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業火要燒到二人身上時,沾上宋潭溪鮮血的珠子碎片爆發出一陣強烈的光芒充滿整個房間,披壩手中的業火瞬間熄滅,光芒中迸發出一股力量直接把它扇飛。
她手掌一翻,那個錫瓶移到她手上,她重燃瓶中的業火:「你敢傷他,我就不必與你多言了。」語罷,隨手一扔,業火瞬間吞沒了那前一刻還張牙舞爪不可一世的琵琶鬼。
宋世文看到宋潭溪從光中走出來,整個人看上去完全看不出身受重傷的跡象,眼神也像變了個人。幾十年前也是這樣一個身影一掌扇飛惡鬼救下了自己。
他顫抖著聲音說出了和四十幾年前一模一樣的話:「你是...是珠子裡那個...」
她並未理會宋世文,而是跪坐在地上溫柔抱起沈齊山的半個身子淚流滿面的問他。
「沈季修,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到底去了哪裡?」
【作者有話說】
寫到這裡上卷就寫完了,接下來就開始寫下卷啦~
南蝶和沈季修風車花的愛情故事終於要來了,這兩個月可憋死我了!先感謝一波一路上陪著我追到這裡的各位,接下來也要一起噢~
【前世風車花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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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怎麼脫起了裙子」◎
「這世間我沈季修所遇見過的人,無論是誰的容顏和小公主比,都要遜色三分。」
南蝶單手撫著因為眼前男子言行輕佻而發熱的臉,同時在想他是否真是王兄的朋友。在她走神之際,手中的鉛筆忽然被沈季修輕輕抽走。
她回過神轉頭去看時發現沈季修正彎著腰一手插兜一手用橡皮輕輕擦著她的畫。
「你這裡的花瓣下筆太僵硬了,改一改會靈動很多。」
她疾步上前:「你怎麼隨便改動別人的畫,即使我畫的不好,也不是你可以私自改我畫的理由。」
沈季修抬起頭把畫架轉向她:「sorry,我已經改了。」
她心裡不快,但低頭一看那畫上的花確實被他重新寥寥幾筆勾畫後更加生動了。等王兄的這三年她沒事就在後山畫畫,可是畫技卻並未精進幾分。
想到王兄,她一把抓住沈季修的手臂:「那召比也回來了對不對!」
沈季修見她面色焦急,迫切的眼神透露出她急需一個肯定的答案,沒想到相宛這個妹妹對他感情如此深厚。
「嗯,回來了就去見你伯父了,讓我一個人逛逛,我就逛到這裡來了。」
南蝶鬆開手匆匆收了畫架背上身轉身離去,提著裙子小跑到一旁的樹下解開馬繩翻身上馬而去,留下沈季修一人還在亭子下呆呆看著她離去的身影。
她剛回到自己寢殿裡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站在前方,心裡明明有萬般想念卻又在最後幾米的距離停下腳步,咬著唇強忍住不讓眼淚掉下來。
相宛轉身就看到自己那哭包小妹站在那裡不動,他向她走去,伸手卻不是擁抱,而是替她解下還背在身後的畫架。
「沉不沉啊,還傻傻背著。」
南蝶終於忍不住一把抱住相宛把頭埋在他肩上,淚水打濕了一片襯衫:「召比,南蝶想你,三年的每一天都想你。」
相宛輕輕撫著她後腦勺安撫她的情緒:「南蝶別哭,都長大了怎麼還和以前一樣愛哭。」
好一會兒她才鬆開手,邊吸著鼻子邊盯著相宛:「我要好好看看召比有沒有變樣。」
相宛拿出手帕給她擦拭眼淚:「反正我知道我們家南蝶變樣了,從小哭包變成了大哭包。」
她被逗笑,又重新趴在相宛身上:「沒辦法,這輩子就這樣了。」
相宛離開寢殿後她坐在窗邊發呆,她走得匆匆,也不知道後山那個男人現在下來沒有,自己還會不會見到他...
兩個侍女一前一後捧著東西跪到她面前:「召喃,這是你今晚需要穿的衣服和佩戴飾品。」
她掃了一眼,點頭示意她們放到一邊,她已經很久沒出席過任何宴席了,不是她不想,而是沒人通知她,特別是王兄離開的這三年那些人更是刻意忽略她這位先王的小女兒。
她隨手拿起一個純金臂釧掂在手中,嘴角勾起嘲諷一笑:「如今召比回來了,這送來的臂釧都沉了不少呢。」
下方跪著的兩個侍女低著頭不敢說話,她當然也不會難為她們。
「東西送到了你們就走吧,告訴召芭她有心了。」
兩個送東西的侍女剛走,一個女孩的聲音從院子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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