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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個可能,慶妃嚇得魂都要飛出來了,一直拍著起伏不定的心口,自我安撫。

「母妃,孩兒練武去了!」

蕭聞向慶妃端敬地行了一禮,便匆匆離開。

「站住!」慶妃厲聲道。

蕭聞聽到後,立馬回頭看向母妃,面帶疑惑。

「皇兒啊,你莫要嚇母妃啊!雖說母妃也一直盼著你能成器,但現在這般積極向上都不像你了呀,人都消瘦好幾圈了......」慶妃心疼地撫上五皇子的臉,眼含熱淚。

「母妃,孩兒無事,好得很啊!孩兒現在才覺得自己是真正活著的人。」蕭聞回想起從前那些醉生夢死的日子,痛定思痛道。

慶妃顫了顫,淚如雨下。

「你不是我的皇兒,我的皇兒絕說不出這樣深刻的話來!你是誰!快從我皇兒身上出去!」

她聲嘶力竭地喊著,蕭聞看到這一幕頭都要炸了,又來了,每天都要上演一遍......

「母妃,我是蕭聞,您最愛的皇兒啊,你認真看看孩兒的臉,你不認得孩兒了嗎!」蕭聞無奈只能陪她一同演起來。

「皇兒,你為何會變成這副模樣啊?是不是你父皇又斥你了?都怪母妃無用......」

她有些自哀地垂下頭,淒嘆:「母妃還是喜歡你逍遙自在,無憂無慮的模樣。」

蕭聞眼眸流轉過什麼,堅定地看向母妃,道:

「母妃,孩兒聽到一句話,一語驚醒夢中人。」

迎著慶妃疑惑的淚光,他繼續說:

「他說:醉生夢死固自在,一世庸碌爾能甘?」

「孩兒渾渾噩噩地過了這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跟孩兒說這些。他說的對,孩兒是皇子,怎能做那一世庸碌無能之輩呢?」

慶妃的淚就這樣被蕭聞的話給驚愕地堵在了眼眶裡,不敢相信如此豪言是他那自小嬌生慣養的皇兒口中說出來的。

她懦懦地吞了吞口水,似是在試圖消化蕭聞的話。

「母妃,孩兒真的要走了,再晚趕不上今日的量了!」

「皇兒......」

慶妃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皇兒,在原地呆愣了很久。

蕭聞出宮後,直奔將軍府而去。他可是好容易才求得許懷教他習武。想起那日,被許之騁婉拒後,他不死心,又去找到許懷。

「許小將軍!孤,孤想習武,不知小將軍可否指點一二?」

蕭聞放下自己皇子的架子,十分謙虛有禮地向許懷頷首。

許懷看向一改荒唐的五皇子,身上竟無半分酒氣,眼裡晃過一絲意外,試探地丟出一句:

「習武很苦。」

「孤不怕!」

看著蕭聞眼中的堅定,許懷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

「好。」

「別啊小將軍,你再考慮一......不對,你,你答應了?!」

蕭聞不敢相信,他都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了,許懷竟然這麼輕易地就答應了自己的請求?

「你真的答應了?!」

回應他的只有許懷走遠後的一句:

「今日便可開始。」

蕭聞笑得傻兮兮的,急忙跟上許懷的腳步。

「習武最重要的是耐力,今日先從無負馬步開始。」許懷聲音難得的溫和。

「馬步啊,這也太簡單了!」蕭聞嬉皮笑臉地找了個地方就開始半蹲。

「一個時辰。」許懷溫聲道。

「啊?!」嚇得蕭聞立刻站了起來,又被許懷按了回去。

「這是基礎,不行的話,五皇子便請回吧。」

「行行行!孤是男人,字典里就沒有不行二字!」蕭聞咬咬牙,強撐道。

結果竟真的就這麼被他堅持了下來,現在一天一個時辰已然不是他的極限了,而是基本。

因為就在他往將軍府跑的這些時日,他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成績在許懷面前實在是不堪一擊。只有不斷地勤加苦練,才能逐漸望其項背。

許之騁時不時也會過來瞧他,給予他好一通讚賞。還說會為他向父皇進言,讓他不必憂心,只管專心練。

蕭聞心裡忽然覺得很暖,從小到大,雖然被母妃捧在手心,可是自己卻活得毫無目標,也沒有人告訴他要做一個怎樣的人。

父皇日理萬機,只會斥責他不努力,不上進,唯有現在,他才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只是許懷每日下朝後,指點完他就不見了蹤影,也不督著他,後來終於被他發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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