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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晉洛雲,與太子容貌極為相似,生得爽朗清舉,亦有天潢貴胄的金貴。謝長歡以為他或有幾分陰險,實則完全不是。

雙眸明澈、目光炯炯,毫無陰翳晦澀,看來這位二皇子是個好人……也不知外界是如何胡亂揣測的。

一曲畢,皇帝大手一拍:「好!」撫琴的貴女得了好些賞賜。

謝長歡覺得悶得慌,想去殿外透透氣,她輕喚身後的小宮女,問能否出去,後者說可去側殿休息。她便和傅知許打了聲招呼,傅知許還想陪她,又想著不大合適,只說讓她早些回來。

終於能安靜幾分,謝長歡愜意極了。

可不到一刻鐘,有人不期而至,是祁懷瑾。

他雖在借酒消愁,但始終留了一分心神在謝長歡身上,她一出來,他就知曉了。宮宴上的御酒是純度最低的果酒,卻敵不過祁懷瑾喝得多,他已然有些暈暈乎乎。

祁懷瑾一靠近,絲絲果酒香徐徐入侵,謝長歡倚在窗邊沒動,只道了聲:「懷瑾公子。」

「謝姑娘,好久不見了。」祁懷瑾說話慢吞吞。

謝長歡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懷瑾公子說笑了,宴前在宮門口,我們見過。」

祁懷瑾勾起唇角,「是,謝姑娘說得對。」

隨後,一陣無話……側殿的金桂開得正好,於月華的輕撫之下,細碎的花瓣閃爍著微光,似點點繁星棲於枝間,微風拂來,帶來縷縷清香。

不過片刻,謝長歡孤身離去,未同祁懷瑾告別。

此時,情緒外露……祁懷瑾的臉上堆滿了苦澀。

謝姑娘很防備他。他亦更不敢直言心思,若是如此,她恐怕只會離他更遠。

祁懷瑾沒了再回正殿的心情,他好想大醉一場。手持令牌直抵東宮,一路暢通無阻,在和東宮內侍交代後,他驅馬回了太子府。

今夜晉皇情緒高漲,洛晏許是沒法出宮。

往來行人寥寥無幾,巡邏於街道兩旁的兵將,大多面帶歡愉之色,隔街還隱隱傳來孩童的歡笑。

在萬戶同慶的中秋佳節,祁懷瑾只感到了無邊的孤寂與迷茫。

言風未曾見過自家主子如此頹唐的模樣,進宮前不是還好好的?

祁懷瑾沒解釋,可在親近之人面前也不想再掩藏,他說:「言風,幫我備些酒,中秋熱鬧,我給你休假,去外面玩玩。」

言風從小和祁懷瑾一同長大,非普通主僕關係,他關切地問:「主子,發生何事了?」

祁懷瑾腦子空白了一瞬,「無事,你先下去。」

言風很清楚他的性子,他若不想說,誰也逼不了,「主子,想來宮宴上您也沒吃多少,我再備些吃食,馬上就來。」

祁懷瑾沒什麼反應,直愣愣地往床榻邊走,靠著床沿滑坐在了地上。

寢臥內未點燈,僅有零星的月光爬過雕花窗牖,靜靜地灑在地上,積起一層薄薄的銀輝。

言風回來時,只看到床榻邊的一團影子,「主子,我給您打個燈可好?」

「不必,東西放下,你出去。」

祁懷瑾無意言語,無心思考,只盼酩酊大醉,偷得半刻解脫。一壺壺的酒逐漸見底,後勁來得兇猛。他踉踉蹌蹌地上榻,屋裡沒了動靜。

言風並未離開,而是坐在屋前的台階上,直到聽見酒壺倒地的聲響,和窸窸窣窣的脫衣聲,才放下了心。

整夜,屋中人醉臥安眠,屋外亦有人在守候。

破曉時分,寢臥之門大開,祁懷瑾對陪伴自己多年的護衛很是無奈。「言風,我要沐浴。你交代下人去做,然後回房休息,這是命令。」

言風揉著眼睛,緩緩點頭,「知道了,主子。您心情好些了嗎?」他邊說邊仔細觀察著,瞧主子的模樣,儘管略顯憔悴,可已沒有破敗傾頹之態。

祁懷瑾又做回了泰然自若、心如止水的上位者。

-

晉洛晏昨夜留宿東宮,因為皇帝陛下在晚宴結束後仍未盡興,又邀了他和晉洛雲二位皇子同飲。

酒過三巡,皇帝微醺將醉,卻始終沒有放過人,和二人從兄友弟恭談到朝堂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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