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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玄暉道長來了。」

寧王一聽是玄暉道長,臉上頹喪不見,神情激動的囑咐侍衛快把人帶來。

「王爺王妃安好。」來人頭髮花白,留著鬍子,著身道袍,面容慈祥寬和,由內而外的仙風道骨。

此人不僅是玄暉道長,更是寧王世子陸元昭的師傅。

「道長,求求我兒啊!」

「是啊道長,救救本王的孩子吧!」

玄暉道長摸著他的長鬍子,臉上笑意盈盈,「老道早已算出昭兒有此一劫,你們不必驚慌,他命不該絕,我自有法子應對。」

「道長,那我們要怎麼做?」寧王妃捂著眼睛,隨時可能失去兒子的擔憂早已把她折磨的疲憊不堪。

「娶親,沖喜。」玄暉道長掐指一算,心中瞭然。

寧王妃和寧王聽完這話感到震驚,若不是親耳聽到絕不會想出這種荒繆事,但玄暉道長自出世以來從未算錯過,他們雖驚訝卻也不得不信。

「那……娶什麼人?本王這就連夜下聘,速速籌備。」寧王再等不及,焦急詢問。

怎料玄暉道長安然自若,他只交代:「王爺需連夜進宮,朝聖上討個封賞,救一個人,此人不救,昭兒也不得救。」

寧王不敢耽擱,果真連夜入宮求見皇帝。

這時皇帝已睡下了,但聽稟報的宮人說十萬火急,再不樂意也無法,蘭妃只好伺候他起身。

望著蘭妃低垂的眉眼,皇帝內心複雜,他伸手摸摸她的臉,感到她渾身僵硬,收回手:「你是不是還在怪朕?」

蘭妃伺候他穿衣後直起身,語氣疏離道:「您是天子,臣妾不敢。」

皇帝幽幽嘆息,他知她心裡還是怪他的,兩人一時無話,他離開蘭妃宮裡,起轎御書房。

寧王在御書房等待多時,直到皇帝的身影出現,他依規矩行禮:「參見皇上。」

「皇叔請起。」皇帝按按眉心,心中煩悶,這幾個月他沒睡過一個好覺。

「大半夜的,皇叔怎麼來了?」

寧王想到此行的原因,愁苦不堪:「還能是什麼,昭兒他……皇上您也聽說了,大夫都說命不久矣,若是讓老臣白髮人送黑髮人,怎受得了!」

提到陸元昭,皇帝也多了幾分愁容。

「能保一天是一天,只要元昭需要,庫房裡的藥材只管來取。」

寧王搖頭,再珍稀的藥材也無濟於事。

他咬牙求道,「皇上,老臣今日求見,舍了這張老臉不要,求皇上救救昭兒吧!」

「皇叔這是做什麼,快快請起,只要能救元昭,朕能做的都會做。」

皇帝將人扶起。

此事說來不太光彩,寧王不知該從何提起,只好娓娓道來,講了玄暉道長在王府說的那番話。

「皇上,蘇家滿門罪有應得,老臣無意忤逆聖意,只是……我兒危在旦夕,無論是何法子,只要能救他,老臣都願意一試!」

皇帝和寧王一家初聽時反應相同,驚訝,不可思議,甚至不敢相信,但玄暉道長盛名在外,不會有假。

「玄暉道長的意思是……只有蘇清鳶能救元昭?!」

寧王點頭。

皇帝皺眉問道:「玄暉道長可還說了別的?」

寧王略一回想,神色又不安起來,「道長還說,若是不儘快娶親沖喜,這位姑娘近日有小人纏身,怕也是大禍臨頭,橫死異鄉!」

第2章

聞言,皇帝大驚!

他匆忙站起身,踱步徘徊,兩人沉默,殿內寂靜,只余蠟燭燃燒的噼啪聲作響。

思考半晌,皇帝也覺主意不錯,既能保住陸元昭,又能藉此將那位蘇姑娘接回京城,理由正當,合情合理,且能讓蘭妃心中好受些,對他的恨少一點。

蘭妃名為蘇夢狸,是蘇家的長女,前些年選秀入宮,很得皇帝喜愛,是以封為蘭妃。

蘇家出事,蘭妃也是求過情的,但證據擺在眼前,皇帝不得不依法懲處,若徇私,他對不起百姓。

蘇家本應滿門抄斬,被流放雖是因為他念著蘇家往日功勞,但這其中緣由也是為著蘭妃。

愛一人和為天下,實在難以抉擇,最終留蘇家滿門性命,也是為蘭妃肚子裡的小皇子積德。

但家人一朝受罰,只余蘭妃一人獨善其身,她又怎能原諒自己?

自此蘭妃疏遠皇帝,一改往日活潑好動的性子,白日誦經祈福,求神佛保佑蘇家。

皇帝從未怪過蘭妃,若身處她的處境,他也是怪這個皇帝的。

若與他親近,她內心煎熬困苦,不親近他,在宮中不得寵的嬪妃又豈會有活路?

思及此,他當即允了這樁婚事,只是蘇清鳶罪人之身,怎能再當世子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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