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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像以往那樣單打獨鬥……

房中靜寂,陸裕敏話沒說幾句就已昏死過去,只余屋角香爐的薰香飄散在空中。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

很快,方竹再次進屋,這回他身後跟了個穿著打扮與京城完全不同的年輕男子,看到那張熟悉的臉的剎那,蘇清鳶驚訝出聲。

「師傅?!」

沒錯,眼前的人竟是段喬澤。

「草民拜見王爺王妃。」

蘇清鳶腦子發懵,不太明白段喬澤怎會在這裡。

猛地,她瞳孔放大。

是了,沒錯。

她想起來前些日子段喬澤來信說是要來京城,她和陸元昭那幾日還想了不少招待他的點子,但後來明玉軒事發突然,端和公主口中極為重要的事情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他們的注意力早被帶跑了,哪裡還記得段喬澤?

蘇清鳶扶額,她的錯她的錯,忙的把這事給忘了。

段喬澤聽見蘇清鳶的話,轉過身沖她挑了挑眉,眾人驚愕的盯著他們兩人。

陸元昭也略有疑惑,沒想到蘇清鳶的師傅竟是……如此年輕。

似乎與他一般大。

「原來您是清鳶的師傅?」

說是師傅,卻比蘇清鳶大不了多少。

來人的身份既已確定下來,寧王與寧王妃自是信的過眼前人,蘇清鳶的人品他們曉得,想必她的師傅也不會差到哪裡。

只有二嬸娘哭天抹淚的擋在榻前不肯讓開,嚷嚷著不信這個人。

蘇清鳶下毒的嫌疑最大,焉知她的這個師傅是不是真心救人?

但她很快因段喬澤的一句話讓開了路。

段喬澤打量她一番,看著她因哭嚷而通紅的眼:「可想好了?京城的大夫看不出這毒,你不讓我救,我無所謂,反正不是我女兒躺在這裡。」

說著,他還攤開手,聳聳肩。

是嘍,她還能有什麼別的選擇?

二嬸娘擦擦淚,打量房內眾人。

她暗暗想道:段喬澤人就在這兒,若是治死人寧王府不會放過他,必得償命。

當下除了他,沒其他法子。

若他是真心救人,被她阻攔萬一錯過救治時機,那她的孩子豈非被她害死的?!

賭一把,死馬當做活馬醫,總好過親眼目睹陸裕敏氣絕身亡在榻上。

想了想,二嬸娘放下雙臂,側過身往一邊退去,二叔父攬著她的肩無聲安慰。

段喬澤上前把脈,蘇清鳶好奇的往那邊瞅,沒想到他還會醫?

不知怎麼,他面色震驚,放下手後又不信邪的再度搭了幾次脈。

寧王疑惑問道:「先生可有法子?」

段喬澤:「姑娘這毒,在下有法可治。」

聞言,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有救便好,有救便好。

「不知,這是什麼毒?」陸紫嫿躲在二嬸娘身後,顫著聲音問。

段喬澤皺眉:「這毒名為羊角拗,出自嶺南。」

說到最後,他瞥蘇清鳶一眼,王府里只有她在嶺南待過,看來背後想害她的人,不簡單。

聽到嶺南,眾人朝蘇清鳶怪異的瞥一眼。

感受到大家的視線,蘇清鳶更加煎熬,他們這個眼神,莫不是把她當成了兇手?

正想著,腦袋一懵,是陸元昭按著她往他身側靠。

陸元昭語氣涼涼:「諸位看什麼?」

看什麼,還能看什麼,看她這個「殺人兇手」唄!

陸元昭喝止:「本世子再說最後一次,清鳶是我的人,我信她。這件事我會查清給一個結果,但蘇清鳶是無辜的,任何人都不許動她。」

蘇清鳶撇去視線,沒想到陸元昭也朝她看過來,兩人視線交匯,對方的目光注視在她臉上。

臉皮都開始熱的發燙。

心中觸動,從未有人堅定信她,站在她身邊。

段喬澤將他們的動作看在眼裡,他清清嗓子:「諸位不用擔心,羊角拗雖是劇毒,但她中毒不深,只要服下瓜蒂散,將毒吐出就好。」

「我能否看看下毒之物?」

寧王點頭,讓人將披風呈上。

段喬澤拿出帕子,遠遠掂起披風:「有意思。」

陸元昭不解:「先生,不,師傅為何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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