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相處那麼久的姐妹,月娥竟然連她都利用。
溫綺恬回神, 見她如此輕嘆一口氣, 沒說什麼,抬步走了進去。
奇怪的是,今天殿外的奴才們都瑟瑟發抖,好像經過暴風雨摧殘枯葉, 在泥濘中殘喘。
心裡咯噔一聲,溫綺恬埋入內殿的小腳腳正打算收回來, 正在這時, 殿內傳來一道聽不出來喜怒的低沉嗓音:「進來!」
溫綺恬:「……」
這太咯噔了。
她不是很想看見那張除了黑臉就是黑臉的臭批臉。
更不想看見他頂著一張家暴臉露出火熱的眼神。
很違和, 很難受。
作為系統, 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安慰一下對反派有陰影的宿主, 方便今後完成任務, 於是它道:【宿主, 您就放心大膽的上吧, 反正有我在呢, 實在不行您就拍軟他。】
呵呵,更不想去了。
就算拍軟了,她這小身板也干不過他。
唉~
溫綺恬嘆氣,猶如一隻晚歸的貓貓,垂著尾巴走進去,正巧,張公公從裡面走出來和她擦身而過,給她一個眼神:姑娘自求多福吧!
溫綺恬:「???」
她一陣莫名其妙,好端端又沒惹他,自求多福什麼?
白芷想跟進去卻被張公公阻止,溫綺恬只好一個人進去。
她的寢殿內,燭火微弱的光芒勉強照亮事物,床榻上側臥一道身影,他大刀闊斧,霸道地占著她的位置,右腿膝蓋微微彎曲,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上面,食指敲擊,一舉一動禁慾好看,衝擊力十足。
溫綺恬目光不經意掃過他的手指,臉頰忍不住紅了紅,但還是努力讓自己鎮定,不經意道:「陛下,聽說邊關有喜事?」
「過來!」南勒離並沒有回答她的話,面色平靜地對她招招手。
溫綺恬一愣,總感覺今天的狗皇帝怪怪的,不過他難不成還能吃了她?
就如系統所說,大不了拍軟他。
她躊躇半晌,猶如一隻試探有沒有危險的小動物,慢騰騰挪過去,剛到南勒離身邊,還不等看清他的臉色,緊接著手腕一緊,他拉過她的手腕,像是等待獵物許久的野獸,直接把人拉入懷中狠狠劃分在自己的領地之內。
一聲驚呼尚未出口,緊接著嘴角一痛,男人危險的氣息瞬間包圍在她周身,驚呼全被吞之入腹,呼吸被無情地奪走。
那天晚上夢裡的畫面全部成真,溫綺恬手不知何時攥住他胸前的衣料,指尖泛起不正常的紅暈。
「嗚……」
呼吸困難,舌根發麻,她出於求生本能想要推開他,然而這個動作徹底激怒了南勒離。
他狠狠按住她,宛如受刺激的野獸,瘋狂掠奪,動作殘暴兇悍。
溫綺恬大腦缺氧,整個人云里霧裡,跟著他節奏走忽高忽低。
曖昧的氣氛在整個寢殿蔓延,忽而衣領一涼,溫綺恬如夢驚醒。
「嚶嚶嚶~」
唇畔處傳來熟悉的嚶嚶嚶,南勒離身軀一僵,所有負面情緒猶如洪水般涌回,他鬆開她。
小姑娘面帶酡紅,睫毛不安地顫抖,眼中氤氳著水霧,霧蒙蒙的,曾經瑰色的嘴角紅艷艷,好像還沾染了血跡,她貓兒似的.舔.舐.傷口,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南勒離無心無良,這一次竟然有點心虛,他胸膛起伏一下,不動聲色壓下心虛感。
第一次無視嚶嚶嚶的小姑娘,攥住她的腰肢,冷然開口:「那男人是誰?」
南勒離壓抑著脾氣,想聽她解釋,為什麼本應該是他的畫像變成別的男人?
明明已經和他肌膚之親了不是嗎?
為什麼,還要收藏其他男人的畫像,還放在枕頭旁邊。
南勒離平生第一次如此難受,前世死的時候只是憋屈,這次卻是委屈。
他想討要個說法,他堂堂皇帝親自伺候她,她還妄想……
氣死朕了!
越想,南勒離的表情越危險,鷹眸盯著溫綺恬,恨不得在她腦門上盯窟窿,偏偏,她現在還嚶嚶嚶,一臉茫然地擦嘴角。
「什麼男人?」
「唔……」
黑影壓下。
五分鐘後,溫綺恬捂著梅開二度傷亡的嘴角,惱怒地給人一巴掌。
南勒離梗著身體,沒讓自己軟下,繼續盯:「那男人是誰?」
「哪來的男人?」溫綺恬莫名其妙。
見小姑娘神色不像作假,南勒離神色稍緩,彎腰抱住她,咬了咬耳朵:「你枕頭旁邊的畫。」
溫綺恬一愣:「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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