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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就連追求也充滿了可笑。

南拾冷著臉,抬手一翻,手中被人精心做好的雪人墜落在地,瞬間四分五裂。

一瞬間空氣中傳來沉默,南拾垂著眼眸看著這個被她摔在地上的雪人,心中竟然一片平靜。

「南南是不喜歡這個雪人嗎?」謝祁宴語氣平常,「如果不喜歡我給你重新在做一個。」

南拾蜷了蜷指尖:「不需要,我只需要你放我離開。」

她的身上全是被他留下的痕跡,雖然被隱藏在了這厚實的衣服中,但是卻依舊感覺到源源不斷的灼熱感。

「做夢。」

謝祁宴的神情陰沉,臉上的平靜偽裝徹底掉落,雙眸中滿是偏執。

那一瞬間,南拾呆滯的站在原地,她甚至感覺自己好像被毒蛇給纏住,無法呼吸。

南拾身體微微顫抖,雪花飄落在她的肩膀處,整個人似乎都帶上了聖潔又脆弱的氣息。

她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最終毫不猶豫的轉身上樓,不再出聲祈求。

在這段時間內,她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但是每一次的答案都絲毫不用猜測。

謝祁宴站在原地注視著她轉身離開的背影,直到徹底消失。

許久後他終於動了,黑色的大衣沾滿了雪,肩膀處落下了厚厚一層,他絲毫不在意的伸後抹去。

-

南拾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軟關起來,整天只能在臥室中活動,甚至就連樓下在沒有謝祁宴的陪同下也不允許。

這樣的日子南拾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天,也許有一個星期?或者兩個星期?她也有些記不清了。

甚至對於謝祁宴欺騙她這件事情的憤怒也漸漸消散了許多,直到外面的雪色停了。

門口傳來敲門聲,

南拾轉頭望去,是往日給她送東西的阿姨。

阿姨不懂他們之間的彎彎繞繞,只是熱情的說:「這個草莓是先生自己親自洗的,洗的很認真的。」

南拾過了幾分鐘問道:「可以幫我切盤嗎?我不喜歡吃上面帶綠葉的地方。」

阿姨:「當然可以了,那我等下拿下去給你切了。」

說著阿姨轉身便打算離開,卻被南拾連忙叫住:「不用了,阿姨你幫我拿把水果刀上來我自己弄。」

以往南拾都是會自己動手切切水果,阿姨不疑有他連忙應聲,便放下了手中的水果下樓替她拿了上來。

這把水果刀很小,南拾握在手中的時候甚至有些呆愣,在沒有發生這件事情之前,這把水果刀她甚至經常用。

另一邊,謝祁宴照例正常詢問南拾的情況,阿姨如實回答,最後想起什麼才說:「南小姐找我要了一把水果刀說要自己切草莓……」

阿姨的話還沒說完,便見向來在他們面前溫和的僱主此時猛然變了臉色,邁著長腿兩步並作一步的朝樓上走去。

猛地打開門,謝祁宴下意識的瞬間瞳孔一縮,整個人都站在了原地。

只見南拾坐在床邊,手旁的草莓極其的鮮艷漂亮,但是卻通通被她切成兩半。

汁液順著她的手腕滴在身上,染紅了她淺色的衣裙,

而她似乎也沒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自顧自的玩弄著小刀。

直到謝祁宴出聲,他的嗓音帶著緊張過後的暗啞:「你在做什麼?」

南拾扭頭看著他:「你沒看到嗎?我在切草莓。」

「以後草莓你直接給我切就好了。」謝祁宴朝她緩步走去,「這種事情我喜歡為你做。」

「但是我不喜歡!」

南拾扭頭看著他,貝齒咬著紅唇,一圈淚水在眼眶中旋轉,卻拼命忍著不掉下來。

「我只想要你放過我,放過我們兩個人好嗎?」

她真的不想,在徹底分開之後自己記住他的不是曾經的美好,而是現在的囚。禁。

謝祁宴站在原地抿唇,黑沉的目光盯著她,一時之間沒有出聲說話。

片刻後他說:「為什麼因為這件事情便要離開我?」

南拾收回視線,不想和他分辯:「所以你到底放不放我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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