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易初身體稍稍一僵,不動聲色地繼續謄抄。
蘭麝香,喘息氣,雪膚染霞花面好。
千提溫熱的氣息輕輕搭在他臉上,鼻尖縈繞著她淡淡的體香。懷中,少女白皙的面容染上一抹紅暈。
封易初皺了皺眉,強行將視線從千提身上挪開,手腕微動,重複方才的動作。
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封易初:「……」
沒完沒了了是吧?
筆尖停在這裡,他嘴上動作也跟著一停。千提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似有要睜眼的跡象。封易初心頭一緊,舌尖再度動作起來,輕輕撥弄她的小舌,引得懷中人不經意發出一聲嚶嚀。
封易初耳根通紅,努力將心中翻湧的波濤壓制下去。筆尖在紙頁上滑過,又是一句高雅的景物描寫。
可憐數點菩提水,傾入紅蓮兩瓣中。
封易初:「……」
她平日裡居然還能面不改色地看這種東西?
封易初眉頭緊皺,舌頭不動聲色地自她唇上擦過。
為了不暴露身份,他忍。
唇齒相依,少女淡淡的體香縈滿鼻翼。他不知忍了多少次,千提環在他脖子上的手忽然挪至他胸口。
她稍稍用了些力,試圖將他推開,腦袋也向後仰去,舌尖方縮回半寸,封易初左手從她腰間迅速移至腦後,輕輕卻又不容抗拒地按住她的腦袋,不讓她掙脫。
「別分心……」嗓音低沉沙啞,帶著絲絲喘息。乘著她愣神的間隙,舌尖再度探入,在她舌上摩挲。
千提身體輕輕顫抖,嗚咽著發出幾聲含混不清的抗議,雙手無力垂打著他的肩膀,卻無濟於事。
好半天,他才將她鬆開。
千提得了空檔,自他懷中掙脫。
腳掌著地的瞬間,雙腿不知為何竟軟得不行,她險些就要癱軟下來,幸虧及時穩住了身形。
「你……」千提微微喘息著,杏仁大的眼眸中氤氳著一層薄薄的水汽,懵懂、迷離,又帶著幾分委屈。
她緩緩抬手,水蔥般纖細的手指指了指封易初身上掛著的那枚玉佩,道:「你那大玉佩將我硌疼了,下次別戴了。」
封易初不答,只微微眯起眼睛,隨手將那枚玉佩取下放在書案上。
「你這副表情是幾個意思?」
他微微挑眉:「明知故問。」
千提不知他在說什麼,只好彎腰揉著大腿。初時力度不小心重了些,本就被硌疼的地方更是一陣痛意襲來。她發出一聲低呼,手上動作放緩了不少。
好一會兒,痛感才減輕。直起腰時,她的目光正巧落在書案上。
兩堆老舊古籍間,一張宣紙靜靜擺放,紙上以端莊工整的字跡寫著些東西。
「這是什麼?」千提好奇地走近,目光自紙上掠過,面上羞澀之意更濃幾分:「方才……方才你親我時,是在寫婚書?」
「嗯。」封易初微微頷首,藏在袖中的手不動聲色地將那張換下來的字條收起:「可還滿意?」
「嗯……」千提抿了抿唇,猶豫道:「你可不可以再寫一份?一份予你,一份贈我。」
封易初道:「明日我給你帶些絹帛回來,再重新寫兩份。」
「不必,」千提在他身邊坐下,輕輕環住他的手臂:
「絹帛之類的稍貴些,待你我成了婚,開銷可要大些,若是以後有了孩子,可就更麻煩了。皆是若我還聯繫不上姜國的人,出不去這京都,日子可不好過,還是省著些為妙。」
「你怎的想這麼遠去了?」封易初啞然失笑,「也罷,婚書便先這般將就將就,待以後有機會了,再給你補新的。」
他嘴角不自覺上揚。若是她看到了該有兩國國印的那份婚書,又會如何呢?會不會被嚇一跳?
他從旁邊書堆中抽出張紙。千提托腮坐在旁邊,忽有些委屈地道:
「你怎的將紙夾在這般隱蔽的地方?我昨夜都尋了許久都不曾尋到,白白將話本子撕了一頁下來,心疼死我了。」
「難怪。」封易初氣笑了。他倒寧願她用張普通的白紙,那話本上的內容……實在污穢。
他將紙攤再按上,再度抬筆,筆尖於紙面划過,留下行行雋美的字跡。
「這幾日我要忙些,阿琛會給你送飯,不必等我。」
千提點了點頭,又聽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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