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了多久?」
「一年半。」
「我又有靈感了。」周濃眼尾挑了挑,右手抓他的領口,「回去給我當模特。」
宋清霽無聲一嗤。
齊東起鬨:「當!使勁當!不要放過他。」
周濃沒接話茬,盯著宋清霽:「所以上次我在臨江看到你去的那裡……」
「宋觀海,我生物學上的父親。」宋清霽說的有些諷刺,「那是他家。」
周濃:「那連祁?」
「你還見過連祁!那狗逼。」齊東提起這人有吐不完的槽點,「那狗東西跟他媽陰溝里的老鼠一樣,整天除了宋觀海全世界誰都對不起他似的,自己是個身份都名不正言不順的還怨上阿霽了,想方設法的來噁心。以前學自殘那套想被宋家認回去,但宋觀海是個把臉面看得極重的男人,找藉口搪塞他。好傢夥,那玩意乾脆裝瘋賣傻的跑阿霽那裡碰瓷。霽哥懶得搭理他,直接跟看傻子一樣,他看刺激不到霽哥就開始模仿他。霽哥耍混,他也耍混;霽哥開始走學霸路線,他又拼了命搞學習。你看見他眼角的那塊疤了沒,那就是他在那個廢棄大樓里學霽哥『跳樓』時留下的。」說著說著想起來:「啊對,你說你見過他,他不會又跑你面前舞去了吧?」
周濃分他一個眼神。
答案顯而易見。
齊東:「他都幹了個啥?」
周濃:「逼我看上他。」
即使前面已經聽她說過一次,再次聽到,宋清霽眸色還是沉了沉。
「草。」齊東千言萬語化成一個字,評價,「還真是一點不出乎意料的讓人大跌眼鏡。倒是你,和我們之前聽過的不太一樣。」
周濃想起之前在單車店裡的事:「之前聽到的是什麼樣的?」
「那什麼。」齊東眼神飄忽起來,「霽哥……」
宋清霽對他求助的目光袖手旁觀。
周濃:「說呀。」
齊東:「霽哥。」
「你說。」周濃看向宋清霽,「不許藏著掖著。」
宋清霽睨她,面無波瀾:「脾氣大、不講理、難伺候,愛使小性子,喜歡的東西三天拋兩天扔,任性無情為所欲為。」
這都是從旁人那裡傳過來的。
「是啊。」周濃輕哼,並不覺得這樣的傳聞有什麼,就這有什麼不好說的,「說不定哪天我就不要你了。」
宋清霽煞有其事地覷著她。
怎麼也沒料到,這句話會成為此後數年的耿耿於懷。
-
因為面臨收假,在孫旺那裡待到很晚,一群人才散夥。
回去的路上,周濃一邊嫌灰塵太多老是濺到鞋子上,一邊問道:「你當時為什麼犯渾啊?」
宋清霽並不遮掩:「應該是因為我媽去世。」
周濃:「我說呢,之前阿婆提起她的時候好像很難過。」
宋清霽沒有說什麼。
周濃:「她怎麼了?」
宋清霽:「生了病。」
「跟那個連祁的存在有關?」
「算是。」
周濃:「那連祁是怎麼來的?」
宋清霽嘲諷道:「宋觀海出軌,不敢承認。」
周濃:「你們上次說的『粉誓』又是什麼?」
「我媽的遺物,宋觀海收起來,拿它要挾我回去。」他諷意更甚,「繼承他的家業。」
——這也是他開出歸還給他的條件。
周濃:「需要我去幫你搶嗎?」
宋清霽意味不明:「你打算怎麼搶。」
「那你不用管。」周濃說,「本小姐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還用不著。」宋清霽道,「等用得到的時候肯定請周小姐出面。」
周濃哼:「那你打算怎麼辦?」
宋清霽一個字一個字篤定又漠然:「我會讓他吐出來。」
周濃點了點頭,轉換話題:「我們這算不算交換了秘密?」
宋清霽視線輕飄飄地掠過去。
周濃:「算不算?」
宋清霽:「你說算就算。」
「什麼叫我說算就算!你重新講。」
「算。」
「既然是這樣,馬上要月考了,考完試,你答應我個條件。喂!幹嘛這副表情?」
「不是考到第幾名才提條件?」
周濃:「考第幾名我都要提條件!」
宋清霽微微嗤了聲,揚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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