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轉身往後看去,男人肩寬腿長,赤裸在外的肌膚就這樣明晃晃的直接展現在她的面前。
南拾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一大步,直到抵到了牆邊這才無處可退。
這種場景似乎歷歷在目,她睫毛顫動了一下:「你靠這麼近做什麼?」
謝祁宴的目光落在窗外:「你一直看外面,是在等雨停嗎?」
南拾一點也不遮掩的點頭:「雨停了你就離開吧。」
本身如果不是因為下雨,南拾便不會在和謝祁宴待在一起,最終還是因為自己一時的心軟才讓這人登堂入室。
「現在你和我就算是不說話,待在一起也不願意了嗎?」
「我就這麼招你討厭嗎?」
南拾想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
她微微撇開頭,一時之間瞬間安靜了下來,兩人也沒有在說話。
就在這時,謝祁宴猛地抬起手舉在半空中,然而很快便又垂了下去。
緩緩地他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濃烈的嘲諷的意味。
「既然如此,那我走便是了。」
南拾深吸一口氣:「你的衣服我放在烘乾機里,你看看乾沒干。」
謝祁宴深深的看了她好幾眼,最後便換上了衣服毫不猶豫的直接轉身離開。
雖然外面依舊是風雨交加,南拾站在樓上,親眼目睹著謝祁宴撐著那把黑色雨傘,再一次的進入了雨幕中。
直到他的身影在這灰朦的雨中逐漸模糊,南拾這才收回了視線,拉上了窗簾。
-
接下來幾天謝祁宴再也沒有過來打擾過她,甚至原本她感覺到的那些奇怪的視線也沒有。
南拾清楚的知道是謝祁宴沒有在跟蹤她了。
這天是周四,南拾的課沒有很多,她結束上午的課程之後便離開學校打算回家休息。
卻沒想到剛走到你學校門口,便被一輛熟悉的車子攔住。
南拾下意識的站在原地,看清楚車牌之後下意識微微皺眉,以為是謝祁宴又出現在她面前想要做什麼。
卻沒想到下來的只有許助理一個人而已。
南拾的眼神有些防備,隨著他的靠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語氣有些警惕:「你來做什麼?是謝祁宴讓你來的嗎?」
如果不是這一點,南拾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許汀舟會單獨來見她。
許汀舟一如既往的神情平淡冷漠,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見到她的時候永遠都是客氣的朝她點頭。
他說:「謝先生住院了,想請您過去看看他。」
南拾看著他下意識的皺起了眉:「謝祁宴怎麼會生病?」
「您上車,我全部都告訴您。」
最終南拾還是沒有忍住跟著上了車。
在去往醫院的路上,許汀舟把謝祁宴以往的事情全部都直接告訴了她,南拾聽到後沉默了。
許汀舟透過鏡子分神的看了一眼南拾,緩緩說道:「謝祁宴並不是故意對你做這些事情甚至還瞞著你。」
「只不過他實在是太過於自卑,並不清楚您到底喜不喜歡他,所以才會對您做這些事情。」
許汀舟說完之後南拾垂下了眼睫,一瞬間並沒有直接說話。
她的神情平靜,但是放在膝蓋上的手卻暴露了她的內心其實並不如她所表現出來的那樣。
站在病房門口,南拾抬起的手瞬間就遲疑了。
四周非常的安靜,甚至門口還站著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鏢,也對,對於謝祁宴這樣的人來說就算是生病了也得防止被有心人算計。
但是他們卻被站在門口一直沒有進去的南拾視若無睹。
南拾白皙的手指舉在半空中糾結了片刻,最終還是推開了這扇並不重的門。
進入後原本獨屬於醫院的消毒水味並沒有存在,反而確是一股好聞的清晰的花香。
房間很大,正中央放著一張大床,而上面躺著的人便是謝祁宴。
南拾的動作有些遲緩的走上前,謝祁宴鼻尖插著氧氣管此時正在輸液,而他向來望向她的雙眸此時緊緊的閉上,往日紅潤的嘴唇也蒼白無比。
在來的路上許汀舟便和她說,謝祁宴一直以來身體都有病,向來都是睡不著覺,但是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才可以好好睡好。
但是前不久她離開了,謝祁宴重新再次失眠,原本曾經可以依靠藥物睡眠,現在吃太多的藥也並不管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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