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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燙了一下,辛宜旋即想抽回手。但手腕如同被鐵焊上了般,任她如何掙都掙不脫。只能順著他的引導,穿過阻礙,緩緩包裹上那跳動的火苗。

辛宜側過臉,避開他抵著她肩頸的一側,恨恨抿著唇一言不語。

「當年你不是仗著本官曾經的誓言,在我清河季府,行事肆意。就連本官接連冷落了你兩年,你不依舊不肯知難而退?」

隨著他的一串串話語,濕熱的氣息一股腦的噴灑在她纖細修長的脖頸上,兩處灼熱燒得辛宜一陣煩亂。

她掙脫的越狠,男人仿佛越來了興致。狠狠抓著她的柔夷,迅速來回。另一隻

手沿著霜白的衣帶,到達目的地後暢快附上收攏。

「怎麼?平白占了本官夫人的名頭,就想抽身離去?」

察覺她的身子在隱隱顫抖,男人眼底瞬間欲郁交織,一時將她抱得更緊,灼熱的氣息從頸側蔓延到耳根。

「為何苦苦揪我一人不放?」辛宜嘆了一口氣,目光空洞得看著眼前的床榻。

「我若死了不是正中你意?就算你續弦或是納妾,亦未曾……未曾違誓?」

她指得是他過去曾發過的是,他此生只娶一妻,絕不納妾的誓言。

那時,她將他的誓言奉作希望,奉作她堅持下去的勇氣,甚至奉作金科玉律。

那時她真傻,真蠢,真無可救藥。

「……唔」一陣悶哼,男人忽地側眸眯著看她,不悅道:

「你以為,本官不願?但那五年,你未經過……」

「又怎能理解本官所受之苦?」季桓眸底灼著薄怒,恨恨地怒視著懷中的不識好歹的女人。

「這五年來,本官做夢都想殺了你!」更別提旁的女人,那時他看見女人,就仿佛辛宜魂兮歸來。

恨不得一劍殺了她!

他受封三州別駕的第六個月,回到清河季府的那晚意外宿在了秋白院——曾經辛宜住過的院子。

不曾想半夜有生了旁的心思的丫鬟爬床。那時他深陷夢魘,那丫鬟碰到他得那一刻,被他生生捏緊脖子。

待睜眸時,那丫鬟已斷了氣,目齜欲裂,臉色烏青。

辛宜徹底不想再開口了。她終於明白,同瘋子交談,如對牛彈琴般,沒有結果。

她不說話,男人心底更覺得憤怒。手下力道加大,逼得辛宜痛呼一聲。

「同韋允安也這般做過?」他在她耳邊喘息著,沒有來得忽地崩出這麼一句話。

聽到安郎的名字被他提及,辛宜瞬間睜開眼眸,警惕起來。

「回答我!」他沉了聲音,尚在喘息的聲音中多了一絲威懾,但辛宜只覺得可笑。

她同安郎連孩子都有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通通做了。

他這般問,便是非要給自己找不快!

不過,辛宜怕他過會又發瘋,不管不顧得折磨她,她微微側過臉,與男人眸光相接,諷刺道:

「你以為,旁人都如你一般無恥?」

第45章 :強取豪奪辛宜究竟給他下了……

這場荒唐的情/事結束在男人的一陣酣暢又肆意的笑聲中。

辛宜第二日醒來時,入目的是墨綠的帳頂,溫馨的小屋,聽見身邊平穩綿長氣息,險些以為此處是她和安郎一同生活了數年的永安的山間小宅。

橫亘腰際的手臂驀地收緊,辛宜下意識得也想去攬上他,手腕的無力墜痛酸疼猛地將她拉回現實。

與她同床共枕之人,早已不是安郎!

轉過臉來側眸看向那厭惡之人,卻猝不及防的對上他漆黑黏膩又危險的視線。

「你在想誰?」

「今日不是要起早?」辛宜蹙眉推了推他的手臂,不想理會他,錯開了話題。

毋庸置疑,季桓的洞察力十分敏銳,與他對視,她的所思所想幾乎被他不留餘力的窺視到底。

可笑的是,過去在清河和鄴城,他這般敏銳的人卻從來看不出她真正的心思。

她捧上的一顆真心,被人踐踏得七零八碎,絲毫不剩。

他猜到了幾分又如何?當著他的面,她不可能說她想安郎,想阿澈,以及,想叫他去死。

「……在想如何治好你的病。」

「如何?」

「還未想好。」

「……」

男人點漆般的黑眸盯了她一瞬,似笑非笑,抬手攬過她的腰,唇角扯出一起弧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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