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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試著相信。

可多年前的結局是什麼呢?

盛煜合上房門,頎長的身形脫力,失了一貫的成竹在胸,陰鬱的臉上突兀地浮現幾分迷茫。

他還記得,十八歲時的那個暑假,林拾星也是這樣輕而易舉地誘他表白。

然後在他最相信,最期許的瞬間給了他致命一擊。

盛煜自嘲一笑。

大學兼練習生那段時間裡有一年,他幾乎所有的空閒時間都被花在江城和北城間往返。

盛煜花了很多時間在那些似乎隨處刻滿時星影子的大街小巷竄梭,終於把真相拼湊完整:

時奶奶去世的時候,賀姍花了一筆錢讓時星離開。

幾乎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盛煜就原諒了時星。

或者說,即使沒有原因,他也從來沒有怪過時星。

因為就像時星說的那樣,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怪胎,是個精緻利己,冷漠成性的刻薄怪物。

他們終究背道而馳。

事實也是如此,離開他的時星閃閃發光,璀璨的世界再也找不到盛煜存在的意義。

……

冰冷的空氣中傳來盛煜的輕嗤,閃著金屬光澤的銀質火機在月色中劃出一道弧線。

朦朧光線下,盛煜清俊修挺的臉上浮現一絲淺薄笑意。

他在腦海中反覆咂摸林拾星剛才的那句——「那你可以等等我嗎?」

她的世界,盛大燦爛,每一天都是新的精彩和挑戰。

可以看出來,她樂在其中。

盛煜說『好』。

不是自信她還會飛回到他的面前,也不敢奢求,她行過萬里山水還會想起他。

他只是單純地覺得,自由的鳥應該屬於天空。

-

雪過天晴,第二天是個艷陽天。

昨晚那點小雪早就不見蹤跡,徒留被雪水洗滌澄清的大地。

就連冬日那點看不出顏色的淺淡陽光似乎都比昨天更溫暖。

林拾星散開窗簾,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難得地沒有起床氣,一醒來就是陽光燦爛笑得像花一樣的臉。

自從那場車禍後,她的心情少有這樣的愉悅。

什麼解約,什麼貝茵全都被她拋擲腦後,突然覺得世界萬物朗朗。

就連爬起來發現她剛在床頭的錢包不翼而飛,林拾星都能保持著露出八顆牙齒的微笑表示一定是自己起床的方式不太對。

林拾星蹦躂著跳下樓,從樓梯扶手的間隙看見一樓客廳的鏡頭已經開始工作。

嘉賓的跟拍攝像也亮起綠燈——已經有人起來了。

「我的錢好像丟了——」

林拾星蹦躂下最後一節台階才發現,客廳里的人是盛煜。

他呷了一口牛奶,好整以暇地看向林拾星,漆眸含著淺笑,「早。」

頓了頓,盛煜側偏首,「昨晚,導演組偷偷進嘉賓房間,把大家的錢都收走了。」

盛煜昨晚很晚才睡下,正好碰見導演組半夜折返,鬼鬼祟祟地打著手電悄悄潛入嘉賓的房間,翻箱倒櫃,把錢全都拿走了。

碰見雙眸凜凜的盛煜,導演組還有點怵,誰料盛煜看起來心情還不錯的樣子。

略略解釋了一下節目組的安排,盛煜自己主動把錢都交了出來。

說這話時,盛煜修長的指托在下巴上輕點,眉峰微矜,柔軟舒適的碎發下骨相干淨利落,在陽光下透著輕盈的透光骨感。

他微微一笑,烏黑的瞳仁盯著她微笑,另一隻手把另一杯溫熱的牛奶往前推了一截。

說不出成熟和少年桀驁哪方更勝一籌。

林拾星震驚地『啊』了一聲,眼睛瞪得渾圓盯在盛煜的臉上,迅速挪開眼神。

一種暗藏秘密的微妙感在心裡蔓延。

她咽了口唾沫,轉移目光看向一邊的睡眼惺忪,叼著一袋牛奶同樣義憤填膺的鄭鋒。

兩人揭竿起義,「余導,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吧?」

鄭鋒手上一用力,白色的液體晃蕩著灑了滿地,他顧不上管嘩啦啦灑落的牛奶,單腳踩在板凳上作勢要和余導不死不休,「余導,你這是要我的命啊!連錢都不給,你這是要我去沿街乞討?」

嘉賓們聞聲從房間裡出來,同樣睜大眼睛一臉震驚。

就發兩百塊錢

都要收回去,這是旅遊綜藝嗎?

這是內娛軍訓吧!

彈幕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觀眾喜聞樂見。

——哈哈哈哈余導這是真狠人,一毛錢都不給,這是要嘉賓們喝西北風嗎?

——他們可以去賣藝啊,當然賣身也行,先說好我要包盛煜(狗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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