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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話,夫君還有很多力氣。」祁懷瑾捏住她的手,虔誠地親吻著。

謝長歡閉眼,不看不聽,由著他胡來,可她又被翻過來,罪魁禍首卻反咬一口,「夫人,為何不看我?不是夫人說為夫風華絕代嗎?」

她不得不無助地睜眼,因為面前的人手又開始作怪,似乎是把她當成了琴身以輕攏慢捻,她擋開他,控訴道:「阿瑾,又是在做什麼……阿瑾從前明明凡事都唯我是從的。」

采陰補陽的妖孽在一言不發中擅自使勁,緊接著破碎的話語斷斷續續地從她口中溢出,「阿……瑾……」

興致正高的人,又送上濕乎乎的一吻,纏綿悱惻、唇齒交纏,「我都聽夫人的,但在榻上,不行。」

懷瑾全身上下,各有用武之地,如妖精般纏著長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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蔫噠噠的女子有氣無力地勸說:「阿瑾,早些休息吧。」她以為自己疲憊不堪,卻不知在祁懷瑾的眼中,他的夫人紅暈滿面,眼角眉梢盡顯嫵媚迷離,令他愛不釋手。

「再一會兒……」

謝長歡只好閉目養神,她頭次厭了這習劍養出的強健體魄,即使在這樣的風波中,她竟半點也睡不著。

寢臥中麝。香氣極重,床幃隔出的一番天地中更是一片泥濘,謝長歡終於是扛不住睡了過去,祁懷瑾唾棄自個兒半分節制也無,可他不能擾了長歡的休息。

他抽身出來,附到長歡耳邊,「長歡,我抱你去洗洗,晚些再睡。」

謝長歡縮到他的懷中,「困……阿瑾幫我洗吧。」話一說完,人立馬去見了周公。

祁懷瑾憐惜地吻在她眉間,都怪他,可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長歡面前如薄紙一般脆弱,但凡長歡望他一眼,他便只能跪地求饒,不過,長歡可是他的夫人誒。

槿桉閣外有人候著,是一些年紀較大的姑姑,眼見祁懷瑾出來,她們難得不好意思,家主平日那般沉穩,著實難想到會這樣,不過夫人貌美,家主又血氣方剛,也是正常。

「家主,水在燒著,現在可以沐浴。」

祁懷瑾板著臉點頭,「將水放好你們便離開,可備有新的被褥?」

「有的,可要我們幫著換?」

「不必,給我就好,我自己來。」

槿桉閣的寢臥和湢室相鄰,祁懷瑾掀開錦被,抱著未著寸縷的長歡往湢室走,夜裡空氣寒涼,長歡本能地往他懷裡縮,祁懷瑾便加快了步伐。

溫熱的水包裹著如白瓷般的肌膚,冰肌玉骨莫過於此,祁懷瑾幫長歡淋著水,肌膚上遍布的朵朵紅梅在水汽的薰染變得更加鮮艷,祁懷瑾抑制不住地滾動喉結,轉身回到寢臥換好新的床褥。

再次回到湢室後,他快速地幫長歡清洗,隨後用巾帕裹好這副讓他愛不釋手的身子。

謝長歡始終未醒,祁懷瑾幫她掖好錦被後,用剩下的水洗淨身子,他嗤笑地往下看了眼,屋內無人,他便赤裸裸地回了床榻,將睡得正香的長歡擁入懷中。

夾著內力的氣流一出,寢臥內燭火熄滅,唯余那對龍鳳花燭帶來絲絲亮光,祁懷瑾喟嘆一聲,沉沉睡去。

第80章 日日失了魂似地俯首舔舐

日高半晌。

謝長歡在全身被困住的狀態中醒來,這一動,她驚覺自己渾身不著一物,眼神直直地望著床幃,阿瑾為何不為她穿衣……她覺得哪哪都不對勁。

她偏頭看向尚在酣睡中的祁懷瑾,眉頭舒展,唇角還勾著若有若無的弧度,任誰都看得出他的好心情,昨夜床榻上的荒唐事也如走馬觀花般晃過她的腦海。

腰上的手臂箍得太緊,謝長歡想稍微活動下,可僅是這細微的動作,頂著她的物件漸漸甦醒,身側的人也有了動靜,她只好火速閉上眼睛裝睡。

狹長的眼眸睜開,水霧蒙蒙的,祁懷瑾回神了會,心滿意足地抱緊了他的夫人。

謝長歡若要裝睡,祁懷瑾是很難發現的,可抵不過坦誠相見的某人又摸又蹭,邊發出低沉的喘聲,他還要奴役她的手,簡直是……荒唐!天怒人憤!

她的手稍一牴觸,祁懷瑾就壞笑著湊到她耳邊,「長歡騙我。」

兩人的手仍在僵持,謝長歡不得不醒來,討好地說:「阿瑾,你自己來吧。」她說著就要遠離這如狼似虎的祁家主,方才不覺得,可一旦動作稍大些,她發現她的腰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身下也是頗為怪異。

剛嘗到甜頭的祁家主哪會准,長臂一收,他們貼得更緊了,不安分的手在游移,「長歡,我難受。」

謝長歡抵住線條分明的胸膛,卻

羞得不敢抬頭,白日昭昭,她竟和阿瑾流連廝混。

「等夜裡……行嗎?」她小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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