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
聲音極其的沙啞,就連南拾也被嚇了一大跳,隨後忍不住的停了下來。
岳靈衫和她畢竟是這麼多年的好友,早就知道南拾想問什麼,便直接回答她了。
「你是身體太虛弱然後又受了涼所以發高燒昏倒了。」
她說完忍不住的抱怨:「謝祁宴怎麼沒找你?」
虧她當時還以為謝祁宴這人不錯,看起來對南拾是真心的,卻沒想到在南拾昏迷的這段時間,這人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慰問一下。
南拾
聽到這話身體細微的顫抖了一下,隨後微微垂眸:「我和他分手了。」
因為這段時間沒有正常進食,原本就小巧的臉頰此時瘦的下巴尖尖的,一張漂亮的臉上滿是平靜。
垂落在旁邊的黑色軟發此時隨意的垂落,甚至一瞬間還擋住了她的臉頰,讓人看不清她此時的表情。
雖然岳靈衫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現在南拾的模樣,便清楚的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岳靈衫如夢初醒一般的去開門。
只見剛剛才在她們口中討論的人此時站在門口,岳靈衫下意識的一驚,生怕他聽到了剛剛兩人的對話。
而謝祁宴卻只是抬起他的雙眸,客氣又疏離的說著:「可以讓我和南拾單獨聊聊嗎?」
岳靈衫下意識的側眸望向房間中的南拾,見她點了點頭,這才臉色不好的出門順便關上了房門。
等房門關上之後,一瞬間屋內安靜了下來。
南拾身上還殘留著被謝祁宴種下的痕跡,她乖乖的坐在白色的病床上,身上還穿著醫院的病號服,整個人看起來脆弱不堪,讓人心裡泛起心疼。
她的唇色蒼白不堪,整個人無比的虛弱。
「你怎麼來了?」南拾有些嘲弄的看著他,「是後悔放我走了嗎?」
現在在南拾的心中,謝祁宴再次來找她必定是想要把她抓走,而不是說有其它的事情。
謝祁宴:「聽說你生病了,我來看看你。」
「沒有別的事情,你放心。」
南拾沒有在說話了,甚至從謝祁宴進來起便沒有抬起頭看過一眼。
她怕自己抬頭會被暴露眼尾的淚水和尾部的紅痕,所以她故意垂下眼眸,裝作遊刃有餘的扯了扯被單。
不想讓謝祁宴看到,她那原本光潔的手背上此時有著青紫的針孔。
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卻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脆弱的模樣。
謝祁宴站在原地站了許久,隨後見南拾始終不他是起頭忍不住的出聲詢問。
「現在我在你面前,你都不願意抬起頭看我一眼嗎?」
南拾屏住了呼吸沒有在出聲。
說實話,此時她也不知道自己對謝祁宴現在正在處於什麼樣的情感。
是怨恨嗎?南拾其實仔細想過,想來也不是,但是還是喜歡嗎?確實還是喜歡,但是卻在喜歡當中摻雜著一些其他。
就在南拾想要抽絲剝繭一探究竟的時候,那抹看起來縹緲無言的雲霧,卻宛如銅牆鐵壁一般把她牢牢的禁錮在原地。
謝祁宴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最後忍不住的自嘲一笑。
隨後他一言不發的推開門,邁開步伐離開了這裡。
等謝祁宴離開之後,南拾這才重新抬起雙眸看向不遠處,原本站著她的地方房門緊閉,而空氣中淡淡黑茶的香味強勢的占領了原本的消毒水氣息。
不得不承認,即使不想念謝祁宴這個人,南拾也分外想念他的香水味。
那獨一無二,聞過之後便永不會忘記的味道。
但是到底是在想香水味,還是其他,南拾也不願去深想。
-
南拾在醫院待了一個星期左右,徹底身體調養好了之後這才重新回了學校。
自從那邊事情徹底解釋清楚之後,南拾之後上班倒也沒有遇到其他一些不舒服的事情。
甚至在之後,校長猜出了她和謝祁宴的關係,對她也是討好的不得了。
南拾原本想解釋清楚,但是卻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這件事情便就此耽擱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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