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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鳶髮絲凌亂的貼在兩鬢和額頭,跪在地上磕著頭,神情堅定,額頭之間已是紅腫。

突的,寧王妃嘴唇顫動,情緒激烈,猛撲上去抱住蘇清鳶。

「好孩子,別跪了,快起來跟娘回去。」

聞言,蘇清鳶有些迷茫。

等她反應過來,抬著下巴震驚的盯著面前的婦人。

她眼角泛淚,離開

寧王妃懷裡,很有自知之明的樣子,懦懦道:「您不喜我,我知曉的,只求您別趕我走,讓我在這裡給世子祈福,保佑他。」

「好孩子,我怎麼會不喜你這樣的好兒媳?

母妃……沒有不喜你,並非不喝你的茶,只是太擔心昭兒忽略了你。「寧王妃又哭又笑,一字一句解釋,將蘇清鳶扶起。

她伸出纖纖玉手為蘇清鳶整理亂了的發,「是母妃不好,昭兒是好孩子,你也是好孩子,母妃不該因他遷怒你,說到底,這門親事委屈你了。」

蘇清鳶搖搖頭,極為懂事聽話,拿出身上的帕子為寧王妃擦淚。

寧王妃看她怯生生的,特別乖順,心裡憐愛的緊,拉她的手正要離開。

剛回過身,寧王他們幾個人進了祠堂,氣急敗壞,問:「是誰要砸祠堂?」

「沒有,哪有的事。秋蓮,你怎麼還傳錯話,新婦過門要來祠堂上香磕頭,這是規矩,讓你請王爺他們觀禮,你怎傳有人砸祠堂。」

寧王妃拿帕子的手放在身前,輕咳。

餘光朝秋蓮使眼色,秋蓮知錯的向寧王請罪,「是秋蓮的錯,還望王爺恕罪。」

好在寧王和幾位叔父嬸娘們沒有過多關注。

「去吧,給祖先上香。」寧王妃拍拍蘇清鳶的手背,囑咐道。

蘇清鳶轉身接過下人遞給她的香,將香點燃,對著牌位拜三拜,最後走上前,親手將幾柱香插在香爐里。

「還說沖喜,她剛進門堂兄就病倒,依我看這就是克夫。」陸裕敏低聲抱怨,憤憤不平,她聲音雖小,卻足夠站她身邊的人聽清楚。

二嬸娘膽子丁點大,聽罷,將她拽到自己身前捂住她的嘴,瞪她一眼,寧王府里還輪不到他們說三道四。

在寧王府,寧王繼承的是老王爺的爵位,而寧王的兩個弟弟,老二陸不瑾為國公,老三陸然沉則是鎮國將軍,兩人雖也有爵,卻遠遠比不上親王爵位。

寧王府理所應當的,是寧王與寧王妃管家。

二嬸娘平日膽子就小,可這些叔父們卻沒甚忌諱。

他們今日見到陸元昭,人確實是病重,陸裕敏這話雖不敬,卻有理。

三叔父捋著他那長鬍子,為自己的侄子發愁,他斟酌開口:「這元昭的樣子我們都親眼所見,這話,也是事實。」

無人回應。

他皺眉,側著手拽拽老二的衣角,二叔父跟著愣愣點頭,「對,對,這,哥嫂心善我們明白,可這蘇家人留不得。」

寧王妃沒理他們,側過身去看他們口中說的那位蘇家人。

蘇清鳶不辯駁,也不鬧,只是垂著頭,雙手手指交纏在衣袖裡,手臂上還帶著被茶盞碎片割到的傷。

寧王妃聲音和藹:「怎麼受的傷,怎不和母妃講?」

話畢,又轉過身吩咐下人拿藥,打開藥瓶就要給蘇清鳶處理傷口。

蘇清鳶哪敢讓寧王妃來做這些事,但她推拒的動作都被對方擋下。

寧王妃彎腰將藥輕輕敷在她傷口,將紗布纏好打結。

直到這時,她才裝作剛想起來的樣子,疑惑道:「剛剛誰說要趕我的兒媳啊?」

陸裕敏對她明顯袒護蘇清鳶的反應感到不可思議。

情急之下掰開她母親捂住她的手,「伯母,你怎麼能幫這個賤人?元昭堂兄口吐鮮血昏迷不醒,病情加重,奄奄一息。蘇家滿門都是罪人,她蘇清鳶就是個喪門星。」

蘇清鳶聽到話,咬緊牙關,可憐兮兮的,身子有些抖,但仔細去看會發現她眉眼如常,這個場面她早想到了。

昨日陸元昭提到的與蘇家有婚約的堂妹就是陸裕敏,她被京城女子嘲笑,當然會恨蘇家人,恨蘇家人就留不得蘇清鳶。

她剛成親,在寧王府沒有人脈,也沒地位,陸元昭現在昏迷,沒人會向著她,全無資本還想脫身就只能設法操縱人心。

還好,自己在他們離開前廳時提早一步來到祠堂為陸元昭祈福,若是王府的人對她不滿自然會打聽她的去處。

為打消寧王妃的懷疑,還說「蘇清鳶願以命換命」。

可她說的蘇清鳶是原主,她又不是這個蘇清鳶。

陸元昭的母親雖是女子,在王府地位卻很高,只因寧王唯愛她一人,家宅小事對她言聽計從。

所以她只要來個苦肉計,讓寧王妃心軟,就算別人對她有意見,也不足為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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