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雖然惡魔把她當戀人,但他到底是惡魔,陰暗面的集合體。如果惹他生氣了,她也吃不了什麼好果子,說不定做著做著真把她吃了。
但是反過來的話就不一樣了,他把她當戀人,如果她順著他來,配合他,他肯定會溫柔很多,也不會發狂把她嘎了。
白梔的思路頓時清晰起來,抬起濕漉漉的眸子,「好吧,我可以跟你交尾……」
話音還沒落下,黑色蛇尾便緊緊纏住了她,青年掐起她的小臉便親了上來,吻卻落在了少女白嫩的手心。
白梔慌不迭地捂住他的嘴巴,「我還沒說完呢,但是,但是我害怕蛇,你能不能慢慢來,先讓我適應一下。」
白梔看著青年露出來的那雙淺金色豎瞳盯著她,之前他的眼睛並不是這樣的,現在變成了蛇類的豎瞳,安靜看著她時有一種說不清的壓迫感。
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他視野掌控之下,所有小心思無所遁形。
她紅著耳朵,小聲快速補充:「如果太恐懼的話交尾的體驗感也不好,你說對吧?」
冰涼長指拉下她的手,青年語氣冰冷,「你想怎麼適應?」
白梔當然是選擇拖字決,小臉嚴肅認真:「適應當然是要循序漸進,比如第一天先讓我摸摸尾巴,第二天再試著加長點時間,第三天再纏手,第四……」
「你是不是忘了些什麼?」
白梔正說著適應計劃,忽的被打斷,有點懵,「什麼?」
「進入了惡周期的惡魔徹底失控,不再偽裝,暴露了本性,將神明囚禁了起來。」
「所以……」
黑色蛇尾尾尖纏住絨白兔尾巴,不出意外地感受到她渾身緊繃,蛇尾的主人掐起她的小臉,語氣不緊不慢。
「你只剩下最後十分鐘了。」
白梔瞳孔微滯。
這個惡周期聽起來就不像什麼好詞,像是會失去理智只剩下純惡的感覺。
……再結合他現在的乖戾狀態,和交尾的要求,難道是蛇蛇的發/情/期!?
白梔顫著眼睫,結結巴巴:「那、那我先摸摸尾巴?」
給了適應期限的蛇蛇十分大方,白梔手指被他溫涼指腹捉住,再次按回了蛇尾上。
「隨你。」
白梔又猛地彈了一下,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強忍著害怕,小手慢慢放在漆黑鋥亮的蛇尾上。
很冰很涼的觸感,卻又很光滑,鱗片細細密密地排布著,不透一絲縫隙。鱗片看起來烏黑髮亮,像是寶石一樣反著光。
白梔坐著,指腹小心翼翼摸了摸蛇尾,緊繃著神經,在過了一會兒沒看到有什麼動靜後,慢慢放下心來,又順著鱗片摸了摸。
被摸的蛇蛇本人垂著碎金豎瞳,看著少女神情專注、一臉認真地盯著自己的尾巴,一直緊繃壓抑著的潮水愈發翻湧。
白梔小心地順著鱗片往上摸,忽然注意到了有幾片鱗片的排布有些奇怪,這裡是受過傷嗎?
她疑惑地用指腹碰了碰那幾片鱗片。
下一秒,龐大黑色蛇尾倏地翻卷,將少女牢牢卷進了柔軟的巢穴里。
第24章
白梔猝不及防被蛇蛇卷了回去,深陷進冰冷的黑暗中。
陰冷蛇尾從腿彎纏了上來,尾尖似乎在極力抑制著,但還是忍不住地在細嫩的腿彎重重摩挲。
蛇蛇的手臂緊緊摟住她的腰,力道很重,幾乎是要把她糅進懷裡。
他腦袋深深埋在她的頸窩裡,呼吸變得又濃又重,在頸窩氳成一團。
白梔能感覺到他呼吸的紊亂,一時有些無措,沒敢亂動,小聲道:「我摸疼你了?」
青年沒回,呼吸聲在她頸窩很重,熱氣掃過那片白皙皮膚,熨出來一片粉。
白梔才覺得有點癢,下一秒,又被蛇蛇咬住了脖子。
說是咬似乎不太準確,和之前刺破皮膚注入時不一樣,只是牙齒叼著白嫩頸肉在齒間磋磨,唇瓣不住**著,有些磨人。
他這幅樣子,完全看不出是之前那個清冷的神明模樣,簡直是天差地別,白梔暗自嘀咕著。
……他不會是提前進入那什麼惡周期了吧?
白梔也不知道要不要推開他,手尷尬地手支在半空中:「那我還摸嗎?」
在頸間又吸出一個鮮艷的紅痕,蛇蛇漆黑冰涼的尾巴往上一纏,落在她腰間。
他腦袋都沒抬,就這麼搭在她肩上,手捉住她的手腕重新按回蛇尾巴上。
蛇蛇一邊親她,一邊帶著她的手遊移到剛剛被她觸碰到的、漆黑冰涼鱗片覆蓋的蛇尾巴,尾巴尖還在愉悅輕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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