她在腦子裡想了一圈,篤定道:「大概是太子殿下犯了渾。」
寧姝捏著指尖,聽郡主這麼說,跟著鬆了口氣,她雖然也相信陸崧明,但是到底沒郡主如此篤定,心頭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她咬ᴶˢᴳ了下唇瓣,眉間皺得死緊,還是特別擔心,道:「出了事怎麼只派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小官回來稟報,其中會不會有詐?」
司鴻蔓被寧姝這麼一問,突然想清楚了其中一點,然後慢慢笑了下:「因為中元節還沒到,祭祖還未完成。」
她朝寧姝眨了眨眼,說道:「我這下可以肯定帝陵那邊出的簍子是太子一個人捅出來的了,因為其他人都沒有回來,說明祭祖儀式還可以繼續進行。」
寧姝還有些不放心:「可是太子殿下也沒有回來。」
司鴻蔓小小的唔了聲,猜測道:「大抵是不敢直接面聖吧。」
要不是當時正在進行蹴鞠比賽,被派回來稟報事情的小官肯定不會跪上一跪就了事,至少得挨上皇上的一腳。
她正宛自琢磨著,突然想起前一陣謝惟淵來上京述職,提早了半日,自己當時還懷疑過對方是不是走帝陵繞了路,她心中咯噔了一下,總覺得這件事十有八九是謝惟淵和陸崧明聯手做的局。
原本放下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明知道謝惟淵不可能留下紕漏,但依舊是忍不住擔心。
作者有話說:
第66章
皇上盛怒之餘, 直接撥了一隊人馬,強行把太子帶了回來,四皇子和其他人則繼續留在帝陵祭祖, 中元節之後再返程。
避暑山莊的其他人幾乎都在那日目睹了皇上龍顏大變, 雖不知發生了什麼, 但一個個都老老實實待在屋內,連司鴻蔓都沒往園子裡去。
氣氛壓抑到了第三日, 一臉頹喪的陸冀修回來了, 領頭的侍衛沒給太子殿下修整的時間,直接請人去見了皇上。
司鴻蔓待在留仙台, 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雖說就住在相鄰的院子裡,但也不可能聽到皇上說什麼, 她在院中轉了轉, 發現連著留仙台和隔壁的小道有人把守,昨日她經過時還沒有, 顯然是皇上剛剛下的旨意。
她在外轉了圈便回去了,臉上的神色有些凝重, 把折枝唬了一跳, 以為自家主子被皇上遷怒上了,往後面看了好幾眼,見沒人跟進來才放心,輕手輕腳的把門扉合上。
折枝關好門,才回身問道:「郡主,出什麼事了?」
司鴻蔓搖了搖頭, 她完全不知道, 陸冀修回來只能驗證她幾天前的猜測是對的, 至於帝陵具體發生了什麼,她一無所知。
她不放心叮囑了句:「這些天做事小心些,咱們住得離皇上近,更要留意。」
折枝點頭應道:「奴婢省得。」
陸冀修是臨近中午時到的,然後就進來皇上的書房,一整個白天,書房的門都沒有開過,期間皇后打發人去走了兩趟,都沒能見到人,一直到月上中天,皇后親去,終於敲動了那兩扇門,不過門開後,陸冀修便被直接關進了山莊裡的佛堂。
皇后站在台階上,看著陸冀修頗為狼狽的從屋內走出來,邁過門檻時還踉蹌了下,一臉憔悴不堪,衣服皺著,大概是挨了皇上幾腳,從地上滾過。
陸冀修轉過臉,看向皇后的眼神帶著幾分祈求,動了動嘴,但最後只小聲念了句:「母后。」
一直等看不見太子的身影,皇后才邁進屋內,就見皇上背對著她,站在燈架前,雙手背在身後,似乎並不想面對來人,過了半晌,才緩緩道:「皇后是來為太子說情的?」
皇后自顧自找了把椅子坐下,從小太監手裡接過一杯茶,從容的道:「臣妾連發生了何事都不知道,要如何說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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