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蘇清鳶被他逗笑了,「怎麼活?看人眼色還是出賣身體?你們覺得無傷大雅,可我接受不了。」
「姑娘何必鑽牛角尖,身體也好尊嚴也罷,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活下來。」
然而他的勸告只換來蘇清鳶的冷笑。
不知是不是這聲冷笑刺激到他,官差沉下臉,他拉起蘇清鳶將人帶出門,任憑她如何掙扎踢打也不鬆手。
直至將她帶到一扇門前。
官差示意她噤聲,蘇清鳶雖不認同他的話,卻也不想連累好人,點點頭。
「堯爺,您怎好久不來看奴家了,莫不是把漣娘給忘了~」
蘇清鳶透過門窗隱約看見屋內情形,那漣娘一身媚氣,約莫二十來歲,坐在紀扉堯身上,兩人年齡差擱在這,讓她怎麼看都違和。
漣娘蓋著被子,上身只穿了紅色肚兜,中年男跟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做這種事,也不怕遭報應,蘇清鳶覺著眼睛都受到污染。
「哼,最近看上的小丫頭片子烈的很,太難得手,想的我心癢,就是骨頭硬。」他說這些話時語氣格外陰狠,蘇清鳶在門外聽著忍不住發抖。
「爺別生氣,要說之前也遇過這麼烈的,不還是得手了?」那漣娘雙手像蛇似的在他身上遊走,不停點火,勾的紀扉堯下面起了反應。
「硬骨頭又怎樣,大不了把人先煎後殺,就是一頭撞死了也不怕,爺怕誰呀,剛死的人用著手感和活人無異,不用白不用,照樣爽一回。」
蘇清鳶一陣惡寒,捂住嘴,她要被噁心吐了。
紀扉堯似被勾的忍不住,火急火燎一把撲住漣娘開始動作,屋內很快響起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尖叫聲。
隨著頻率增高后兩人齊齊倒在床上。
蘇清鳶被官差帶離屋內院子,等走一段距離,再也控制不住「嘔」在地上。
那官差掏出帕子給她。
蘇清鳶崩潰大喊:「噁心,實在是太噁心了!」
官差挑眉:「噁心又如何?你有什麼辦法?」
蘇清鳶不再言語。
他拿出隨身攜帶的刀玩,繼續說道:「其實你從不從沒有區別,對於夠變態的人來說,你死了也不影響他的性…/欲。」
「別再說了,我求你了。」蘇清鳶捂住耳朵,再也支撐不住嚎啕大哭。
原本以為死亡是解脫,可若死亡都無法擺脫,她的死又有何意義?
「啪嗒」一聲,蘇清鳶感到下巴冰涼,是官差拿刀抵她下巴:「姑娘,你心性至純,我很欣賞,可太單純的人在這裡可活不下去。」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蘇清鳶不明白,他與她真的毫無關係,為什麼?
她打量他,直到此刻蘇清鳶才發現,這個人似乎和其他官差不同,在她被欺凌的這些日子裡,這位官差沒有參與,而這張臉,在昏暗的燈下邪氣十足。
官差挑眉笑道:「你我同鄉,我也出身京城,覺得你一個人孤立無援,活不下去怪可憐的。」
蘇清鳶翻了白眼,她的家可不是這裡。
「你是想告訴我,在這裡,死不得其所,活不得自由,是嗎?」
察覺到少女的聲音不再慌張恐懼,官差點頭,把玩手裡的刀。
蘇清鳶果決道:「你幫我認清現實是想得到什麼?」
官差停了動作,「我要你在京城立穩腳跟時,幫我回去。」
蘇清鳶聞言,不敢信自己的耳朵,看傻子的目光看向他:「你是不是忘了,我就是被流放到這裡的!」
官差淡定回應:「萬物萬事有其規律,而你的歸處在京城,不出三日,聖旨就該來了。」
蘇清鳶:真想甩出那張「你說我嗎?」的表情包。
官差頓了頓,繼續提醒:「我要你認清這個世界,並非讓你拋棄自我,趕緊回京城站穩腳跟,我可不願一輩子呆在這荒野地。」
蘇清鳶撇撇嘴:「你說有聖旨就有聖旨?你又不是皇帝。」
官差問道:「若有聖旨呢?」
蘇清鳶翻白眼:「那我認你做師傅,真能擺脫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我把你接京城,給你養老。」
官差臉色難看,一陣無語:「我比你大不了幾歲,養老不必,做你師傅還可考慮。」
蘇清鳶點點頭:「那咱們打賭等著吧!」
待第三日聖旨到來,蘇清鳶的臉漲成豬肝色……
第3章
離開這腌臢地她感恩戴德,但白撿個夫君是怎麼回事?!
賭約輸了,又白撿個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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