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院之後還發生了什麼事情?」沈確問。
「好像沒發生什麼事情了,荒院過後,從那些腐爛之物上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這個案子就停滯了。」李慕想了想,說。
「可是,大人當時不是中毒了嗎?不是沒有解藥還差點死了嗎?」林雨芝說,怎麼回事?她的功勞就這麼容易被人遺忘嗎?
沈確和李慕的神色,隨著林雨芝的話嚴肅了起來。
「怎麼了?」林雨芝的心也隨著他們臉色的變化提了起來。
「兇手在荒院中不惜暴露自己的罪行,引我們前去,他的目的可能就是為了殺大人,只是這無解的解藥被莫名其妙地解開了,才導致他的計劃失敗,使他的罪行暴露於人前卻一無所獲。」李慕說。
「殺大人?那......那這次呢?現在這個也是圈套嗎?大人是不是又被盯上了?」林雨芝打量著周圍,不禁有些擔憂,這裡人多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吧?
「不是。」沈確安慰道,「這次跟上次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埋的東西一樣,也都是有人發現線索來報案的。」林雨芝說。
「上一次,埋在坑裡的東西,每一層都填了泥土,證明兇手當時的狀態是很從容的,做事很細緻,但這次不一樣,這些東西都被裝在麻袋裡,而且這個坑也不及上次的深,證明兇手是急於要處理掉這些東西。」沈確解釋道,「這次他不是故意引我們過來的。」
兇手肯定是經歷什麼,才導致他在心態上產生了變化。
「那就好,那就好。」林雨芝鬆了一口氣,要是次次都落入兇手的圈套確實說不過去,套娃都沒有這麼精準的,且不說她的身體能不能扛得住一次又一次地救沈確,系統都是不會同意的,畢竟她現在一個積分都沒有。
在他們談話之際,仵作已經將最開始打開的那個麻袋裡的東西整齊都擺放在地上鋪好的白布上了,依舊是心肝脾肺。
「大人。」仵作喚道。
沈確等人趕緊朝仵作靠過去,只見仵作臉上竟洋溢著些許興奮。
「找到新線索了?」沈確問道。
「大人請看。」仵作用手指著面前紅色的器官,像一顆倒著放的梨,「心髒的前端是尖尖的,但是這顆心髒上面有一個凹陷下去的小洞。」
沈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確實如此。」
「不止這一顆是這樣,這個麻袋裡一共五顆心髒,皆有這樣的破損。」仵作補充道。
「你的意思是,這是有人故意為之?」
「對。」仵作點頭,他將心髒從白布上拿起來,遞到沈確面前,「大人請細看,這個小洞的四周都不是很平滑,不像是被人用刀具將其割下的,倒更像是被什麼東西齧食的。」
李慕站在林雨芝旁邊,皺眉道:「陳仵作的意思是,兇手殺人取心是為了......吃?而且只吃心髒頂端的一小部分?」
李慕說著,一旁的林雨芝腦海里就出現了一個人拿著血淋淋地心髒啃食的畫面,不免泛起一陣噁心。
仵作向李慕投去一個不可置否的眼神。
李慕將刀鞘抱在懷裡,胳膊上冒出密密麻麻地雞皮疙瘩,真是喪心病狂。
「除了心髒是這種情況,其他內臟有破損嗎?」沈確問道。
「沒有,其他的都保存完好。」仵作放下手中的心髒繼續說:「只是上次那些挖出來的時候都已經腐壞了,不知道是不是跟這次的情況一樣,至於其他幾個麻袋裡是否與這個麻袋相同,還有什麼其他線索,我得回去細細查驗一番,才能知道。」
「也只能如此了,辛苦陳仵作。」
沈確說著,便起身安排人配合陳仵作將這些麻袋運回去。
而另一邊。
幽深寂靜的院子,如同一片荒院,一玄衣女子在院中練刀,纖瘦的的胳膊拿著與她極不相稱的大刀,身姿飄逸,動作果斷,一招一式都透露出狠意。
「尊主,人帶回來了。」常伴姜禾身旁的男子斗方帶著人將四個人押送到她面前。
姜禾猛地停下來,鬢髮飄動粘在她汗濕的臉上,她回頭,冰冷的刀刃折射出她眼底的殺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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