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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的衣服是由頂級裁縫為他專門量身定製,選用的都是最上好的面料,袖扣的扣合性強,怎麼會輕易掉下,還掉在了江先生的家中。

不對,上司去溪源鄉住在江先生家中了?

宋秘書這才回過神,抓取到一個關鍵的信息。

不是說只是了解溪源鄉的捐贈和援建情況嗎……

宋秘書腹誹。

一片烏雲在上空飄過,沒多久,總裁辦的落地窗上濺落起噼里啪啦的雨滴。

宋秘書不再揣測上司的心思,關上總裁辦的門。

這次的雨除了北城,綿延區域廣。

很快,江之遇的小院也下起了淅瀝淅瀝的小雨。

正好,葡萄架搭好了,他才剛把葡萄藤分栽好,正需要雨水的滋養,這場小雨來得很及時。

他便拿了銼刀和木料,搬了凳子,就坐在堂屋靠近屋檐的地方一邊聽雨,一邊製作桑姨說賣得很好的榫卯積木玩具。

黎清敘撐著傘從小院門前走過,視線穿過爬著翠綠藤蔓的葡萄架,一眼看到屋子裡的美人。

烏瓦滴著淅瀝的雨水,院子裡青石板濕潤,鋪了幾片被雨水打落的凌霄花的花瓣。

黎清敘自認是一個理智的人,他學理學醫,面上斯文翩翩,骨子裡卻透著一股實驗室冰冷器材般近乎理性的涼薄。

卻也在這時忍不住想附庸風雅,念幾句曾經嗤之以鼻文學院學生常念的文縐縐的詩。

他這樣想著,也這麼做了。

江之遇於是一臉懵地看著黎少爺撐著把傘念著詩走進自己的小院。

昭昭小叔臨走時一再叮囑自己不要讓黎清敘進自己的家門,雖然江之遇不明白為什麼,也不太想和這位黎少爺,準確來說和昭昭小叔有關的任何人有過多接觸。

可這位黎少爺幾乎每日忙完志願者的工作都要路過自家門前,然後進來走一走。

前天是好奇他院子裡栽種的那株山茶花是什麼品種,昨天他用來遮陽的帽子不小心被風吹到了他的院子門口。

黎少爺走過來撿,然後就問可不可以向他討杯水喝。

江之遇不太會拒絕人,尤其是這樣和煦笑著的,總讓他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你在做什麼?」

在江之遇為昭昭小叔這位奇怪的朋友再一次走進自己家的小院還念著莫名其妙的詩而感到困惑時,這道和煦的聲音問。

「木鳥,」不等自己回答,他自顧自答道。

又說:「你好像很會做手工製品。」

「嗯。」江之遇沒有否認,精心雕刻著木鳥的翅膀。

黎清敘視線便落在他的手上。

很纖長漂亮的一雙手,手背很白,指腹卻覆著一層薄繭,不知道這樣一雙反差的手握在手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是做給自己未來寶寶的嗎?」他盯著這雙手問。

江之遇沒察覺到他的目光,搖搖頭:「不是。」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對我有些冷淡。」黎清敘笑了笑。

江之遇這才把注意力從自己手中雕刻的木鳥上移開,奇怪地看向眼前的男人:「有嗎?」

黎清敘一對上他這雙雨後露珠一般晶瑩澄透的眼眸就心動不已:「有一點,是不是因為阿延臨走前和你說了什麼?」

江之遇身形怔了怔,有些驚訝男人的敏銳,明明是和煦笑著的,卻總讓他想到一種嗅覺靈敏的動物。

他面上閃過一抹不自然。

黎清敘捕捉到,調侃的口吻:「看來我猜對了。」

「不是……」江之遇很小聲,恍然察覺自己似乎落入了對方的話語圈套。

黎清敘仍舊斯斯文文地笑:「其實你可以把我和阿延分開,我們兩個人雖然從小一起長大,但他是他,我是我,我們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江之遇又茫然了:「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我是想說,如果是我做了和阿延同樣的事情,我絕對不會不負起責任,你也可以理解為我是一個責任感很強,值得信賴的人。」黎清敘注視著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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