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抬頭,卻對上一雙抿緊的唇。
付思齊沒說話,只是緊抿著唇看向她,也沒有預備要收回手機。
林晴羽想了想,加了能少塊肉嗎?
「好吧。」她笑笑,掃了一下。
在門口告別。
傍晚的風靜靜的,雪早已停了,城市又溫暖地運作起來。
林晴羽進入車裡,沒急著走。
路燈已經亮了,隔著玻璃窗,依舊能看見店中全貌。
付思齊在吧檯內忙碌,頭頂一盞燈點亮他的側臉,和從前一樣,端正而清雋。
可一切,卻又和那個寂靜的夜晚不一樣了。
看見他的視線向外張望,林晴羽下意識地低了頭。
同時,她手機一亮,自動彈出了一個聊天框。
「我通過了你的朋友驗證請求,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聊天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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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個問號
◎淋雨的秘密◎
忙好店裡的事,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付思齊收好手機,穿上大衣出門。
夜裡的風涼颼颼地直逼人,而那冷風中站著個小娃娃,正牽著旁邊女人的手唱歌。
顯然兩個人都沒注意到他出來。
小蘇對著路燈下的撲棱蛾子唱得歡脫。
「蟲兒飛,花兒睡,一雙又一對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天黑……媽媽,你看你看,有好多小蟲。」
連清笑著刮她鼻子糾正她,哼著輕輕的調子,「是,不怕天黑,只怕心碎。」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小蘇便跟著重唱了一遍。
連清轉過頭才看見他出來,直起身子:「不麻煩你吧?」
「有什麼麻煩的?」付思齊蹲下來,拿出一個芋泥春卷放在軟糯的小娃娃手裡,「小蘇,給你。」
「謝謝舅舅!」
「少吃點哦,不然晚上蟲蟲就要來吃你的牙咯,」連清囑咐小蘇,一邊搖搖頭,看著付思齊,「膩得慌,也就小孩兒喜歡。」
是嗎?
「不止。」付思齊笑了笑,他看見那春卷里滿滿的餡料,想到傍晚廚餘垃圾桶里的好幾個失敗品,廚師當時還納悶,老闆做什麼呢?
有時候,他也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麼。
「走吧,去找錢之嶼。」他打開車門,讓連清和小蘇進去。
小蘇一路上還在唱《蟲兒飛》,原來是幼兒園布置的作業,「不怕天黑,只怕心碎……」
但孩子的世界純真,哪有心碎呢。
夜色如墨,遠處高樓後是朦朧不明的山巒,一座接著一座,霧在晚上升騰而起,似乎有意想遮住這令人心碎的黑。
付思齊給錢之嶼打了通電話,說一會兒到,接著就掛了。
「你起碼說句再見,不然別人以為你沒禮貌呢。」連清好言相勸。
「不會,沒事。」
連清笑了聲,知道拗不過,隨口問:「你現在還每天跑步?」
「跑的。」
「也是,你也沒什麼別的愛好。」
跑步算是付思齊的一種消耗,但不算愛好。他喜歡戶外活動,比如攀岩,幾年前,他進了一個業餘的攀岩隊,每周日都會跟著參加活動。
一面開著車,一面才恍覺自己好像的確沒有能和林晴羽同頻的興趣。
林晴羽不喜歡戶外活動,能走絕對不跑,能坐絕對不站。她愛唱歌,會彈鋼琴,也喜歡喝酒,各種各樣的酒,學著自己調,但量不多,也只在家裡喝。
付思齊帶著連清去見錢之嶼的時候,她已經出現在梁孟家裡,梁孟的朋友也在,不知大名,梁孟喊她阿怡。她們倆住在一間房子裡,阿怡算梁孟的房東。
「阿怡,孟孟,嘗嘗。」
林晴羽從自家提著酒過來,一瓶朗姆酒,又在樓下買了兩條養樂多和幾瓶水溶c100,兌在一起,有股清新的奶香。
她這手藝是在網上看各種調酒配方自學成才,有時候也會自己添點新意,但也就上個月,自己把自己干倒了,隔天腦仁疼了好半天,再也不敢在工作日的前一晚亂造。
「好喝,」阿怡喝了一大口,連連點頭,「感覺這調的比我哥店裡的專業調酒師還牛逼呢。」
雖不知阿怡是不是在說奉承話,但林晴羽也不會虛頭巴腦地來自謙這一套,她嘿嘿一笑,得意地說句那是,「你哥開酒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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