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衣下的人發出「唔唔」的聲音,遲暮心生不對,掀開蓋頭。
嫁衣之下正是蘇清鳶身側的丫鬟。
意識到不對,他轉身就走,可卻晚了一步,屋內房門突然全被關緊鎖上,接著,屋外有人放了一把沖天大火。
而此刻的蘇清鳶,被陸元昭和陸裕敏扶著坐在郊外一片林子裡歇息。
秋蓮也在混亂中被救出來,紅梅傷勢重,好在陸元昭給她運氣療傷,又讓陸裕敏給她上藥包紮。
聽了他們的計劃,蘇清鳶不可思議:「你們怎知一定會將他引走?」
陸裕敏哼笑:「當然沒有全盤把握,所以商量過他若不走,只能我和堂兄一起上,紅梅趁亂將你們救走,我們兩個輕功一流,好脫身。」
「嫂嫂今日可真美。」陸裕敏打量蘇清鳶,她雖脫了一身嫁衣,臉上妝容尚在。
陸元昭聞言也向蘇清鳶撇去。
她突然的親昵讓蘇清鳶不太習慣。
「你這是……想開了?」
陸裕敏知她在問什麼,撇嘴:「當然沒有。」
「那你如今為何……」
陸裕敏遲疑,不知該不該告訴她。
陸元昭解釋:「蘇家冤案,我與她說了。」
難怪陸裕敏一改之前頹廢的樣子,人都活潑了許多,想必是知道蘇家冤案翻案平反,她與蘇裴熙也就不再天各一方。
等等,不對。
蘇清鳶瞪大眼,「這麼說,你也知道了?」
陸元昭點頭。
「那你還……」
陸元昭認真道:「既說了護你,便會護你,蘇家冤案我會查。」
蘇清鳶點頭,慌亂的拿了一把陸裕敏的吃食塞進嘴裡。
陸元昭眼神一轉:「不過,你竟將護你的暗衛全調走,蘇清鳶,是不是我太縱容你了,讓你這樣無法無天。」
蘇清鳶咽下吃食,自知理虧,還想再解釋:「這,這不是沒來得及,我若不將暗衛留給姐姐,說不定早有人混入宮人內殺人滅口了。」
陸元昭瞪著她:「所以你就不怕被殺人滅口?你死了我怎麼辦?」
蘇清鳶「咳咳」道:「你說這話,會讓人誤會的。」
陸元昭臉色鐵青,又噎的他回不了,誰讓他這個夫人就是個不開竅的,郎情妾意也得雙方有情才是。
陸裕敏打量他們二人,若有所思。
蘇清鳶產生一個新的問題:「所以說為何要引開遲暮,難不成你們都打不過他?」
陸元昭聞言,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紫。
陸裕敏見狀找補:「嫂嫂,你可能不知,鬼影閣殺手的武功,並非全然靠練武,而是……吸收別人功力。」
蘇清鳶問:「也就是說,一個殺手每殺一人,就能吸去此人生前全部功力,殺的人越多,疊加在一起,此人功力越深。」
陸裕敏點頭:「是這個理,遲暮可是鬼影閣第一殺手,手上早已不知沾了多少血,吸了多少功力,我們平常習武都是苦練,又怎會吸去他人功力轉為自身?所以自然打不過。」
蘇清鳶越聽越感到一陣後怕,她被遲暮綁走這些時日,罵也罵了懟也懟了,遲暮沒把她殺了真是……
看來確實如他所說,她只是他挑中的一個玩具,看著這隻玩具在自己手上掙扎折磨,全然不知危險即將到來,怎不好笑?
此時的蘇清鳶還不知遲暮與她多年後會再相見,且那時的他比如今更瘋魔。
「堂兄他們收到冀州書信,本想等待時機,又怕嫂嫂你有什麼不測,便改變主意假意逢迎,我們花了不少力氣才查到紅梅的孿生妹妹早就死了,這才說動她幫的我們。」
蘇清鳶疑問:「可若沒有鬼影閣的解藥,她不是必死無疑?」
紅梅冷冷道:「我活著只是為了照顧我妹妹,妹妹死了,我活不活,便無所謂了。」
殺了那麼多人,她只想趁著下次毒發去世前,好好生活一段時日。
蘇清鳶沉默,她想幫卻幫不了,在被關的時日裡她對鬼影閣也略有耳聞,鬼影閣的毒,天下還沒人能解開。
陸元昭提起另一樁事:「出京前,我已命人封鎖消息,永王不會知道你還活著,但,只怕日子太平不了了。」
蘇清鳶疑惑:「怎麼?」
陸裕敏愁眉不展:「堂兄在永王的封地安插的有我們的人,你家被誣陷的那筆官銀,似乎是被……融了。」
蘇清鳶不解:「融了?什麼意思?」
小說中對蘇家冤案未過多描述,事情到這一步,蘇清鳶已不知故事在如何發展。
陸元昭道:「出京前我去找了蘇府管事,但管事已被殺,我從倖存的管事妻子那裡得知,她有次起夜隱約聽到他們商談。運走這批官銀,是為了將銀融掉放在市面流通,這令我很是不解。直到前日房陵的人傳信,永王早就私下買了幾塊地契,地面極廣,而那地……被挖出礦。」
「礦產?這麼說他要謀反?」
如此一來便和小說劇情對應了,永王謀逆錯不了,可他進攻京城時是誰給他開的城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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