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聞的味道從他的手腕處襲來,熟悉的氣息讓她的不安漸漸減少。
「燒太高了,什麼時候可以退?」
那道刻意壓低的嗓音傳來,聲磁好聽,似乎是在詢問她的病情。
身邊似乎還站著一個人,女聲響起:「謝先生,已經打針餵藥了,今晚應該就可以退……」
「她的額頭很燙,出了很多汗,估計很不舒服,再去拿點退燒貼。」
徹底失去意識前,這是南拾聽到的最後一段話。
…
好疼……
南拾下意識伸手捂住自己額頭,悠悠轉醒,她想坐起來,剛準備起身身體就被人扶住。
「你還在輸液,不要亂動,會回血的。」
原本混沌的大腦頓時清醒,南拾茫然的抬頭望去,一位身穿白色大褂的中年女人站在她身側,彎腰摁住了她準備抬起的手。
她這
才看清楚,原來她在輸液,因為她剛剛的動作,此時注射器的管道上已經染上了血絲。
醫生把她的手放平,血液便被藥水沖的一乾二淨,她起身朝不遠處的人說。
「和謝先生知會一聲,南小姐已經醒了。」
原來昨天迷糊間聽到的對話,不是她的錯覺,而是真的。
她昏倒後,好像被謝祁宴撿回來了,自己又欠了他一次人情。
這真的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謝祁宴就像是她的幸運神,每次她遇到問題時,總是會及時的幫她。
南拾仰起頭看著掛在不遠處的藥水,應該是怕她痛,所以滴的很慢,但是按照這個速度,馬上快拔針結束了。
很快,謝祁宴便趕了過來。
他臉上架著一副眼鏡,因為在家休息只穿著寬鬆的休閒服,頭髮隨意的垂落,年輕的仿佛剛大一的大學生。
南拾看著他快步走到她床邊,俯身抬手貼住她的額角,隨後收手望著她。
「好像已經退燒了,頭還暈嗎?」
南拾搖了搖頭,她睡了一覺,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說著他直接在她的床邊坐下,南拾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往他那邊傾斜。
兩人的距離變得很近,近到呼吸的氣息似乎都在交纏在一起。
這讓南拾感覺到了一絲不自在。
謝祁宴抬手從醫生的手中接過青瓷藥碗,捏著湯勺攪拌了幾下,目光溫和的望著她。
「你的身體太虛了,把這碗藥喝了吧。」
南拾一下子就緊張了,想伸手接過:「我…我自己來就好了。」
謝先生把她從外面撿了回來,甚至還叫醫生給她看病,南拾真的不好意思讓對方給自己餵藥。
況且這真的太親密了,他們的關係還不至於到這樣。
她的手舉在半空中,便被男人寬大的手摁了下去。
「你的手還在輸液,不要亂動,不然容易腫。」
這句話提醒了南拾,她後知後覺的發現,輸液的那隻手細微的疼痛感襲來。
南拾緩緩地收回手,乖乖的點頭,小聲道謝。
男人面容溫潤無害,漆黑的眼眸卻盯著她的紅唇。
喝過藥的嘴唇染上了水漬,紅潤的就像是被人狠狠欺負過一般。
她不知道,此時她的這副模樣,莫名引起了他心中莫名的施虐欲。
只想狠狠地去蹂躪。
把那漂亮的紅唇揉爛。
一口接著一口,藥碗很快見底,苦澀蔓延在口腔,南拾苦的皺眉。
糖果被遞到眼前,南拾愣了愣,抬眸順著看去,是謝祁宴給了她一顆糖果。
「很苦是吧?吃顆糖壓壓。」
「謝謝。」
南拾接過含入口中,苦味瞬間被濃郁的奶糖甜給占領,她的眼睛一亮,這個糖好好吃。
小小一顆的糖很快融化,她望著他,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望眼欲穿,意思很明顯。
還有嗎?好吃,還想要!
謝祁宴似乎被她貪吃的模樣給逗笑,忍不住的勾起嘴角,招手讓助理把糖果直接全部端了過來。
「雖然糖果很好吃,但是不要貪多了,攝入糖分太多,對身體不好。」
「你的身體實在是太弱了。」
南拾點點頭表示知道,她身體弱這件事情從小便如此,無論怎麼調理都養不好。
小時候因為老生病請假,被學校里一些和她關係不好的同學取外號,叫她「林妹妹」,甚至體育課還當著她的面學林黛玉葬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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