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誰?」熊戴創停住動作聞聲望去。
門口,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慢慢渡了進來,神思涼薄的看著他,宛如在看一個死人。
謝祁宴:「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這話說的猖狂,熊戴創雖然被這人的氣質唬到了,卻還是忍不住的想笑,為自己漲氣勢:「你算什麼人,想來英雄救美?」
謝祁宴一米八多極高的身量,就那麼站在那裡,神情晦暗卻足夠讓人害怕。
「你知道上個和我這樣說話的人,是什麼下場嗎?」
熊戴創下意識的問了出來:「什…什麼下場?」
他神色陰沉,微露譏諷:「已經被丟海里餵鯊魚了。」
在整個北京城,從來沒有人敢頂撞他,所有人看見他都是極度恭敬,雖然不知道摻雜著幾分真心幾分假意,但是表面卻都唯唯諾諾極盡討好之色。
熊戴創聽著話笑了:「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啊?還把人扔去餵鯊魚,做夢呢!」
「真可悲啊。」謝祁宴面露憐憫的看著他:「竟然連我也不認識。」
說著他也不等對方反應,便朝南拾揮揮手:「過來。」
南拾自從看見謝祁宴後,懸著的心猛地放下,因為精神高度緊張此時雙腿還有些站不穩。
走了幾步腿莫名一軟,驚慌失措間便被人一撈,帶入了那人的懷中,而對方穩穩的接住了她。
熟悉的氣息以及寬闊的懷抱,瞬間安慰了南拾受驚的身軀,她指尖發顫緊緊地拽著他的衣袖。
在燈光下,本就冷白的肌膚此時幾乎透明,仰頭望向他的時候薄唇輕抿,滿臉委屈,有一種脆弱的美感。
「謝先生……」
她聲音極輕,睫羽不停抖動,似是被嚇得不輕。
謝祁宴忍不住抬起手,輕輕擦拭掉她臉上的淚,手掌被滾燙的淚水浸濕,疼的她心慌意亂。
他說:「別怕,閉上眼睛休息一下。」
在南拾看不到的角度,他臉色極其難看,渾身散發著森森殺機。
把懷中微顫的人打橫抱起,凜冽的目光看著不遠處的罪魁禍首。
南拾因為放鬆警惕閉上了雙眸,窩在他的懷中非常安靜的昏睡了過去,黑髮凌亂的堆在她的脖頸處,柔弱又無害。
熊戴創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謝祁宴一個冰冷的視線給止住。
「不知你是天真還是愚蠢。」
多餘的話謝祁宴不想再說,抱著人要離開此地,候在門口的許助理便和他擦肩走了進去。
他腳步不停的吩咐,語氣隨意漠然。
「既然他不相信,那麼你帶他去看看吧。」
第7章
又做夢了。
她感覺整個人掉入了黑色的沼澤之中,沉溺窒息,猛地往下墜,試圖呼喊但是冰涼黏膩的水湧入她的鼻息。
身體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逐漸沉沒,直至漆黑的湖面恢復平靜,而她一直往下墜,仿佛掉入無邊煉獄。
「呼……」
南拾猛地從床上驚醒,胸膛快速起伏,額角沁出了冷汗,她視線散開一時之間無法聚集。
半響她的思緒漸漸回籠,單手撐著身體緩慢起來,另一隻手輕敲了下額頭,想讓自己快速清醒。
隨後她的動作頓住了,她緩慢的瞪大雙眸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自己身下的地方。
這裡不是她的房間,身體下面的床非常柔軟,卻非常陌生,
南拾環顧四周,房間很大並且裝修的非常漂亮,可以看出主人家是個極其有品位的人。
但是她怎麼在這裡?
她掀開被子從床上緩慢的起來,因為連續的噩夢以及昏睡導致她的腦袋有些混沌。
南拾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沿著走廊一直走到客廳,她觀望了一下,屋內好像沒有人?
昏倒之前見到的人是謝祁宴,難道是他把她帶回自己家了嗎?
應該是這樣。
想清楚後南拾轉身想回去,餘光卻落到了掛在客廳中央的巨大的相框上。
最吸引她的不是這副相框大的奪目,而是裡面居然什麼也沒有,空空的掛在了正中央最容易一眼看到的地方。
「新買的相框,但是還不確定放什麼,就空著了。」
後背傳來熟悉的男聲,甚至帶著潮濕濕潤,好聽的酥麻了南拾的耳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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