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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蘇家是貪污受賄才被流放的,數目之大令人瞠目結舌,一輩子流放已是酌情減輕的結果了,況且書中蘇家全家都死在流放之地,結合種種情況來看,蘇清鳶毫無可能逆天改命。

正思索著,突然一陣蠻力襲來,天旋地轉,蘇清鳶被砸倒在地。

一陣慘叫自她口中溢出,後腰要被撞斷了,蘇清鳶朝身上看去,砸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個人,身材幹癟,瘦骨嶙峋,面容已髒污不堪,唯一能露出的眼睛也緊閉著。

她撐地起來,火辣辣的刺痛,轉眼間腰側已是一片紅痕。

待再望過去,那人直直摔在地上,再無反應。

蘇清鳶心砰砰跳,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衙役是不准犯人歇息的,盯梢的人看她停下動作,立馬甩鞭子抽她,疼的她「嘶」的一聲。

雖說這段時間早已見怪不怪,但蘇清鳶的心性顯然還沒適應殘酷的環境:「官爺,這人暈倒了,要不找人給他看一下?」

「看什麼看,繼續幹活,找抽是吧?」說完那官差作勢又要抽手裡鞭子,蘇清鳶不敢再言,繼續幹活。

犯人就是犯人,死了……也沒人在乎。

待到用飯時辰,有官差來喊蘇清鳶,蘇清鳶跟著那官差,看他面色無常,一顆心懸著,問道:「官爺,找我是何事啊?」

那官差聽完,側過頭古怪地看她。

他開口交代:「一會兒凡事順著堯爺,別得罪他,否則你在這裡一定活不下去。」

「多謝官爺告知,小人感激不盡。」蘇清鳶不知他口中的堯爺是誰,更不知所謂何事,但兩人素不相識的,能囑咐她幾句便是雪中送炭了。

待把她送到一處房屋前,那官差帶著她進了屋內。

「堯爺,人帶到了。」

正中間坐著一位中年男人,看歲數約莫不到四十,眉目間還有一處猙獰的疤,官差將事辦妥後離去,獨留蘇清鳶站在屋內。

外面冰天凍地的,但到屋內後全身都暖了起來,蘇清鳶發現官差對他態度謙卑,猜測這位堯爺地位不低。

「蘇姑娘,愣什麼,坐呀,這一桌子好酒好菜都是為你準備的。」他熱情招呼蘇清鳶坐下,好似眼前的她不是犯人,而是他的客人。

蘇清鳶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好推卻道:「官爺這是折煞小人了,小人不過一介流放犯,自知罪孽深重,時刻謹記好好改造,以報聖恩。」

「莫說什麼客氣話,姑娘不願與我粗鄙之人同桌而食,是不給我面子?」

說到後面,他神色不耐,眼神冰冷。

蘇清鳶不敢再拒,只好一同坐下吃。

他這才笑了。

蘇清鳶看他那張因笑容更覺陰狠的臉,味同嚼蠟,小心翼翼問:「小人與官爺從未見過,官爺找小人是?」

那堯爺心情不錯,拿著一壇酒給她倒滿,緩緩開口:「蘇姑娘是你們家唯一

被流放到嶺南的吧?」

蘇清鳶不明所以,點頭。

「咱們這位皇帝也不知作何想法,蘇家滿門獲罪,流放就流放,怎的只姑娘一人在此地,這身嬌體弱又獨自一人,不是叫姑娘等死嗎?」

蘇清鳶聽他這番話嚇一跳,連忙應道:「皇上聖明,蘇家之罪本應滿門抄斬,能留下我等性命已是格外開恩,小人感激還來不及。」

「可若是姑娘一人便是離死不遠了,今日那具撞在姑娘身上的屍體難道沒讓姑娘想明白嗎?」

蘇清鳶虛虛笑著,內心罵他:「小人愚笨,還請您明示。」

他眼神色眯眯的,一把抓住蘇清鳶的手,嚇得她花容失色連忙掙扎,卻被壓制動彈不得。

「蘇姑娘,你說你一人在這等死有什麼意思?我給你指條明路,跟了我,我讓你吃香的喝辣的,罪是洗不清了,就讓自己好過點,在這裡,我說一沒人敢說二。」

蘇清鳶好不容易將手解放出來,趕緊起身跪在地上:「官爺,您的好意小人心領,小人著實配不上,您再相看相看別人吧!」

「看來你是不願意?」

蘇清鳶沒有答話。

他哼哼笑道:「你可知得罪我的下場?」

不等蘇清鳶回話,他陰狠笑道:「等著吧,很快你就會改變主意。」

待蘇清鳶走出屋子,想到他說的話,心神不寧。

與此同時,京城裡寧王府亂成一鍋粥,寧王獨子陸元昭,說是突發惡疾,宮裡太醫來了一撥又一撥,紛紛表示已無力回天。

此時陸元昭躺在榻上,臉色蒼白,餵了多少水米也不進,把所有人都急壞了。

寧王妃哭的眼睛都腫了,可來過的大夫無一例外都說沒救了,寧王一家束手無策。

直到當晚來了一位意外之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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