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招惹高嶺之花後她跑路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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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開了?」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顆尖尖的虎牙,調侃道:「說開了便好,小兩口吵架有什麼事是說不開的?非得誤會來誤會去,愛得死去活來的?」

封易初微微皺了皺眉,別過頭去,不打算理會慕雲琛的調侃,只微微發出一個「哼」的音調,薄唇雖還是沒有一絲血色,與方才一碰就碎的模樣相比,卻多了幾分愉悅。

慕雲琛見慣了他這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將藥穩穩放在床頭矮几上,動作間帶著幾分熟稔。隨後,他直起身子,神色變得認真起來:

「先皇下葬、新帝登基,這些禮部的大事,他們自會妥善處理,你也不必太過勞神。至於其他繁瑣事務,不是還有我阿姐嗎?她特意囑咐,讓你這幾日安心調養身子,若是真有什麼棘手到處理不了的事,她自會來與你商議。」

「可……」封易初薄唇微張,想要反駁,千提卻在這時輕輕拽了拽他的衣袖。

「阿初……」千提抿了抿唇,本就哭得紅腫的眼眸中再度蓄滿了淚水,眼淚將滴未滴的模樣,惹得他心頭一顫。

他眼神不自覺軟了下來,微微嘆了口氣,終是順從地躺了回去:

「也罷。」

只此兩字,是妥協,亦是縱容。

千提擦乾眼淚,狡黠一笑,端起藥碗,輕輕舀起一勺送到他唇邊:「你若入了宮,還回來嗎?」

封易初將藥飲下,點頭。

「不是說什麼——這幾日不會回來了嗎?」千提撅了撅嘴,瞥見封易初嘴角噙著的笑意,賭氣道:

「你有本事,便別回來了,最好啊,死裡邊得了。等你死了,我便繼承你的宅子、鋪子,再用你的錢,養百八十個面首……」

「你敢?」封易初微微挑眉看她,眼底剎那間勇氣的欲望如洪水般將她淹沒,僅一瞬,這絲欲望又被他深深藏於眼底,只剩一層用於偽裝的清冷。

「看你表現嘍。」千提歪了歪腦袋,又送上一勺藥。

她餵一勺,他便喝一勺。

直至藥碗快要見底,她才想起什麼,忽問:「不過——為何是你來攝政?」

十一皇子年幼,其他皇子性子又不大合適,可他與老皇帝是什麼關係?

「母親去世後,是陛下將我接回宮養大的。」封易初垂下眼眸,沉聲開口。

千提將碗中剩下的藥湯一併倒在湯勺上給他送去。她記得那夜他曾講過,生母走後,他被庶母丟在山中,與一老嫗生活了些時日,而後被舅舅帶回去養大。

這麼說來,陛下就是他口中的「舅舅」。

那……

千提攥緊了手中勺子,遲疑開口:「你的生母是……」

「長公主。」

千提手一個哆嗦,勺子撞擊碗壁,發出一聲脆響。

「怎麼了?」封易初微微側目,目光停在她緊緊攥著的手上。

「藥沒了,我將碗端下去。」千提緩過神來,努力擠出一個微笑,未待他應答,匆匆出門去。

房門推開的剎那,細密的雨點自天空飄灑而下,輕輕落在她身上,泛起絲絲冷意。

景秋曾說,其父被冤枉謀害長公主,不幸慘死,這才與兄長一路逃竄到姜國。

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

京都監牢外,冷雨如

鞭,抽打著每一寸牆壁。寒意如針似芒,透過牢牆的縫隙,肆意瀰漫在這陰暗潮濕的囚牢之中。

牢內,暗淡的光影在粗糙的石壁上張牙舞抓,燭火搖曳,似隨時都會被這無邊的冷意撲滅。

一名男子被沉重的鐵鏈束縛著,無力地蜷縮在角落裡。分明昨日,他還錦服榜身、榮華富貴,輕易掌控生殺大權;可今日,華麗錦袍染血,變得襤褸不堪,其上沾染的污垢與血跡早已乾涸。

「封珩!你算什麼東西!染指我皇室血脈!那分明是我的東西!攝政?你也配?你也配!」

二皇子無力蜷縮著,頭髮肆意披散,幾縷髮絲黏在滿是塵土與汗水的臉上,儘管眼下如此狼狽,布滿血絲的雙眸卻依舊透著讓人膽寒的兇狠與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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