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芳芝又要怎麼辦……
鬱悶。
「那怎麼著?你還打算放棄機會回國?」傅西猷說風涼話。
周濃煩得很,她再任性也不會拿自己的事業開玩笑。
她翻來覆去地假設,聯想到了各種各樣的可能,而後思索解決方案。換來的結果就是睡覺的時候忘了關窗被風吹了一晚,隔天就發燒了。
頭沉沉的。
她摸出手機給宋清霽打電話,心想都是他害的,她卯足了勁打算先「控訴」他一番,然而沒打通。
周濃又打了一次過去。
還是沒打通。
不接電話。
再偷偷記一分。
周濃盯著手機。
「發什麼呆呀。」傅西猷叫他,「莊柚醒已經訂好了地方,走啊,好好給你慶祝慶祝。」
莊柚醒是傅西猷的死黨,周濃認識,慶祝什麼的她一點都不想,但傅西猷絮絮叨叨的過於聒噪,她最後不耐煩,還是被他拉了去。
中途傅西猷見她一直玩手機,把她的手機搶了過去,放到了桌子上,非要拉著她去唱歌。周濃敷衍地推開他,被他糾纏了一會兒,回去重新拿回手機看了看。
宋清霽竟然還沒回電話!
更要控訴了!
十秒鐘後,她做出了決定,她要回去好好跟宋清霽討論一下要不要去國外讀書的事情。
反正巴黎這邊的行程已經結束,周濃連行李都沒收拾,也沒等爸爸媽媽,直接自己先回了國,奔往了醫院。
那天是周日,徐芳芝還在醫院,她推測宋清霽應該在那裡。
只是到了醫院她並沒有看到宋清霽的身影。
徐芳芝目光複雜地告訴她:「今天是阿霽媽媽的忌日。」
周濃聽明白了,宋清霽應該是去看媽媽了。看模樣,徐芳芝也很想去,只不過由於身體原因不好行動,周濃道:「阿婆,您告訴我地方,我也替您去看看阿姨。」
徐芳芝溫和地笑了笑,跟她說了位置。
周濃沒停留,買了一大捧花前往墓圓,到了地方,解開安全帶,同家裡的司機說:「在這等我就……」
「好」字尚未發出,只見前方,宋清霽和方舞檸一起從墓園走了出來。
後者不知道說了什麼,他的唇角突然牽了起來。
那樣的笑,她從來沒在他身上見到過。
第40章 春日咬痕。
應該質問他是什麼意思。
幹嘛不回她消息?幹嘛跟方舞檸一起出現在這裡?什麼樣的事情能讓他露出那樣的笑?
潛意識這麼告訴周濃。
可她原本就昏昏沉沉的腦袋經過時間的累積更像是被一塊巨石壓下來,一陣一陣作痛,仿佛要從中間裂開了一樣。
她不是能夠忍受痛感的人,一丁點的不適都能讓她難受許久,她縮回到車座上,漂亮的眉頭皺巴到一起,臉上泛著不自然的紅暈,一會兒渾身發燙,一會兒又感覺哪裡都涼津津的,頭重腳輕,提不起力氣。
「先回去。」司機是看著她從小長到大的,拿她當半個女兒寵,見她不舒服,急道,「回去休息休息再說。」
周濃身上發軟,沒精力去算帳,只好先點了點頭。
她本來燒就沒退,不好好吃藥又這麼到處跑,體溫直接飆到了三十九度多。
回了家,周彧淞和冼舒華還在處理賽後的事情沒有回國,周寂又因為學術交流在省外,家裡的阿姨叫來了醫生給她扎了針。
周濃暈暈乎乎,並不安穩地睡了一天。
再次醒來的時候,依然沒有完全退燒,頭稍微輕鬆了一點,卻也沒有輕鬆到哪裡去。
她胡亂摸起手機,想著也許宋清霽會從徐芳芝口中知道她回來的事情,知道她去了墓園,會發來問候,會向她解釋些什麼。
可是,什麼都沒有。
手機上沒有任何的動靜。
一條消息都不曾彈出來。
周濃很生氣。
生氣之餘又有些不願承認的失落,迄今為止,還沒什麼能讓她用上失落兩個字的,也沒人敢讓她失落。
她再一次打電話過去,實在無法控制一腔怨懟。
然而,還是沒人接。
什麼意思嘛?
她轉為發語音。
「我發燒了,好難受,你知不知道?!」
「你帶方舞檸一起去祭拜你媽媽了是不是?!你不是答應了我有什麼最先跟我一起做的嗎?我有跟你一起去看望過你媽媽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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