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艷紅色花瓣盪起波紋,掀起再落下,遮住了糾纏不休的兩人。
赤誠相待,親密無間。
……
周行之覺得他快要瘋了。
灰色絲綢被他剝去,雪膚貼著紅色玫瑰瑩白到發著光暈,朝思暮想的女孩就在他身下,和他一起顫抖喘息。
莫名地,他感到一股帶著喟嘆的迷茫,一直以來他對姜希芮有種說不清的朝聖心態,那是聖地,是不可也不願褻瀆的象牙塔。
而現在,白塔落入紅塵,神女被他拉下神壇。
他用身體去描繪她,用手用唇用一切他付諸熱情的血肉去描繪她,他在顫抖,他在惶恐。
淺小麥附上軟白玉,玫瑰花瓣在纏疊中翻湧。
姜希芮用手抓著他的肩膀,用力到指節發白,宣洩著酥麻堆積。
抬眼望著上方的周行之,目光渙散不明。
男人平日裡深邃矜貴的眉眼此時淪陷於情.欲無涯海,帶著幾分讓人心軟的無望和脆弱。
他抖得厲害。
姜希芮忍不住伸手托住他的臉,描摹他的眉眼和鬢角,似安撫似鼓勵。
然後未經思考,脫口而出。
「周行之,我愛你。」
「嗯哼。」啞透了的一聲悶哼之後,峰迴路轉,勢如破竹。
那一刻,周行之感到一種無法形容的巨大滿足,一種想落淚的靈魂戰慄。
因為身體相融,因為那句「我愛你」。
他附身,用額頭蹭著發抖的女孩,吮了下她的唇瓣。
接著開始編織隨著欲.望起伏的網。
……
荷爾蒙激盪過後,滿室旖旎。
姜希芮蜷縮在男人懷裡,不願動彈。
身體很累,精神卻很清醒,如夢似幻。
「還好嗎?我們去洗澡好嗎?」周行之嘴唇貼著她的額頭,手捧著她的臉,低聲喃喃問她。
「唔,不想動。」這一聲軟得磨人,骨頭都要酥掉。
周行之克制地滾動了下喉結,懷裡的人又燙又軟,一身的香汗淋漓,滑膩粘人,像條擱淺的美人魚。
向來引以為豪的意志力岌岌可危,周行之不動聲色調整呼吸,試圖壓下再起的念想,不想在小姑娘面前鬧笑話,像個愣頭青似的。
咳了咳,清了一下喑啞的聲線,努力做到語氣平淡:「咱們聊聊天好嗎?」
「你想聊什麼?」
「隨便聊聊,對了,領證之前,跟我去見見我爸媽好嗎?」
姜希芮撐著他的胸口抬起頭,清亮的一雙杏眼帶著些事後的恍惚迷離,像是在人間初來乍到的小精怪,懵懂卻又大膽外放。
小貓妖眨了眨眼睛,聲音軟糯勾人:「一定要去嗎?」
周行之哄著她:「不想去嗎?我爸媽人很好的,不用怕。」
姜希芮重新趴回原來的窩,扣著手中的小紅點,完全不顧身旁男人的感受,變著法兒磨人。
「我不是害怕,我只是……嗯,你知道的,我爸媽可能不會來,所以我擔心他們可能會覺得我們家沒有禮數,就不太想見。」
女孩嬌聲嬌氣地絮叨著,小可憐的模樣讓人想答應一切,只要能順著她的心意。
周行之就是這樣做的。
他嘆了口氣,用手指勾著她的下巴,無條件讓步:「不想見就不見,沒事的。」
姜希芮蹭了蹭他的手指,抿唇想了會兒,開口說道:「還是要見的,我只是……算了不說了,可不可以過一段時間再去呢?」
「當然可以,你什麼時候願意去,咱們就什麼時候去。」
姜希芮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次手中的目標變了,放棄了小紅點,換成去勾弄那個她沒有的大喉結,好奇得要命。
是真要命。
周行之連忙捉住那隻作亂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繼續聊天大法。
「Cici,你為什麼叫姜希芮,這個名字有什麼說法嗎?」
被收了武器的小貓妖並不惱,她選擇用額頭去蹭著另一個小紅點,漫不經心地回答男人的問題:「我剛出生的時候身體很弱,爺爺怕我活不過,就取了一個小草的名字,所以叫芮,希是字輩,我這一輩是希字輩。」
周行之聽完憐惜得摟緊了她,不再阻止她磨人的行徑,想蹭就蹭吧,她開心就好。
「那你呢?你的名字是怎麼取的呢?」
「哦,是我媽取的,她想讓我少說多做。」
姜希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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