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燙……
白梔顫了顫掛著淚珠的眼睫,伸手去摸自己平坦的小肚子。
一口接一口的吃,已經微微鼓起了一點弧度,肚子吃飽了紅酒露,有點發撐。
紅酒露是熱乎乎的,吃到肚子裡也是發燙的,指腹輕撫在肚子上,能感覺到一點一點鼓起。
好飽。
但是好滿足。
和吃飯的感覺不一樣,雖然吃了很多很多,但她卻總覺得吃不飽,像是缺少了什麼,整天也沒什麼精神,懨懨的,總是一睡不醒。
但現在……
好像有力量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她先前使用過度枯竭的異能都開始充盈了起來,感覺被力量溫養著,舒舒服服的。
像是悠然曬太陽,連指尖都感覺沐浴在陽光下,懶洋洋的。
只是過了好一會兒,他還沒停下餵紅酒露。
……那麼多的嗎!?
白梔伏在抱枕上,一手捂著鼓鼓的小肚子,一手連連推搡他:「不吃了……」
纖白手腕被捉住,男人在她腕骨輕輕落下一吻。
隨後從後擁著她,下頜搭在她肩上,呼吸的熱氣落在她髮絲凌亂的頸窩。
大掌帶著她的手一起覆在微鼓小肚子上,嗓音低啞,又帶著饜足,「剛剛不是求著要吃?」
白梔如願以償吃到了紅酒露,現在意識稍稍清醒了一點,聽到這話小臉發燙,抖了抖兔耳朵。
「……太多了,撐。」
說到底不管是惡魔還是神明,這些男人都不是人類,和正常人完全無法相比,她的那些儲備知識根本參考不上。
就比如哪有人類會像蛇蛇那樣有兩條尾巴的?
不管是蛇蛇還是綠茶小狗,他們的金蓮露和橙子露都特別多,還都喜歡把她餵得肚子鼓鼓,不讓她吐出來。
而柯修的貓尾巴格外長,又大,或許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他的紅酒露比他們還多。
她可憐兮兮開始撒嬌:「柯修哥哥……」
小臉被灼熱指骨掐住,轉過來,男人銜住她的唇瓣重重親了下。
他下頜緊繃著,低聲訓她:「還叫,你是嫌吃得太少了?」
白梔懵懵眨了下眼,感覺到貓尾巴抖了抖,變得更興奮了,明白過來,連忙乖乖閉上了嘴巴。
她垂下眼,紅著臉抖了抖綿軟兔耳朵。
所以……他剛剛也不是聽她要求而給她餵紅酒露,而是聽了她叫的那一聲哥哥,一下沒忍住。
果然沒有人能拒絕「哥哥」這個稱呼,白梔如是想。
紅酒塞從酒瓶里拔出來,發出「啵」的一聲,空氣里紅酒的氣味愈發濃郁。
這次灌得很淺,沒有了紅酒塞的堵塞,滿滿的紅酒露一下溢了出來,順著瓶口不斷流淌。
白梔還有點麻麻的,還沒感覺出來,下一秒,男人指尖紅光一閃,一顆通體圓潤的紅寶石出現在指間。
他垂下眼看了看,指腹撥開瓶口,順著瓶口輕輕塞進去,將紅酒露堵了回去。
白梔看著那顆漂亮的紅寶石消失在黑襯衫下,耳廓發紅,小聲開口:「幹嘛要堵回去呀。」
男人抽了張紙巾擦了擦修長的手,稍稍饜足過後嗓音也愉悅了起來,語氣清淡,「不堵住都淌出來了,你要怎麼吃?」
白梔想起自己剛剛說出的話,耳朵更紅了,索性一下小臉埋回抱枕里,裝聽不見。
但男人卻沒有給她當縮頭兔子的機會,大手扣住她的腰,輕輕鬆鬆把她轉了過來。
拿抱枕墊高她的腰,跪坐在她身前,然後伸手去抓她的腳踝。
白梔瑟縮了下,躲開他的手,嗓音和兩條小細腿都有點顫,慌慌張張,「不、不親了。」
雖然是她先折騰的他,但經歷了這一遭,女孩被欺負得實在可憐。
兩條小細腿有些並不攏,眼尾掛著搖搖欲墜的淚珠,捂著的小肚子裡被他餵了滿滿的紅酒露。
「不親了。」
柯修深吸了口氣回答她,將藥箱放在旁邊打開,「我剛剛有點沒收住,應該磨破了,給你看看傷口,抹一下藥。」
白梔頭頂的兔耳朵一下豎起來,連忙躲回來,「不、不用了。」
但她的這點力氣怎麼可能抵得過男人,輕輕鬆鬆就捉住了她。
「乖一點。」
他按住她的膝蓋微微分開,看著紅了一片的皮膚,先抽了幾張紙巾,給她擦著小嘴不小心吐腿上的紅酒露。
白梔耳根紅成一片,小臉埋在柔軟抱枕里,只露出雙濕漉漉的琥珀眸子。
她抖了抖兔耳朵,乖巧坐著,沒再掙脫他的手。
「剛剛疼嗎?」
柯修給她擦著兔尾巴上面的紅酒露,忽的問她。
「……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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