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南拾的身上,連帶著脖頸滿是紅痕,白皙的肌膚上帶著這些痕跡,莫名的讓謝祁宴想起了冬日裡的紅梅。
他情不自禁的又親了親,最後聲音有些微啞:「不好意思,疼嗎?」
疼到是不疼,南拾感覺自己都有些習慣了:「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其實還沒有在一起。」
「我知道。」謝祁宴伸手動作自然的挑起她的長髮,漫不經心的夠弄著,「所以南南寶寶什麼時候可以給我一個名分?」
「我很想要。」
南拾的睫毛微微一顫。
但是此時她的心中已經有了想法:「你什麼時候去醫院檢查。」
雖然在談論著確定關係的事情,但是她突然說的這句話謝祁宴卻還是清楚的知道。
「隨時都可以去。」
「但是這段時間我沒有看你去。」南拾說,「明天讓我陪你一起去一趟醫院,之後我在給你回復好嗎。」
謝祁宴動作一頓,遲疑的問:「你現在不給我回復,是因為我的這個病嗎?」
說道這裡他的臉色漸漸的平淡下來,他停頓了一下:「我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你不用擔心。」
南拾瞬間知道謝祁宴是誤解她的意思了,在他要抽回手的時候立馬用力的拉住他。
「我不是這個意思謝祁宴。」她頓了下,「我沒有嫌棄你。」
第60章
在得知謝祁宴有人格障礙的時候,南拾第一時間並不是害怕和恐懼,而是她想著,果然是因為這樣所以他之前做的事情才如此的……變態。
甚至在南拾得知謝祁宴的事情之後,她明明當時還在氣頭上,可是卻詭異的當時漸漸地消氣。
也許愛一個人,在得知他身上所有病症痛苦的時候,之前的一些小事情都會隨即煙消雲散。
也許是那一瞬間謝祁宴的眼神實在是太過於刺眼,南拾有些忍不住的伸手拽著他的手腕。
肌膚相碰的那一瞬間,南拾忍不住的微微顫抖,她很少去主動,一般每次兩人相見謝祁宴總是會情不自禁的開始握著她的手腕。
所以她主動去牽著他,甚至還和他十指緊扣的時候,就連謝祁宴的眼中也閃過了一絲驚訝。
南拾抬起眼眸堅定的望向他:「從始至終我都不會嫌棄你,我的意思是,我想明天陪你一起去看看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謝祁宴的指尖微顫,忍不住的微微用力:「所以你現在是心疼我嗎?」
「難道不明顯嗎?」南拾微微歪了歪頭。
「所以你是因為我這個病,才願意原諒我?」
「有一部分。」南拾點點頭直接承認。
「那你還會愛我嗎?」謝祁宴黑色眼眸緊緊地盯著她,不願意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空氣瞬間就沉默了下來,南拾想把手抽回來,卻沒想到原本用力拽著她的人卻鬆了手。
南拾微微一怔,一瞬間有些說不出話。
她現在覺得心情很複雜,想說…但是有些說不出口,前段時間的那件事情始終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謝祁宴抬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一如既往的記憶中的觸感,半晌後她輕嘆一聲。
「沒事,既然你現在不想說那以後再說可以嗎?」謝祁宴情不自禁的在她那雙泛著水光的眼睫上輕吻了一下。
雖然很輕,但是無比的眷戀。
南拾的睫毛情不自禁的微微一顫,就連心尖此時也在泛著漣漪,就像是池塘裝滿了水但是被人用力的攪動,震盪中漫出了水波。
那一瞬間南拾感覺自己渾身仿佛都被淋濕,濕漉漉的混合著謝祁宴的輕吻,就像是在下雨天兩人沒有撐傘,在雨中相擁。
一個又一個的吻落下,這是宣告這無比親密的盛景。
謝祁宴最後離開了房間,空氣中濃烈的黑茶味道隨著他的離開淺淡了許多,但是卻還是在空氣中浮沉著,就這樣毫無防備的順著她的呼吸鑽入她的鼻息。
南拾徹底放鬆的往椅背上躺了一下,隨後清呼了一下,感覺自己的後背冷汗淋漓。
她輕輕的閉上了雙眸,情不自禁的抬手往自己的胸口放,胸膛處的心跳讓她無法忽略,甚至感覺那一瞬間還要衝出來。
而現在她腦海中此時浮現的便是前不久謝祁宴的問題,雖然剛剛當面她沒有直接說,但是此時她腦海中漸漸地湧現了一個非常堅定的回答。
原本房空亂七八糟的思緒已經漸漸的被整理清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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