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喃、召喃...」
沒過一會就看到一個和南蝶年紀差不多的女孩急匆匆跑進屋跪到她面前,她倒了杯水遞過去:「金法,瞧你都喘成小狗了。」
金法接過水咕咚咕咚全部喝掉之後一副緩過勁的表情長舒一口氣:「召喃,我到處找你想要告訴你召相宛回來了,我都跑到後山找你了可是都找不到你,我可急了。」
她伸手在金法額頭輕輕戳了一下:「我已經見過召比了。」
金法拍了拍胸口:「那就好,召喃你盼了這麼多年,我肯定是得讓你第一時間見到召相宛。」
她伸手在那堆送過來的飾品里挑了根古銀傘簪,轉身對著鏡子在自己頭上比劃了一下:「我今晚戴這個好看不?」
金法接過她手中的簪子插在她髮髻上:「召喃是全城最好看的人,戴什麼都好看,不對,即使不戴也最好看。」
她靜靜看著鏡中的自己:「別人送這麼多過來就是為了讓我戴,我不戴豈不是撫了別人的意。」
金法撅起嘴抱怨:「要是真想讓召喃戴,平時就該送來,而不是現在這樣惺惺作態。」
南蝶忽然轉身,手中的銀梳輕輕敲了一下金法腦袋:「不錯,都學會用成語了,惺惺作態。」
晚宴時南蝶穿戴整套王后送過去的衣裙首飾出席,王后看到她誇讚了一句:「南蝶真是漂亮。」
她笑著回禮謝恩:「謝謝召芭還記得南蝶穿多大的衣服,給我送去了這麼精美的衣裙首飾。」
這句話一出,王后臉色一變,不過很快又恢復如初,微笑著頷首後移開了目光。
相宛走過來牽過她的手把她送到對面的女席上:「南蝶,怎麼了,你剛剛在和召芭說什麼?」
她並不打算和王兄說她這幾年的遭遇,怕他會傷心:「沒什麼,只是謝謝她今天給我送的去的東西。」說著轉了個圈問他:「是不是挺好看的。」
相宛扶住她:「別轉了,小心暈了。」
開宴後席間觥籌交錯,但都與她這位無人在意的公主無關,也沒人搭理她。王兄在說著如今外邊的局勢和他在英國的所見所聞,王兄所描述的那些事物名詞有些她甚至都不知道是什麼,但她還是認真聽著。
「大學、革命、戰爭...」
她感覺這些無論她聽不聽得懂,似乎都離她這邊陲偏安一隅的小城很遠,遠的彷佛永遠都接觸不到。
就在她神遊天外暢想那些沒見過的事物時一個身影吸引了她的目光,她看到白天在後山遇見的那個沈季修不知道什麼時候入了席,就坐在王兄旁邊。
「原來他還在。」
或許是隔著一段的距離給她壯了膽,她肆無忌憚的盯著他看,不由自主的輕輕念出三個字「沈季修」。卻不想對面的人就像聽到了般抬眼對上了她的視線,目光交錯的那一剎她慌神打翻了桌上的酒杯,酒水打濕裙子。
她忙低下頭整理裙子,但餘光似乎看到沈季修正看著自己這邊笑。她邊擦著裙子邊想他不會是在笑自己偷看他吧。
想到這裡她坐不住了,以換衣服為藉口退出了席間。
金法扶著她快速走著:「召喃,我們趕緊回寢殿換裙子,換好再過來。」
她停下腳步轉而拉著金法往反方向走,走至湖邊的小亭子裡坐下。金法以為她懶得走便詢問:「召喃是不是不想回去,那我去把裙子取過來再去一旁沒人的更衣室里換上。」
她搖頭:「就濕了那麼一小塊而已,沒一會兒就幹了,沒什麼好換的,而且我也不想再回去了。」說完她側身趴在欄杆上閉眼享受著湖面吹過來的涼風,降一降心中的燥熱。
「你回去告訴召比一聲,就說我不回去了,不然他又該擔心我了。」
金法得令後退了亭子,現在就只剩她一個人,耳邊是陣陣蛙聲,她在心裡琢磨這到底是多少只青蛙同時發出聲音。
「南蝶公主。」
一個男人的聲音在一陣嘈雜的蛙聲中脫穎而出傳入她耳中,她連忙抬起趴在欄杆上的身子調整坐姿,回頭一看發現來著竟是沈季修。
「你...」
她沒想到他會跟著出來:「你什麼時候來的。」
沈季修撓了撓手背:「和你一前一後出來的,在一旁等了好久,才等到你那小侍女離開,差點餵了蚊子。」
說著自顧自地的坐到了她旁邊,她並不習慣一個男人忽然坐的離自己這樣近,下意識的往一邊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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