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綺恬:「?」
她緩緩打出來個問號。
太妃?南勒離他母親?為何叫太妃?
【作者有話要說】
暴君:「可給朕委屈壞了。」
恬恬:「你自己給自己加戲,怪我?」
暴君:「……不敢,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
ps:不會出現婆媳關係矛盾,女主不受委屈,工具人太妃,男主只聽女主的。
凌晨還有一更在醞釀~
第二十八章 為她挽發
劇情中, 南勒離的母親出現次數並不多,溫綺恬對她的印象停留在夢境中。
後來她打算問南風謠,沒見到南風謠面這一件事便被她拋之腦後了。
如今冷不丁冒出來這個人物, 倒是讓溫綺恬猝不及防。
她不動聲色打聽:「怎麼沒聽說過?」
白芷解釋:「皇上的母妃,不過皇上似乎和太妃並不親近,先皇后死後皇上登基本應該讓太妃娘娘為太后的, 卻不知為何把她送到了凌雲寺, 只有逢年過節才有機會回來一趟, 今日正好是太妃回來的日子, 宮裡面正張羅著呢。」
「哦!」溫綺恬瞭然,小時候拓跋真對南勒離並不好,但是南勒離心裏面應該還是惦記這位母親的, 不然對於暴君來說, 父親都能殺,為何獨獨留下她?
心裡百轉千回,周圍不知何時寂靜下來,身後有什麼貼近, 寬大的身影取代白芷,修長的指尖撩起她的髮絲。
「你若是想知道, 可以問朕。」
南勒離來, 正好聽到溫綺恬打聽他母妃的事情, 他似乎想到什麼, 叮囑:「你放心, 這個皇宮你最大, 不用顧及她的感受。」
想來, 他是擔心婆媳問題, 不過他之所以留著拓跋真的性命, 是因為拓跋真這輩子最熱衷權力,把她送去凌雲寺,她活著會比死了難受。
他早就沒有了人類所謂的親情,對母愛的奢望已經死在童年時期。
她會覺得自己不好嗎?
男人垂眸,遮擋住眼底波濤洶湧的思緒,果然小姑娘安靜下來了。
沒幾秒,她小聲開口:「那個……能放下你的手嗎?抓疼我頭皮了。」
男人一愣,隨即翹了一下嘴角,手上拿起木梳有了動作。
「朕幫你。」
溫綺恬不知為何狗皇帝搖尾巴了,但是……
疼是真的疼。
她抽口氣,捂住頭髮,眼睛瞪得圓溜溜,警惕地盯著他:「陛下,我覺得你應該學習一下再來薅我頭髮。」
短短几秒,她的頭髮已經亂糟糟了,梳子上更慘,斷了好幾根頭髮。
南勒離:「……」
他意猶未盡地摩挲了一下指尖,危險地眯了眯眼睛,盯了一會小姑娘不滿的小臉蛋,嗤笑:「就用你的頭髮學吧。」
「……」再見,她這就離家出走,這家一分鐘都待不下去。
……
溫綺恬原本以為她和太妃沒有太多干係,直到過年的前一天,拓跋真一大早便派人找到了她。
她不太想見這位,可轉念一想,皇宮戒備森嚴,就算她想去找哥哥,那也很難逃出暴君的眼皮子底下。
這次絕對不能麻煩南風謠,倒不如……
慈寧宮,拓跋真雖然沒有太后的身份,卻住在太后的宮殿,南勒離登基七年,她去凌雲寺七年,每年唯一一次回來的機會便是上日佳節。
往年她都是在這幾日極力討好南勒離,試圖挽回母子關係。
而今日……
她細細打量下面的小丫頭。
二八年華,風姿正茂,一身淡綠色長裘,繁重的裙擺依舊難掩玲瓏有致的身段,她頭髮簡單用墨綠色簪子挽起,額頭幾縷青絲顯得更加俏皮可人。
拓跋真眯了眯眼睛,想不到她這個好兒子,竟然喜歡這種類型的姑娘,難怪之前給他找姑娘,他發了好大的火。
與此同時,溫綺恬也在打量這位太妃。
和記憶中的女人區別不大,二十年過去,拓跋真保養得很好,看起來莫約三十多歲的模樣,或許去凌雲寺多年的原因,磨平了稜角,讓她看起來更加沉穩圓滑。
拓跋真笑了笑:「溫姑娘來了,來人看座。」
在來之前這位可能已經打探好一切,姓名出身都打探好了。
果然,她不等溫綺恬說話,又繼續道:「說來,哀家和你母親也有過幾面之緣,不知她現在如何了?」
慈寧宮婢女給把椅子放到溫綺恬身邊,她坐下後流露出驚喜之色:「真的嗎?太妃娘娘竟然認識臣女母親?母親近來還好,多謝太妃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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