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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因果輪迴

第0章 引子

◎公主之死◎

1944年11月,闊別家鄉七年後南蝶又回到了景泐,不過景泐已經不復存在了,十二領土又被重新劃分了一次。

南蝶站在王宮前,曾經莊嚴神聖的王宮現在已是孩童可以隨意奔跑玩耍的場所,富麗堂皇的議政廳現在已經是一片廢墟,屋頂和樑上的金子也都被人給撬走。

南蝶一路穿過斷壁殘垣去到自己寢殿,寢殿有著被燒過的痕跡,屋裡自己曾經的東西都已不見。

只有院子裡那棵高大的羅望子樹依然鮮活的生長著,抬頭望去今年新的一批羅望子已經掛在枝頭等待成熟。

南蝶彎腰撿起地上一顆掉落在地的羅望子用手指按破它的殼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這一響聲在這空蕩寂寥的王宮廢墟里顯得格外刺耳。

南蝶把還是青色的羅望子果肉送入嘴中咬了一口,酸澀的味道先傳達舌尖後又流入心頭,一串淚珠從南蝶的臉上滑落。

南蝶來到王宮後山,那是景泐王室的陵園。

傣族人的墳地是一片林子,傣族稱之為「壩消」。

傣族人死後都在「壩消」里火化歸於山林不留墳頭、不立墓碑。但王室成員可以在陵園裡立一幢形狀似塔的碑,南蝶在那棵風車花樹旁找到了她王兄的塔碑。

七年的時間,原本只攀爬在亭子上的風車花野蠻生長爬滿了周圍的樹形成一堵巨大花牆。奇怪的是已經是十一月份風車花的花期早已過了,這裡的花卻依然盛開著。

南蝶悲痛的跪在地上手指撫上碑上用傣文刻著的「召相宛」三字。

南蝶從包里拿出一包芭蕉葉包裹著的東西,打開后里邊是一團糯米飯。

南蝶取出幾根白線放在飯上,又把飯奉到塔碑前,南蝶雙手合十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召比,南蝶來看你了,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南蝶的父親本是前任景泐王,南蝶五歲的時候父親病死。南蝶父親一輩子長情只取了南蝶母親一位妻子,所以父親死後母親悲痛之下也跟著走了,只留下南蝶和相宛兩兄妹相依為命。

後來伯父繼承了王位,伯父一家雖然對自己也算好,但終究不是骨血至親,一切都不似當日。只大她三歲的王兄從小一直護著她事事擋在她面前,如今她在這事上唯一的至親也和她陰陽兩隔。

南蝶記得王兄離開景泐去英國前在後山建了個亭子,又在一旁種上了風車花。

「南蝶,等風車花爬滿亭子的時候王兄就回來了。」

隨著回憶的深入,南蝶哭得抽搐起來,最後趴在她王兄相宛的塔碑上睡去,這一睡她夢到了遇見沈季修的那一天。

1936年5月,風車花爬滿亭子的這一天,她先等來的不是她王兄,而是沈季修。

18歲的南蝶看著眼前這位穿著白襯衫和背帶褲的陌生男子心下不由的一驚:「你是誰?為什麼闖進壩消?」

只見愣住神的男子半晌才回過神問了一句:「壩消,是什麼意思?」

南蝶警覺的站起身:「壩消就是墳地的意思。」說完手裡緊握著鉛筆看著眼前的男子。

只見那男子輕輕的笑了一下,邁起步伐向南蝶走來。

「那你又是誰?居然在墳地里畫畫。」

南蝶見男子正靠近自己舉起手中的鉛筆對準他:「你別過來,我......我可是王室公主。」

南蝶傻傻自報家門後又覺得自己實在蠢,氣得咬緊後槽牙。沒想到那男子聽完後停下腳步,南蝶心想難道真被自己震懾住了?

她又仔細打量眼前的男子,從穿著上看就不像景泐人,修長的身型上套著寬鬆的襯衫和西裝褲,那兩條背帶掛在他身上像是個擺設框不住任何東西。

南蝶情不自禁的身體往前傾,似乎想要看清男子的臉上長了一副怎樣的五官。

就在南蝶努力想要看清時男子忽然彎腰下去撿了一朵風車花走到她面前,男子伸出手把花遞到面前並溫柔的和她說。

「南蝶小公主你好,我叫沈季修。」

南蝶盯著那隻捏著風車花的修長手指看了三秒後把眼神移到沈季修的臉上,那一刻她終於看清了他的長相。

這個叫沈季修的男子長著一張她從來沒在景泐人里見過的面龐。

解開的兩個扣子露著凸出的喉結,從清晰的下頜線往上看就見透著淡粉色的薄唇,濃眉深邃的眼睛下是高挺的鼻子可偏偏他還長得很白淨。

她這十八年來見過的男子裡把這些特徵占得一兩個已經是很不錯了,沈季修居然全占了。

南蝶情不自禁的伸手想要接過那朵風車花,卻不想沈季修抬手把花簪在了她髮髻上。

這一刻南蝶覺得自己的心裡有一團火在燒。

南蝶問:「你怎麼知道我是南蝶?」

沈季修走到亭子裡坐下:「在英國時你王兄相宛就總和我說,他妹妹南蝶是整個景泐最美麗的仆哨。」

「其實相宛還是委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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