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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只有鬼影閣的閣主不用遭受毒藥折磨。

然正因如此,鬼影閣閣主時刻可能遭人刺殺被人取代,若殺手敗,即死,若閣主敗,殺手會成為下一任閣主。

要不要留先閣主一命,這要看新繼任的閣主如何決定。

但百年間,新任閣主都會將老閣主趕盡殺絕,以此保全自己的地位。

鬼影閣強者為尊,若輕易放過老閣主,萬一哪天新閣主再被老閣主除掉呢?

這樣讓人不恥的鬼影閣竟已延續百餘年,這一切,只因鬼影閣的毒無人可解。

曾有殺手尋遍天下名醫仍解不了毒,最後死在鬼影閣的追殺中。

賀臨愣神之際,房門被打開,他轉身看向推門的人。

是遲暮帶回來的那位姑娘。

這姑娘年歲輕輕,真是……可惜了。

他想起遲暮的囑咐,上前客氣問:「夫人,您有何事?」

蘇清鳶垂眸,輕聲道:「我,我有些餓。」

賀臨點頭:「屬下這就吩咐小廚房給您把飯送來。」

說完,他準備離開,卻被蘇清鳶叫住。

他轉身再問:「夫人可是還有別的事?」

蘇清鳶招招手,賀臨聽話上前。

「遲暮說,我是他娘子?」

賀臨點頭。

蘇清鳶眉宇間一片憂鬱,盯向別處:「可我一點記憶也沒,萬一,萬一誆我……」

賀臨笑了笑:「夫人多慮了,您大病一場,現下好了是好事,就算記不得,想必大人不會怪您,等大人回來您有想問的可問大人。」

蘇清鳶似是不太信這話,她想了想,問:「你們既說我是你們的夫人,可知我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平時有何喜惡?」

賀臨:「……」

遲暮剛剛沒說這個姑娘叫什麼,這要他如何回話?

他正想找藉口糊弄過去,怎料遲暮去而復返。

「夫人有事怎的不問為夫,莫非信不過我?」

蘇清鳶看向來人,眼睫微顫,心虛般後退一步。

遲暮見此歪嘴邪笑。

「大人,您怎又回來了?」

遲暮直直看向蘇清鳶,笑道:「我不放心夫人,回來看看。」

說完,他幾步到蘇清鳶身前,扶她往屋內走去。

「夫人這是……不信我?」遲暮幽幽嘆息,掩住眼裡調戲捉弄的神色。

她無助搖頭,想解釋,卻不知該說什麼。

「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呵。」

遲暮受傷的看向蘇清鳶,蘇清鳶瞪大了眼,她醒來就在這裡,沒有記憶,沒有親人,這要她如何信?

可他的表情極真,不像騙的。

遲暮眼底溢滿淚水,緊緊抓住她的衣袖,卑微求憐。

看他這副神情,蘇清鳶心中更過意不去。

「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不知該不該信你。」

「所以……你要求證我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見蘇清鳶點頭,他這才鬆開手。

「好,那我明日把你爹娘找來,之前怕他們心急並未告知,看來,是時候讓他們兩位來一趟了。」

遲暮眯眼,看來這傢伙的心防還未卸下,無妨,對於獵物,他有的是耐心。

殺的人多了,便更覺無趣,他也想瞧瞧這位從嶺南活下來的人,能與他對賭幾個回合。

遲暮嘴角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若讓她對他上了心,再把她的心捏碎。

一想到看笑話般讓她對自己一點點靠近,再主動交託,最終痛不欲生的模樣,遲暮心中舒爽萬分。

人命玩膩了,玩玩人心倒也不錯。

但,也保不准她是裝瘋賣傻。

遲暮蹙眉,面露擔憂。

他輕聲道:「夫人,你如今記憶全無,為夫很是擔心,方才出府就是去為你尋了醫術高明的大夫,一定會讓你儘快好起來的。」

蘇清鳶抿唇,試探問:「失去記憶這樣的病,就連大夫也看不好吧?」

「……」

遲暮蹙眉,她失去記憶,但常識還是有的。

他抬眼瞧她,盯緊她的面,生怕錯過一絲一毫破綻,可她面色如常。

他這麼說左不過想詐她一詐,竟詐不出。

莫非真的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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