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懷瑾悠閒地觀賞羅由吃了將近半個時辰的鞭子後,才紆尊降貴地開口:「羅由,我不需要你招供,你背後的人是誰我一清二楚,不過是想看你吃苦罷了。」
「說實話,看了許久……太無趣,我便不打擾你了,只是今夜你怕是不能安睡了。」祁懷瑾起身,往地牢出口走。
羅由意識渙散,還沒聽懂祁懷瑾說了什麼,就隱隱約約見他抬手,剛消停一會兒的鞭子又重新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不知道的是,隱閣的七十八種酷刑,他得一一受過。
祁懷瑾一腔怒火無處發,他不能對謝長歡和傅知許如何,那隻好找些替死鬼了。
除了羅由,祁懷瑾動用了隱閣的所有情報網,專挖晉洛霄幕僚的消息,晉洛霄要吃大虧了。
而晉洛霄本人,仍在做著收到傅知許死訊的美夢。殊不知,厄運即將降臨。
第24章 嫉妒只知道他不能再生氣了
夜涼如水,應城的夜更是冷肅。
祁懷瑾輪了言風的值,安靜地守在謝長歡隔壁。今夜無月,無景可賞,祁懷瑾便無言呆坐了一夜。
直到隔壁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他快速敲響了謝長歡的門,「謝姑娘,我是懷瑾,你還好嗎?我可否進來?」
「懷瑾公子,請進。」
謝長歡這一覺睡得極為踏實,一是因為昨日消耗過多,二是連續幾日著急趕路根本沒時間休息。經過一夜,除了包紮好的手,以及手臂仍有些酸痛外,再無其它不適,而且她感覺體內似有一股暖流,在充盈著她的軀體。
祁懷瑾進屋時,謝長歡已換好
了衣裳,是他特地準備的,一套茶花紅點繡長裙,很適合她。
「謝姑娘,你身子可好些了?」
謝長歡面色紅潤,與往常無差別,可祁懷瑾始終放不下心。
「多謝掛念,我並無大礙,還未謝過懷瑾公子前來營救,謝長歡在此謝過。」
謝長歡給祁懷瑾鄭重行了一禮,後者卻很不高興,這般疏遠的關係,他一點兒都不喜歡。
祁懷瑾面帶肅色,「謝姑娘,我真心將你當作朋友,所以前來,你不必如此客氣,也不必有負擔。」
所以懷瑾是專程為我而來嗎?謝長歡心想。
若是真的,這份情誼,於她而言有些重了。可是懷瑾似乎……極不喜她同他道謝,變臉變得比六月的天還快,可除了道謝,她也不知能說些什麼,著實愁人。
祁懷瑾見謝長歡頗感侷促,想著許是自己臉色不太好,又立即轉移了話題。「聽傅丞相說,謝姑娘此次是去了慕城,在下聽聞前些日子正是慕城的姻緣節,不知謝姑娘可有去賞玩?」
「有的,慕城的姻緣節喧鬧壯觀,以後懷瑾公子若是有機會的話,可以去看看。」
「是嗎?聽謝姑娘這般誇讚,倒真讓我好奇了。」原來她真的去了,是和傅知許一起嗎?也是,我這是在說什麼廢話,她當然是和傅知許一起過的姻緣節。
祁懷瑾內心一片憤懣苦澀,而此時的謝長歡,又給他來了一重擊,「懷瑾公子,不知我家公子現在何處?他可有傷到?」
謝長歡關心傅知許的傷勢是理所應當的,那可是她付出性命也要保護的人,但這話聽到祁懷瑾的耳朵里,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傅大少爺無礙,我帶你去見他吧。」哪怕再怎麼酸澀的情緒無處可發,祁懷瑾也必不會對著謝長歡發泄,只能認命地帶她去見傅知許。
其實,昨兒夜裡傅知許便想強闖,可是祁懷瑾將謝長歡安置在了內院,而傅知許和暗衛們休養之地在外院,內院有隱閣之人層層把守,問即是「非少主之令不得進」。
至於祁懷瑾本人,不是在地牢,就是守在謝長歡隔壁,傅知許哪可能找得到他。祁懷瑾唯一的私心,只敢在謝長歡昏睡時使。
謝長歡沒見過祁懷瑾這般情緒多變的模樣,她未言其他,只是拒絕了他的好意,獨自出門尋人了。而徒留在原地的祁懷瑾,則在懷疑人生,反思有失體統的行徑。
方才忘了問,這下進了院子,謝長歡方知她是在應城府衙的內院,問了個恪盡職守的隱閣部下,才順利地摸到了傅知許的住處。
此時,暗一正在院子裡守著。在昨日的那場廝殺中,暗衛們基本都受了不輕的傷,唯有暗一,只添了些皮外傷,但同樣是慘不忍睹,尤其是臉上,留了幾處凌亂的血痕。
傅知許讓暗衛們好好養傷,不必來他這裡,他最擔心的還是謝長歡的處境。雖然隱閣的人說無礙,但沒能親眼見到的話,他始終無法安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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