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上網,現代的網民們在網上誰不嚷嚷幾句相親對象丑不拉幾也願,只要有錢。結果見面一相處馬不停蹄跑了。
這也算他們現代人貧賤不能移的良好品格?
「你儘管說,反正我的藥就快好了,待成婚後你將藥喝下,就不會再有這些……不需要的記憶。」遲暮輕輕揮手,賀臨拿布堵上蘇清鳶的嘴。
「唔唔——」
離開前,遲暮走到蘇清鳶身前,指尖按在她的朱唇上:「你的想法不重要,我要的是個好玩的,能長久陪我的玩具,僅此而已。」
是的,只因這個玩具太鮮活,太特殊,才施捨般允許她陪他一輩子。
當然,於他,只是玩具。
「大人,府內籌辦喜事還請您多等幾日……」
遲暮擺擺手,他不計較這點細枝末節。
賀臨的手下將蘇清鳶與秋蓮押走,遲暮頓了頓,吩咐:「將她們關在一處吧。」
賀臨不解:「之前不是分開關,怎的如今關在一處?」
遲暮輕笑:「過不了幾日她便是我的妻子,喝罷藥後就會忘去前塵往事,這段時日便讓她們訣別。」
賀臨眼眸垂落,以往的遲暮,還會在乎這些?
「紅梅哪裡如何?可有將陸元昭一行人調走?」
「陸元昭已往姑娘那兒去,以她模仿人十成十的手法,將他哄騙過去應當不會出錯。」
遲暮強調道:「我要的不是將他哄騙過一時,要的是把他哄住一世,懂嗎?」
賀臨抱拳:「明白。」
「養她這麼些年,總該有點用處,若她有本事將他們哄住,她自此也不用再在鬼影閣吃苦,頂了蘇清鳶的身份成為世子側妃。我想,她該知道如何做。」
「紅梅姑娘武功雖不出色,好在有自知之明,定不會辜負大人的期望。」
遲暮不耐:「但願吧。」
那個死丫頭竟然把陸元昭說成那樣,又把他貶成這樣,真是讓人心煩。
罷了,也就這幾日了,他的藥一旦煉好,她往後也記不起陸元昭這檔人了。
如遲暮想的一樣,紅梅那兒傳來的消息很是順利,陸元昭日夜不停去了冀州,和紅梅碰上面後可謂欣喜若狂。
紅梅的理由編的恰到好處,既讓陸元昭心疼,又讓他信了自己。
看著紅梅傳來的信,遲暮心情大好,看來陸元昭也沒多聰穎,永王竟提防他這麼久,真是他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遲暮此時正在臥房內,蘇清鳶也被關在這兒。
他清清嗓,念:「紅梅一切安好,寧王府世子遠道而來,以世子側妃口吻哭訴,世子頗憐紅梅,感念大人。」
蘇清鳶被堵了嘴,她扭過頭不發一言,遲暮的聲音刺耳極了,她閉目平心。
遲暮卻夾著信蹲在她身旁,晃了晃手中的信紙:「前幾日不還為你那夫君嚷我?如今倒是成了啞巴?」
蘇清鳶睜眼瞪他,眼中嫌惡。
遲暮蹙眉:「你有什麼不滿足?嫁我不比嫁他好?我能名正言順娶你,他能?」
他一把扯下蘇清鳶嘴裡的布,動作粗魯,蘇清鳶嘴邊被擦傷,流了血。
她冷笑道:「就憑同樣的事,他不會讓我受傷。」
言罷,她盯他手中沾了她嘴角血的布。
遲暮咬牙,這個蘇清鳶,軟硬不吃死骨頭一個,真想把她掐死。
可惜能影響他心緒的只有這一個,偏偏她如此看不上他。
蘇清鳶注視他的一舉一動,諷笑:「你又何必生氣,等餵了藥,我不是乖乖任你拿捏嗎?」
遲暮滿意笑笑:「算你識相。」
可接下來蘇清鳶的話讓他再笑不出。
「只是……你想要的玩具是我。你不就喜歡我與別人不同?真的把我毒了,我成了一個提線木偶,屆時你會不會感到無趣啊?」
說到後半句,蘇清鳶哈哈笑起。
遲暮凌厲的眼眸掠過她,將布再次塞她嘴裡。
叭叭說了這麼多,沒一句他愛聽的,還是把嘴堵了好。
他瞪了蘇清鳶一眼,折回榻上。
打,是他的玩具,自然打不得。
打人,傷人,這些都是最下等的手法,對遲暮來說,操縱人心玩弄人心才是他所追求的,以暴力讓對方妥協聽話,他不屑。
然,以死相逼,這個丫頭又一副不怕死的討厭樣兒。
打不得殺不得,遲暮這一瞬竟有些後悔,怎就將這個丫頭藏在了這裡。
他閉眼假寐,喜房已在布置,他須得耐心再等等。
將遲暮氣走,蘇清鳶氣性消去
才發覺嘴角疼的麻木。
陸元昭,真的被他派去的人騙了嗎?
難道他知道了,知道蘇家冤案,不願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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