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雨芝端起碗,幾口喝了下去。
喝完後,林雨芝繼續啃玉米,試探地問道,「大人,昨天醉了嗎?」
沈確手中拿著一根蒸紅薯,一掰開,甜香四溢,他放下其中一半,又小心地將另一半的皮輕輕剝開,「醉了,不過又被你給鬧醒了。」
林雨芝拿著玉米的手僵住了,鬧醒了?難道是她趁著醉酒發瘋,做了些很出格、很丟臉的事情?
以她的酒品,應該——還真不好說。
她心裡有些不太確定,裝作若無其事地說,「應該還好吧,我覺得我的酒品應該還可以。」
沈確只覺得好笑,她倒是自信。
他將剝好的紅薯遞給她,肯定她的說法,「是還可以,只是喜歡玩遊戲。」
林雨芝聽到沈確這麼說,懸著的心放下了,她果然很有原則,堅守節操,她接過沈確手中的紅薯,吃了起來,不過她心裡對空白的記憶多少還是有些好奇的,「我們昨天玩真心話大冒險,後面的事情我都忘記了,你可不可以再講一遍?」
「後來我們換了一個遊戲。」
「什麼遊戲?」林雨芝興致勃勃。
沈確抬起頭,看著她,「採花大盜的遊戲。」
他聲音和緩,聽在林雨芝耳朵里卻震耳欲聾,手中的紅薯差點掉到桌子上,她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下去,果然酒後的事情忘掉是有一定道理的,真的不堪回首。
林雨芝生無可戀,「大人,我的一世英名是不是毀於一旦了?」
「不是。」沈確回答。
看著沈確那麼淡然的反應,林雨芝不敢多問,但猜測昨晚應該沒有很過分吧,最多是有一點丟臉,她將自己安慰好,卻被沈確下一句話打回原形。
「早在你趁我生病偷親我時,就已經毀於一旦了。」
林雨芝還以為他不會想起來,她當時就是一時興起想捉弄他一番,沒想到現在卻被他當面揭穿。
林雨芝吞吞吐吐,低著頭,不敢看沈確,畢竟事發當時她與沈確還不熟。
「對不起,我當時肯定是被豬油蒙了心,我不是故意要......輕薄你的。」
沈確也沒有看她,一抹紅順著脖子爬上了他的耳朵,「我不是這個意思。」
林雨芝被他的話弄得有些糊塗,不解地問:「那大人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沈確的耳朵紅得越來越厲害,「你親了我,就不要在親旁人了。」
林雨芝慌亂,連忙解釋,「我沒有,我就不是那種容易被美色.誘惑的人。」
她不說還好,話一說完,沈確就向她投來了懷疑的目光,緩緩吐出兩個字,「難說。」
且不說別的,昨晚有一段時間裡,林雨芝肯定沒有認出他是誰,只是那時候她沒有對他做出什麼非分之舉。
林雨芝還想解釋,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沈確起身去開門,只留下林雨芝拿著半個紅薯哀嚎著反問,「大人,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沈確一開門,便看到李慕穿著飛魚服,一臉嚴肅地站在門口。
「大人,又有新的『東西』出現了。」李慕說。
據李慕說,昨夜有一獵戶在山中迷路,兜兜轉轉,直至後半夜還被困在山中,無意間卻看見幾個黑衣人提著麻袋在林中出沒,夜色掩映下,他們挖著深坑,似乎要將麻袋裡裝著的東西埋入地下。
獵戶藏在暗處,心裡惶恐,錦衣衛在荒山上掘出東西的事情,王都城裡傳得沸沸揚揚,獵戶還是聽說過的,等到黑衣人離去時,他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直到黑衣人到大路上騎馬離去。獵戶不敢耽擱,連家都不曾回,連忙去北鎮撫司報案。
第050章 新線索
即使已經天光大亮, 在濃密樹蔭的掩蓋下,地上仍一片潮濕,那些腐敗濕氣像很久沒有見過人氣一般爭先恐後地鑽進人們的鼻子裡。
密林之下, 錦衣衛們挖坑刨土,雖然心裡已經做好了準備, 知道這深坑之下掩埋著何物, 但自從上次刨坑後,心裡多多少少還是留下了一些心理陰影, 那惡臭只要聞過一次,它就會陰魂不散地纏上來, 無論如何都洗不掉那股味道, 讓人不禁覺得這死老鼠一般的惡臭也許是從自己身上彌散出來的。
但這一次,那噩夢一樣的惡臭並沒有出現,他們一直往下挖, 只挖出了幾個綁好的麻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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