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歡笑著拎起他的胳膊,將人穩穩放好,緩緩推開了祁懷瑾的寢臥門,門軸轉動的「嘎吱」聲掩藏在無憂的笑聲之下。室內昏暗,湢室中浮散出的皂莢香悄無聲息地侵透了此方天地,方才被無憂鬧得清醒了些的神志,又變得搖搖欲墜,她甚至沒察覺出窗欞邊暗處站了一人。
日思夜想的人觸手可及,祁懷瑾行動快過想法,他挽住謝長歡的手,將人死死嵌入懷中。
昨夜他是頗為氣惱,等著人來哄,結果一整日都沒見到人,他本想那今兒夜裡總該要來陪他,可轉念一想,人已入了湢室。即使長歡不來尋,他也要夜探傅宅,長歡的床榻上,必有他一席之地。
「長歡,你終於來了。」
「阿瑾,昨兒是意外。」
「我不管,我想你,我要吻你。」不等人說話,祁懷瑾急切地覆上了那細膩嬌嫩的紅唇,輾轉廝磨,似要將狂熱濃烈的愛意全盤傾注於懷中之人。
而本就快被春風散吞噬的謝長歡,隨著肌膚相貼,腦海中燃起了一簇又一簇的火花,有股橫衝直撞的熱流直衝天靈蓋。
嗚咽聲、水聲、布料摩挲聲……祁懷瑾稍一鬆手,謝長歡便要癱軟在地。
「阿……阿瑾。」
「長歡,你怎的這般燙?」祁懷瑾本以為她是羞的,明明剛抱上去時還只是塊溫潤的軟玉,可眼下明顯不對勁。
「阿瑾,是春風散,不打緊。」
「什麼!是誰!」祁懷瑾擔憂地將謝長歡抱至黑檀木椅上,靠在椅背上的女子眼含春水,雙唇微腫,吐息間是奪人心魄的暗香。
謝長歡顫著手扣住祁懷瑾的大掌,「無礙的,是場烏龍,可是……阿瑾,我好難受。」她借力埋在祁懷瑾腰間,好涼好舒服。
「長歡。」祁懷瑾挪開她亂蹭的腦袋,俯身與她平視,長歡滿臉難耐,眼尾的那抹緋紅是動情的徵兆。
「阿瑾……」長歡哼哼個不停,她好不容易才掙脫鐵臂,將臉貼到祁懷瑾的脖子上,「我難受……」
屋外檐下,無憂在問:「娘親、爹爹,我可以和你們睡覺嗎?」
祁懷瑾繾綣地撫著長歡頸後的軟肉,他清了清嗓,「無憂,爹爹和娘親許久未見,有事要談,你今夜先一個人睡好嗎?」
接著是言風好言相勸的聲音,好一會兒,無憂才說:「好吧。」
「言風,所有人離此屋遠些。」
「啊——砰——」伴著言風的疑問聲,黑檀案几上的青瓷瓶碎了一地。
「走,給我走!」問錦連抱帶扯地帶走了無憂和言風,同時問錦罵罵咧咧的聲音飄來:「榆木腦袋,真是榆木腦袋!」
無憂反駁道:「無憂不是。」
室內,祁懷瑾喘著粗氣,將長歡打橫抱起,往床榻邊去,風過燭光搖曳,修長脖頸上有細碎的星子泛著光澤。
長歡被他平緩地置於榻上,可手卻不松半點,祁懷瑾被拉扯得撲在她的身上,推拉磨蹭間,長歡早已春光外泄,可她雙眼迷濛,分不清方向,只想和眼前人貼得近些。
祁懷瑾翻身平臥,長歡便執著地趴到他胸前。
「你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誰嗎?」
「是阿瑾。」
「阿瑾是誰?」
「是我……夫君。」「夫君,我想……」
「那便自己來。」
得到赦令,長歡撐著祁懷瑾的胸膛爬起來,跨坐在他的身上,祁懷瑾被壓得「嘶」了聲,下意識地要起來,卻再次被長歡推倒。長歡挑動纖指,順利地解開了他的衣裳,畢竟沐浴過後的祁懷瑾只穿了件玄色裡衣。
「這這這……立起來了……」
「長歡不記得它了嗎?」
「……」
祁懷瑾只覺自己無用,在剛剛他看見長歡春潮撲面時,便有了反應,明明清心寡欲地過了那般久漫漫長夜,而眼下……也是,向來如此,他對長歡完全沒有抵抗力,今夜,他要將缺的所有都討要回來。
太久沒做過這樣的事,謝長歡生澀得緊,「我不會……」
「那你求我。」
「求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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