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蛇從喉間含糊擠出低啞的聲音,拂過她的耳畔,「嗯。」
白梔兔耳朵抖了抖,忍著恐懼,柔軟指腹順著冰涼的漆黑鱗片摸了摸。
本來還沒什麼反應,直到再次觸碰蛇尾巴那幾片鱗片的時候,擁著她的蛇蛇呼吸變得更重,一下咬住了她的脖子。
白梔痛嘶了一聲。
蛇蛇聽到她聲音,頓了一下,慢慢張開口,伸出舌尖慢慢安撫被咬疼的脖頸傷口。
疼意轉變成奇怪的感覺,和他垂落在她頸窩的銀白髮絲一樣,掃動間有些痒痒的,白梔有點不適應。
他到底是想她摸還是不想她摸啊?
白梔被咬了好幾口了,不自覺帶了點怨氣,下手就重了一點。
原本只是輕輕地觸碰,現在故意報復回去,找到那幾片鱗片覆蓋的尾巴,一下大剌剌地重重按上冰涼鱗片,毫不留情柔了幾下。
本以為會讓蛇蛇感覺到疼,看他吃點苦頭的樣子,沒想到纏在腰間的蛇尾巴驟然一緊,勒得她呼吸一滯。
「唔……!」
還沒反應過來,小臉被冰涼指腹掐了起來,唇瓣被重重銜住,親上來的動作很兇,甚至有些痛,唇瓣發麻。
在白梔發愣的時候,撬開她的齒關,勾著她的舌頭纏。
他親得又凶又重,和之前偽裝神明時溫柔克制的吻完全不同,幾乎是蠻橫地掃著她的口腔,讓她被迫配合他。
再加上纏在身上的蛇尾用力收緊。
白梔呼吸不上來,眼
角掛著晶瑩的淚珠,感覺自己要被親死在這個吻里,窒息溺亡。
「嗚……」
聽見她的嗚咽聲,青年總算稍稍恢復了些理智,禁錮的蛇尾慢慢鬆開她。
不過唇齒還是沒放過她,仍舊纏著她親,只是給了她呼吸的空隙,讓她終於能緩過氣來。
白梔這下也不敢再碰他蛇尾巴了,手縮回懷裡,碰一下就咬一口,碰重了還把她往死里親,這誰受得了。
但她不摸了,蛇蛇本人反倒開始不滿意起來,邊親她,邊找到她的手腕捉住,帶著落在他陰冷光滑的蛇尾巴上。
白梔不想再摸,極力抗拒著,手指努力和蛇尾巴隔著距離,卻被他指骨圈著纖細指節,牢牢地按在那冰涼的蛇尾巴上,帶著她的手指輕柔漆黑光滑的鱗片。
白梔:「……。」
強盜啊!
怎麼還有這種強行讓別人摸自己尾巴的!?
不過白梔也只能在心裡蛐蛐幾句,不敢說出來,怕惹他生氣,又被往死里親,就任由他的手帶著她手摸冰涼的蛇蛇鱗片。
不知道是不是他之前咬她那一口東西的效果,她覺得暈暈乎乎的,對於漆黑蛇尾的貼近也沒有那麼恐懼了。
在蛇尾不再纏著她後,反而覺得有些不適應,想要它再纏回來,她覺得這種想法很奇怪,連忙止住想像。
唇瓣被含吻著,酥酥麻麻的,舌根之前被親得很痛,現在被他舌尖不輕不重地纏。
金蓮的氣味濃郁地溢散在空氣中,冷靜卻又熱烈。
白梔濕漉漉的眼睛微微眯著,眼尾掛著未乾的淚珠,無端地忽然想他再親得重一點,像剛剛那樣……
指腹下的鱗片觸感忽然有些不太對勁,好像變得柔軟了起來,稍微一按還會回彈。
白梔有些奇怪,手推了推他,分開親吻後腦袋偏過去看手碰到了什麼,而後瞳孔微滯,頭頂的兔耳朵「唰」一下就支棱了起來。
熱意騰地衝上臉頰,只是一兩秒的時間白梔的臉就好像熟透了。
她應激似的抽回手,偏過腦袋,手僵硬地不知道往哪放。
……兩、兩……還是粉色的……
唔……不知道是不是光線昏暗的問題,和手指骨節的淺粉色不太一樣,顏色好像要更深一點,不過也很漂亮。
等等這好像不是重點吧,白梔猛地搖了下腦袋,重點不應該是他居然都不跟她說碰到了這種地方,還故意捉著她的手去柔蛇尾巴鱗片嗎!
不對不對,這好像也不是重點,白梔腦子都亂了,暈暈乎乎的,重點應該是兩…而且看起來都很難以接受的感覺,該怎麼交尾啊!?真的不會有逝嗎?
白梔紅著臉胡思亂想的時間裡,蛇蛇已經將厚厚的綢緞帷幔放了下來,方寸的空間完全密閉下來,變得一片漆黑。
眼睛看不見帶來的影響有好有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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