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謝祁宴居然是一副不開心的模樣?
謝祁宴接過東西毫不在意的隨手一扔,側頭朝她一笑:「南小姐太貼心了。」
南拾愣愣的看著他,不是說這些對他很重要嗎?就…這樣不珍惜的嗎?
第6章
南拾坐在車中好一會,直到出發才想起來,不應該是自己請他吃飯嗎?怎麼沒問她地址就直接走了?
她偏過頭去,望向端坐一旁的謝祁宴。
也許是因此刻沒有分神操心工作,他整個人都極其鬆散。
長腿隨意搭著,手肘架在車窗上撐著額角,許是察覺到了落在身上的視線,他微微側過頭,回望了過來。
「怎麼了?」
此刻太陽漸漸西下,鉛雲染上了緋紅,美得像是肆意潑墨的油畫。
夕陽落在他身後,光影柔和,似乎就連陽光都格外偏愛他。
南拾躊躇了一下,鼓起勇氣問:「不是說好,這次是我請你吃飯嗎?」
謝祁宴勾唇笑了:「我不打招呼直接過來辛苦你了,所以還是我請你吃飯吧。」
辛苦她了?南拾怔了一下,其實她挺不辛苦的。
這人說話有些莫名其妙的,南拾莫名覺得,可能是自己與有錢人不共腦吧……
到了地,謝祁宴帶她去了家外表十分樸素的餐廳,南拾正腹誹著有錢人也來這種地?走進去才發現是她想岔了,裡頭別有洞天。
不僅面積很大,裝修也很雅致,難得的是,四周很安靜,仿若世外桃源。
南拾小小的驚呼了一下,她還從未見過這樣的餐廳,十分特別。
尤其是,極其注重隱私。
她正打量著,就見總經理著急忙慌趕了過來,走近他們後上身微彎,臉上滿是恭敬諂媚之色。
南拾站在身後微微皺了皺眉。她沒想到別人看見謝祁宴居然會是這樣的態度,那感覺,似乎只要可以與他搭上線,叫他當場下跪也會毫不猶豫。
經理嘴角揚著誇張的笑容,像是驗證了她的猜想般:「謝先生,我們最好的包廂已為您準備好,我給您帶路。」
謝祁宴眉心動了動,漆黑深邃的眼底平淡、沒有一絲情緒,仿佛對如此般的態度早已習以為常。
他的視線沒有分給他人一分一毫,只是側過身,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發什麼呆?走吧。」
「嗷。」
南拾連忙跟在他身後,保持一步的距離,不遠不近。
總經理把他們帶入包間後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看謝祁宴冷著一張臉,連個餘光都不肯施捨給他,無奈,只得不甘心地走了。
真的好冷漠啊。
南拾坐在一旁偷偷看著他,那一瞬間,她甚至都不敢隨意亂動,潛意識裡,居然也在懼怕謝祁宴會生氣。
包廂徹底安靜了下來,謝祁宴笑:「怎麼不說話了?」
他眼底帶著熟悉的溫柔平和,仿佛剛才那一瞬透露出來的清冷漠然,都是她的一場錯覺。
南拾想了想,回答道:「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剛剛好像不一樣了。」
不一樣,是她從來沒有看過的一面。因為在她的面前謝祁宴從始至終都是溫柔、紳士,並且彬彬有禮的。
那樣冷漠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讓南拾莫名地想打冷顫。
好可怕。
謝祁宴歪頭,漆黑的眼眸望著她,異常地專註:「你剛剛是一直在盯著我嗎?」
這是什麼奇怪的關注點啊?南拾茫然的看著他,仔細想了想,好像確實沒錯。
在他和經理說話的時候,自己確實一直在留意他。
因為轉變的實在太大,南拾一時之間有些沒有緩過神。
她遲緩的點了點頭,非常誠實:「對啊……」
兩人位置離得很近,近到只要謝祁宴微微伸手,便可以把一旁的小姑娘直接摟在懷中為非作歹。
纖細柔弱的天鵝頸會在他的手中,任由他隨意玩弄,直至充血泛紅。
不過他捨不得,所以不會上手,只會貼臉而上,親密接觸。
這些早已在他睡夢中演示過千萬遍,但是他此刻非常清楚的知道,不行,他不可以這樣做,會把人嚇跑。
漁夫釣魚也知道耐心等待,從不在意嚴寒酷暑,專注著河中的小魚,只在乎是否可以有魚咬鉤。
片刻後,謝祁宴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桌面,一下又一下試圖平復著自己的情緒。
「因為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什麼?」南拾只顧著盯著謝祁宴的手看,沒有聽清他說的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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