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覆上眼睛,棉絮一樣的思絮在腦海中牽扯。
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羞惱地咬了一口男人的肩膀。
「你、你怎麼這樣,也不提前和我說一聲。」
謝津延吃痛,卻更加愉悅。
含了含他小巧圓潤的耳垂,低沉性感的聲音像是穿過耳膜鑽進了顱腔,讓江之遇頭皮一陣發麻。
「我是按照你說的,聽你的話,你說直接就直接。」
一反剛才的隱忍和溫柔,反覆吸.吮耳垂,瞥到那顆不止一次落到自己視野里若隱若現的小痣,舔.弄過去。
江之遇眼神渙散了一瞬,大腦空白幾秒,恍然感覺自己落進了一個圈套,還是自己主動投進去的。
他像後知後覺察覺到危險的兔子,頓時想逃,然而已經晚了。
他被男人牢牢釘在了腿上。
接下來,江之遇無比後悔答應昭昭小叔和他一起探索男人和男人之間的這種事情了。
雖然和那天晚上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昭昭小叔確實像他承諾的那樣,聽自己的。
自己讓他停,他就停,但是停下來後細細地磨又比不停難受。
江之遇就只能讓他繼續。
然而每到這種時候,這個男人就會展露出他惡劣的本性,用低低的嗓音不斷在自己耳邊確認:「真的要繼續嗎?」
江之遇不得不顫動著眼睫點頭:「繼續……」
然後就是比上一次更大力的對待,眼角被逼出更多的淚花。
如此反覆,將這個男人在這方面的惡劣發揮到了極致。
最後江之遇實在沒力氣和他糾纏,只能任他擺弄,因為停止之後的繼續要付出更大的代價。
他又不能說不試了,不然就是更讓他無力招架的對待。
而且要顧及肚子裡的寶寶,不能壓到肚子,更多的時候,江之遇只能坐著。
有時候是對著他,一邊像騎馬一樣帶著自己在不平穩的路面上顛簸,一邊還要和未來的寶寶搶東西喝。
雖然根本什麼都沒有,但咕啾咕啾的,倒也真像擠出來點什麼。
有時候把自己背過去,掰著臉頰和他接吻,被重重吮舌頭。
不管哪一種,每一次都能到山頂,讓江之遇大腦一次又一次茫白。
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濃。
夜色清明,樹枝上的鳥兒都沉睡了,只有悅耳的蟲子還在暗夜裡賣力地叫,奏響悅耳的蟲鳴。
當然,一道融進去的還有江之遇的聲音。
他控制不住自己,還好他的小院比較偏,獨立在一處。
隔壁的小蓁姐母女倆住的屋子離他家有一段距離。
不然他被逼出的這樣讓他感到十分羞恥的聲音一定會被聽到。
最後抽空了力氣,昭昭小叔顧及他懷孕,不能折騰到太晚,一盒安全套也快用空了。
江之遇已經無力撐起眼皮,只能像破碎的娃娃一樣被抱進了浴室。
心裡想著,以後絕對不要再被昭昭小叔輕易蠱惑做這種事。
這個男人太壞了。
第60章
被溫熱的水流沖洗著身體, 全程,江之遇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之後又被抱回了臥室,迷迷糊糊看到昭昭小叔在換床單和被罩。
不知道最後是什麼時候睡的, 就記得這一覺睡得很沉, 醒來的時候, 時間已經不早了。
窗外的枝頭又響起了悅耳的鳥叫, 似是鳥兒們沉睡過後, 也開啟了新一天的生活。
江之遇朦朦朧朧地睜開眼, 盯著頭頂上的屋頂,感到眼皮有些沉重,身體也有一種被碾壓的感覺。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他眼睛惺忪了會兒,隨後感到平日裡自己一個人睡的木床有些擁擠。
有什麼緊緊箍著他, 身邊溫度也灼燙, 溫熱的氣息擦著耳垂,伴隨著均勻的呼吸聲。
江之遇一陣茫然, 緩緩轉過頭, 看清身旁的景象, 反應過來,已經將人踹到了地上。
「撲通」一聲。
睡得正香的人突然跌醒,江之遇也一下子清醒了,連忙探過頭。
「你沒事吧?」
他一時忘了兩個人昨天做了那種事,之後昭昭小叔就直接抱著他在自己的床上睡下, 沒回房間。
江之遇平日裡都是自己一個人睡, 只有養子來的時候,和養子一塊。
昭昭還是個小男孩,占據不了多大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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