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在島上玩也是,明明許頌就在他身邊乖乖站在也有沒眼力見的外國人跑過來問路,不識字難道還不會自己開導航麼?
秦弛當時臉色有些差勁拆穿對方,還宣誓主權地咬了許頌臉頰一口,突如其來的動作把對方和許頌都嚇了一跳。
秦弛越想越不滿,捏著許頌的腿根直接擠了進去。
許頌不舒服地皺起眉,好像要被弄醒了,但秦弛沒動,他適應了那種感覺之後又熟睡過去了。
秦弛關掉床頭燈,將許頌嵌進自己的身體,嚴絲合縫契合的感覺讓他舒服地嘆慰了聲,才閉上眼睡覺。
許頌是在一股難言的感覺中醒來的,他其實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哪裡不對勁,只是下意識動了一下然後整個人僵硬了,以為自己在做夢。
秦弛感受到他動了,下意識將下巴靠到他後頸,嘴巴親昵貼在他的頸窩亂蹭。
許頌炸毛一樣推開秦弛的腦袋,扯動的動作讓他感覺到揪心的麻。
許頌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缺失了一部分一樣空空的,但其實這只是一種錯覺。
秦弛攬著他的腰想要把他拉回來,許頌好生氣地揪住了秦弛的頭髮,用自己此刻最大地力氣去扯,在對方茫然無措看過來時,說話的聲音又啞又氣地說:「你,沒有弄出來。」
秦弛一臉沒睡醒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看著許頌。
「一晚上,肯定,受傷了。」許頌斷斷續續道,此刻好想打秦弛。
秦弛好無辜地說忘了,掀開被子去看,除了紅了點,沒有任何異常。
許頌總覺得麻,上完藥還是覺得奇怪。
秦弛還是沒訂當天的機票,定了第二天下午的。
許頌抱著手機還在生氣,秦弛在許頌身後按腰捏腿,一副認錯的樣子,但許頌知道秦弛這個人最壞了,每次認完錯下次繼續犯,一點都不真誠。
許頌做好的手鍊和項鍊都不想送給秦弛了,回家之後,把海螺手鍊纏到了豚鼠的身上。
小傢伙很喜歡,朝著他一個勁地叫,還會轉圈。
秦弛看見了從許頌手裡奪下還沒往豚鼠身上套的項鍊,很委屈地看著他:「頌頌不是說好送給我的嗎?」
許頌感受著隱隱約約泛酸的身體,表情很硬氣地低聲嘟囔:「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秦弛聞言嘴裡急躁重複著「不行」,抓著項鍊往脖子上套之後還跟豚鼠搶手鍊。
許頌看見豚鼠被拿走手鍊著急地往籠子外面爬,趕緊從秦弛手裡奪回來套回豚鼠身上,好脾氣地說:「它要就給它嘛,哥哥一串它一串剛剛好的。」
秦弛盯著許頌手裡的小傢伙,牙要咬碎了,最後也只能妥協,但第二天趁著豚鼠睡覺,又偷偷從豚鼠窩裡勾了出來,害得豚鼠醒來叫了好久。
秦弛跟許頌對視毫不心虛地說:「手鍊我還是不想給它。」
許頌真的很難將秦弛和跟豚鼠搶東西聯繫起來,但事實就是這樣。
他只能想辦法將帶回來的貝殼裡一個一個放到豚鼠頭上,直到放到它不叫了,就把那塊貝殼留給兒子當新玩具。
第85章
當初臨時決定出門, 許頌因為心情太悶連手機遺漏在房間裡也沒有發覺。
整整八天回來,許頌的手機充滿電一開機,積攢的消息幾乎占滿了整個屏幕。
許頌沒有點開來看的勇氣, 僅僅是看著那些消息疊到了四十多條就重新合上了手機屏幕。
他本來也不是特別喜歡玩手機, 旅遊那幾天只是沉迷於雲養豚鼠而已, 現在兒子就在身邊, 手機被許頌揣在兜里, 只能短暫地起到看時間的作用。
秦弛不知是潔癖還是什麼, 特地把那條套在豚鼠頭上的手鍊洗了兩遍,放到面前聞了下,上面只有清洗劑的味道。
他有些不太滿意地將小海螺上的水一一擦乾, 然後趁許頌不注意的時候把手鍊塞進許頌衣兜里。
許頌對這些小動作毫無察覺,他正蹲在地上抓著痒痒撓給豚鼠犁毛, 突然想到自己明天要去練車的話, 晚上應該要先發消息跟教練打個招呼。
但一想到點開微信可能會看到什麼消息,許頌不受控制地有些退縮了, 給豚鼠撓癢的動作也漸漸沒了節奏, 弄得對方不滿地吱吱叫。
秦弛看這傢伙不順眼好久了, 見狀從許頌手裡抓過痒痒撓懲罰地往豚鼠腦門上輕巧了下,疾言厲色地說:「小崽子凶爹,倒反天罡。」
豚鼠哪聽得懂,雙只爪子抱著杆子又咬又叫,烏黑的眼睛裡仿佛還冒著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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