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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陸元昭:「所以要儘快帶你回京。」

蘇清鳶不贊同道「若是謀逆,他必直搗京城,我們回去又有何用。」

紅梅傷勢稍好,她捏劍起身,側過頭。

「你們的事與我無關,我走了。」

「姑娘,你傷勢重,不如與我們一起走,也好有個照應。」

蘇清鳶見她傷口雖包紮,卻已被血滲透。

「不必,天下諸事我不關心,我只想回老家過完剩下的日子,至於百姓,朝堂,永王,是好是壞,與我何干?」

她眼神冷冷,眸中無半點溫度,與她對視只覺寒意遍布全身。

「那把這個帶上。」

蘇清鳶朝陸元昭攤開手,大拇指與食指揉搓,這是她慣有的動作,陸裕敏還沒見過如此稀奇古怪的手勢,但陸元昭會意,聽話的掏出錢袋子。

陸裕敏眼眸微睜,看來蘇清鳶沒少問她堂兄要銀子,動作如此嫻熟。

但府上人都知她平日外出嫌錢袋沉,銀子都交予秋蓮。

蘇清鳶本想將銀子倒出分一分,但又想到紅梅身無分文負有奇毒,這一去再無相見之日,蘇清鳶希望她在世至少不用為銀錢煩心,便將陸元昭的銀子全拿給她。

反正他們寧王府銀子不缺,陸元昭沒了銀錢,陸裕敏也有。

紅梅冷睨半晌,將劍柄推近,蘇清鳶意會,把錢袋子掛在劍柄上。

她沒說什麼,也沒多餘的表情,邁開步子目不斜視徑直走了。

陸裕敏憤憤不平,擼起袖子就要把人追回來:「她怎這麼無禮,連句道謝也不說。」

還不等她發揮自己的餘熱,一雙胳膊擋在她眼前,是蘇清鳶。

「算了,她被鬼影閣害了一生,雖獲自由但時日無多,

這些銀子若能換她半點安穩,也算好事。」

「再有,你還說她,我看你比她有過之無不及,也不知是誰將我打的一身傷。」

「……」

為你打抱不平,又討到我身上。

陸元昭發笑:「自她知蘇家冤案,整個人都變了,我竟有種她被奪舍的想法。」

蘇清鳶喉頭一梗,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她與奪舍有何區別?

陸裕敏憋紅了臉,無地自容。

她性情偏執,只鍾情蘇裴熙一人,卻也被這段感情拴住腳步,蘇家是被冤的,那她與蘇裴熙就有可能再續前緣。

她對蘇清鳶的好並不純粹,她希望她不要對蘇裴熙說她不好的話。

儘管退婚之事是她宣揚,但以蘇裴熙的為人,糊弄幾番當能騙過,可若知曉她傷了他親妹,她還真沒了把握。

陸元昭私下告誡過她,不准她再傷蘇清鳶,她要裝,就一輩子裝下去,對蘇清鳶是,對蘇裴熙也是。

陸裕敏眼睫輕顫,陸元昭真是了解她,若他不說,她只怕會生出除掉她的想法。

但他警告她,也向她保證蘇清鳶不會對外講,陸元昭也會嚴命王府眾人不得外傳。

「萬一呢?萬一她將這件事告訴蘇裴熙,蘇裴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他對他小妹是最寵的。」

陸元昭扯了扯唇角,「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傷她時怎不想著為以後打算?」

陸裕敏眸底一片悔意。

她道:「我以為我與他再不可能,所以……那時我以為蘇清鳶害死了你,不,我知她不是,我只是覺得蘇裴熙早晚會死在滄州,不如藉此殺了她,既讓她下去陪你,也讓她在下面等蘇裴熙。」

陸元昭蹙眉:「那是他最疼的妹妹,你怎麼能……」

「就是因為最疼才要她下去陪,我在京城做的針對蘇家的事他不是不知,我以為我倆再無可能,他喜歡我是因我在他面前溫婉賢淑,可我卻把他心目中的美好毀的一乾二淨。」

陸元昭安撫道:「你信我,蘇裴熙不會,他用情專一,你真以為設計與他相識他不知?」

陸裕敏嘴角顫動,想確認陸元昭的話:「這是何意?」

「他早知你頑劣不堪,只是裝作不知罷了,但他既然未說,或許這輩子他就沒打算說出口。」

陸裕敏與蘇裴熙的相識是她設計得來,蘇裴熙科舉榜首遊街那日,京城女子將長安街圍的水泄不通。

她無意一瞥,情根深種。

她一向只關注與她一道的頑劣之徒,平日賞花乞巧她都不去,自然也不認識蘇裴熙,稍一打聽才得知是她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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