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伸手攬住她的腰,無可奈何地說:「你知不知道自己真的很過分?」
沈確算是明白了,這就是大家常說的「給一個巴掌,再給一個甜棗」,她究竟是從哪裡學來的?
林雨芝眯著眼睛輕笑,「不知道,我現在在夢遊,什麼我都不知道。」
沈確低頭吻上她白淨的脖頸,故意問她,「這也不知道?」
「知道,大人在親我。」林雨芝抬起垂在身側的手,抱住他的脖子,又說:「大人,我們去睡覺好不好?我真的好睏。」
「好。」
沈確雙手抱住她的腿,帶著像樹袋熊一樣的林雨芝走進屋內。
將林雨芝放回床上後,他點了一盞微弱的燈,又拿來藥膏,抹在林雨芝被蚊子咬過的胳膊上後,才準備去睡覺。
林雨芝伸手拉住他,「大人,你還沒有問我呢?」
「問你什麼?」沈確不懂林雨芝在說什麼。
「睡覺前的問題。」林雨芝仿佛下一秒就要睡過去一般,拉著他的手搖搖欲墜。
沈確回想在睡前問過她的問題,配合著她,再次問道:「現在我還要睡地板嗎?」
林雨芝搖了搖頭。
沈確明白她的意思,知道不是這一句,又接著問:「我不可以跟你一起睡嗎?」
「可以。」林雨芝回答道。
沈確看著她露出寵溺的笑,她可真是一個善於推拉的高手,偏偏他又很受用,沉淪其中。
次日,李慕派人來告訴沈確,讓他速回北鎮北鎮撫司,原因是李慕他們在山間發現了一個受了傷的瘋和尚。
林雨芝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些了,自然要同沈確一起去的,畢竟她可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
她換好男裝,又扮作沈確的小廝,同沈確一起出門。
只是一開門,就看見門口停著的馬車,將門口堵得嚴嚴實實。
站在門口的依舊是青墨,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如往常一樣向沈確行禮,而是將身體側向一邊,示意沈確上車。
林雨芝看到馬車車窗打開了一條縫,不用想也知道馬車裡坐著的定是承義侯府的人。
「等我。」沈確握了握林雨芝的手,讓她安心。
林雨芝點頭,示意他快去。
沈確上了馬車,馬車裡坐著的正是樂陽夫人,相比前幾日確實是憔悴了不少。
「母親。」
樂陽夫人沒有回他,而是淡淡地對馬車外的下人說道:「走。」
馬車正緩緩起步,卻被沈確叫停了下來。
「倘若母親只是來將我帶走,那我可能必不會如母親的意,承義侯府讓我覺得害怕。」沈確說著便要往馬車外走。
樂陽夫人伸手將他按住,說道:「承義侯府是你的家,那裡有你的親人,有你的母親,你在外已經住了這幾日了,也該回去了,難道你真的想與承義侯府斷絕關係嗎?」
沈確甚至連苦笑都笑不出來,他看著樂陽夫人,說道:「是啊,承義侯府是我的家,可是我卻在自己家裡被人下了藥,那裡都是我的親人,但我卻還是一個人孤立無援,連我的母親都是這件事情的幫凶。」
樂陽夫人聞言,眼底泛淚,拉著沈確說:「阿確,你不要這樣說,母親錯了好不好?就算你不喜歡時微,這王都城裡還有很多其他可婚配的女子供你選擇的。」
「母親知道我心屬之人,何必強求呢?」
「不行,絕無可能!」樂陽夫人聞言,氣憤得低吼,「且不說承義侯府接納不了她,試問這王城裡誰家可以接納一個被乞丐強.暴過的女人!」
「她沒有!」沈確同樣帶著些惱怒再次重申道,倘若先前他只是單純地相信林雨芝,那現在他就是真真實實地感受到了。
沈確的脾氣一直很溫和,少有惱怒的時候,樂陽夫人見狀只能讓自己平和下來,她此次來是要與沈確和解,勸沈確回去的,不是專程來與他吵架的。
「退一萬步,就如同時微說的那般,可以讓林雨芝悄無聲息地給你做妾。」樂陽夫人看著沈確無動於衷的模樣,極力忍耐著,恨鐵不成鋼地說:「這已經是我能做出最大的讓步了,沈確!」
「我愛她,便只想和她在一起。」沈確又說:「母親,我們不如還是像以前一樣吧,您不要管我的婚事,我也不氣您了,我還是以前那個沈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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