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主冷嗤一聲,不管是來逛青樓,還是來談事,要是被父皇知道了,父皇都會不高興。
蘇婉月初來乍到,只在成親第二日見過宮裡的聖上跟皇后娘娘,還有秦貴妃跟七公主,皇室其他的人她並沒有見過,因此她細細的將下首幾個人都打量了一遍,試圖記住他們的特點。
恰在這時,太子蕭若飛突然停下腳步,朝她們這邊看了一眼,蘇婉月忙低下頭。
軍師還在跟蕭若飛談事情,談到一半蕭若飛突然停下腳步,軍師跟著停下腳步,他覺得這情形不太對勁,難不成是有刺客,軍師四處張望,「太子爺,這附近可是有哪裡不對」
蕭若飛收回視線,不過是一個容色嬌艷的女子,許是京城哪家大人的女兒,不足為患,「走吧。」
上面的人可以將下面的人的神態跟什麼看得一清二楚,七公主有點怕蕭若飛看出什麼來了,顧不得大堂里說書的還在侃侃而談,拉起蘇婉月細膩的手心,「嫂嫂,要不我們也走吧。」
她們之後去逛了衣鋪,珍珠齋,還有古玩堂,還買了兩根糖葫蘆,等到天快黑了,才上了馬車。
***
腐朽潮濕的地牢中混雜著血腥氣,一個年方三十的中年男人被綁在桎梏上,嘴角滲血,狼狽的低著頭。
直到地牢傳來些許的動靜,朱柄才抬頭,看到來人,朱柄瞳孔微微一縮,手心捏成拳頭,相反,來人卻是風輕雲淡,語調慢悠悠的跟朱柄打了聲招呼,「朱大人,好久不見。」
朱柄總算反應過來自己為何被抓了,他很恨的盯著蕭御,「成王殿下,你私自擒拿地方官員,意圖對本官進行嚴刑逼供,此等行為可符合本朝例律,殿下就不怕聖上怪罪嗎?」
「本王審問販賣私鹽的主凶,有什麼好怕的」蕭御走到刑具前,就近拿起一把匕首,把玩著,「他已經招了,朱大人確定不招嗎?」
朱炳心頭一陣慌亂,他已經做的足夠小心了,而且還找好了替死鬼,成王如何能知道,絕對不可能。
說不定這個「他招了」就是在故意詐他,朱柄好歹是做了撫州刺史的人,他默默地告訴自己不要慌,梗著脖子,但他還是不敢對上蕭御的視線,眼神飄忽的去看地牢周圍的環境,「我不明白殿下是什麼意思。」
他不怕死,但他怕……
蕭御視線都沒落到他身上,語氣慢悠悠的問:「朱大人這是斷定了太子將來會成為九五之尊」
朱柄雙手緊握成拳,他算是明白為何如今朝堂之中最能與太子爭上一番的便是成王了,不過朱柄已經打定了主意不招。
「本王不喜歡勉強,既然朱大人不肯說,那大人不妨看一樣東西,再決定不遲。」
跟在蕭御身後的墨嶼將一封信跟一個長命鎖送到了朱柄的面前,朱柄拿長命鎖的手不受控制的哆嗦起來,一滴淚毫無徵兆的砸在手臂上,他雙目赤紅,恨不得與眼前之人同歸於盡,「蕭御你卑鄙。」
蕭御神情自若,這時又一侍衛進來,小聲開口:「殿下,王妃跟七公主回來了。」
「好好招待朱大人。」蕭御帶著這名侍衛離去,只留給朱炳一個風華卓越的背影。
地牢的門打開一條小縫,些許的光線照了進來,朱柄狠狠的盯著那道清姿卓絕的背影,泄了口氣,「我說。」
第10章 「夫妻琴瑟和鳴。」……
==琴瑟和鳴==
紫霞殿中,七公主笑眯眯的將她買的桃花花瓣步搖別向自己的雲鬢,問蘇婉月好不好看。
蘇婉月笑著誇讚一句,七公主笑得很是開懷,正在這時,房門口傳來侍女行禮的聲音,「殿下。」
七公主與蘇婉月同時抬起了頭,蕭御一眼望向了蘇婉月,女子容顏姣好,唇角笑意未散,看起來極為明媚,他腦海突然閃現幾個字——
美人如花,宜喜宜嗔。
七公主率先站起了身,表情是顯而易見的興奮,「哥哥回來了。」
蕭御眉如墨畫,輪廓分明,他腳步輕緩的跨過門閫,走進來。
七公主是那種嘰嘰喳喳的性子,有她在,正房之中就沒安靜過,她大多數時候都在與蘇婉月說笑,蘇婉月也很配合,只是在用完膳之後,七公主冷不丁的嬌笑出聲:「哥哥,今日嫂嫂還跟我說她覺得哥哥人很好,她很喜歡哥哥呢。」
蕭御眉尖微挑,似笑非笑的望向蘇婉月。
作為當事人的蘇婉月一口茶差點沒咽下去,喉嚨干癢,猛地咳嗽起來。
琴兒連忙上前,輕拍著蘇婉月的脊背,「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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