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喜歡就好。」
這個生辰祁懷瑾過得很開心,和長歡一起下廚,一起彈琴。而且,夜裡長歡隨他心意,無比配合,雖然背上被撓出了好幾條紅印,但對他而言不值一提,遠比不過芙蓉帳暖、床笫之歡,他與長歡鴛鴦交頸、共度良宵。
守夜的姑姑們老臉通紅……
謝長歡於慾海浮沉間,恍惚想到祁懷瑾曾經所言,學得很好……真的學得很好……
第88章 年年卿卿吾愛,長歡無憂。
冬月來臨後,小夫妻倆搬進了洵祉閣,平日裡祁懷瑾處理事務也不會再回槿桉閣。如今謝長歡的肚子越發大了,祁懷瑾恨不得時刻守著她不離身。
有時,祁懷瑾會趴在謝長歡的肚子上,聽聽小無憂又在玩什麼,但無憂慣來不喜歡他這只會彈三首曲子的爹爹,所以不愛理會人。
今年初雪來得格外晚,晨起時推開窗,天地間已換上新裝。祁懷瑾從謝長歡的身後擁住她,俯身在她白皙的玉頸上輕蹭,「長歡,下雪了。」
連綿的癢意逗得謝長歡發笑,「阿瑾,你別蹭了,好癢……」
昨兒這人就纏得她鬆了口,任他多放縱了片刻,只因他說晨間不會鬧她,那也並無不可。只是他一直挑逗不停,還用上了新花樣,氣得她罵了句「登徒子」,不知哪裡又刺激到他,他他他……竟然……
陌生的感觸初似春日清泉,後如夏日湍溪,撩撥得面頰染上涔涔薄汗的女子瞬間失神,雙眼亦不受控地被水霧瀰漫,因被死死拿捏,故而她推拒的力量被輕巧化解。
「不……」可破碎綿柔的軟語無力喚醒她夫君的半分理智,只能隨心共赴沉淪。
窗外,尚無止息之勢的暴雨,伴著驚雷落於幽秘地帶,滴答滴答……
不知過了多久,滿臉饜足的男子傾身蠱惑低語:「長歡……你喜歡嗎……」妖精在不要臉皮地口出狂言,而被迫盯著他唇瓣看的長歡,再一次羞憤得想遁地。
謝長歡被他反反覆覆地折磨,才終得解脫,沐浴後一身清爽地睡熟了過去。
臘月初三,離無憂出生還有三個半月,祁懷瑾知道預產期將近時,不可再行房事,所以昨夜是他最後一次放縱了。他想要長歡,想和長歡夜夜密不可分、抵死纏綿,但他更要長歡平安順遂,要無憂安然無疾。
閒下來後,祁懷瑾得空了,他準備給小無憂想名字。庫房裡的物件也大多都被搬去新修好的樓閣,只不過,始終沒有掛上牌匾。
祁懷瑾遍閱古籍,謝長歡在旁餵他喝茶,「阿瑾,取名這麼難?」
「或者……不按元字輩取名,我覺著祁無憂很好聽,簡單好記,寓意也好。」
「啊——這般潦草?無憂長大後不會怪你嗎?」
小無憂沒機會怪他爹爹,因為祁懷瑾被祁羽教訓了。
祁羽怒哄哄,「你小子!是不是犯懶!取不了就別取,我和蒼老頭取就是了!走走走……別來礙我的眼。」
祁蒼上前打圓場,「懷瑾,祁家歷來按字排輩,祖宗傳下來的規矩不可更改,你再想想。」
歸功於二位長老,小無憂沒有痛失大名。
元卿……祁元卿,是祁懷瑾左思右想得出的結果,至於住所,名為念卿居。
卿卿吾愛,長歡無憂。
等到念卿居正式掛牌的日子,年節也將至了,這將會是無憂與爹爹娘親過的第一個除夕。
洵祉閣暖氣足,極易催生睡意,謝長歡夜夜安眠,但白日仍會嗜睡。祁懷瑾請問騫診過脈,說是正常,平時可多走動,到時候於生產有利。
年尾的浮玉山常年積雪深深,為了方便謝長歡散步,祁家主宅道路上的積雪全被清理乾淨,知道夫人喜去鏡湖賞雪景,祁家人又將主宅通往鏡湖的小道上的雪剷除了。
謝長歡擔心過完年後,她身子笨拙只想躲懶,便抽出時間為無憂打造小鈴鐺,以祈福納祥、驅邪避凶。她在紙上繪畫出了大致模樣,金鈴小巧精緻,是圓潤可愛的球形鈴鐺。
可祁懷瑾說,可以再添個鐘形鈴鐺,其上刻畫,背後刻字。
「刻畫?」謝長歡垂眸思考此事是否可行。
祁懷瑾將圖紙擱於原位,捏著長歡的手把玩,「刻個麒麟可好?麒麟是祥瑞之獸,亦是家族圖騰。」
謝長歡點頭,「聽著甚好,可我不太會雕刻圖案。」
祁懷瑾輕撫她的孕肚,「阿瑾刻麒麟,長歡刻字。」
於是,謝長歡晨起錘揲金片,午後繼續,祁懷瑾想替她代勞,但她拒絕了,「這是我送給無憂的誕生禮,阿瑾刻麒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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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元二十二年,大年三十,歲暮天寒。
祁家年味濃厚,家主已娶妻,主母將臨盆,得祁懷瑾吩咐,今歲的年禮翻倍,眾人興高采烈、歡歌笑語。
謝長歡收紅封收到手軟,因為還未出生的小無憂,已然是祁家人的掌心寶,他哭笑不得的娘親將屬於他的紅封都送到了念卿居,說留著給他娶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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