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挑著眉問:「那你是什麼?你是家裡大的那個?」
夏怡看著坦誠眼睛,卻欲言又止的樣子,本來就煩躁的心裡,從另一個地方又騰起一陣火,她覺得他這工作真的好極了。
因為有如履薄冰的各項規定,未經批准不得擅自出境,有核心涉密會議不能帶手機,這些都特別適合用來搪塞她。
更何況她本來就是因為這種不可言說,帶來的各種不安全感才分手的,夏怡跳過這個問題,輕飄飄地開口:「管你幹嘛?隨便你。」
「以我們倆之間的關係,還不足以讓我有興趣你天天在幹嘛。」
靳凌問:「我們之間什麼關係?」
夏怡:「我們不是朋友嗎?」
靳凌其實不著急要她正面回答,現在兩個人是什麼關係,他覺得男人和前女友有任何聯繫都是居心不淨,真的想分徹底就該直接拉黑她,再也不聯繫,他也居心不淨。
但還是覺得自己有病,為什麼要這麼說,大清早就給自己找堵是吧?
靳凌覺得夏怡這句話的意思還挺明顯的,夫妻現在都允許同床異夢各玩各的,前男女朋友睡了又不代表就要重新在一起了。
行,挺好的,隨便她。
靳凌笑了:「朋友?」
夏怡也笑:「是啊。」
「行,你說的朋友是這種嗎?」
「還是說你能接受這種程度的朋友?」
「我確認一下。」
夏怡登時因為緩慢,清楚迎來的飽脹感,徹底醒了,氣死她了,什麼叫先把她餵飽,他有問過自己願意嗎?但她突然在想,她真的和唐致逸一樣,適應了那套dating文化嗎?她真有那麼灑脫嗎?
不過此刻她更擔心一不小心說出的愛與自尊,這會讓她更驚慌失措,扭頭咬上了靳凌的下巴,牙齒都感受到了骨頭優越的形狀,含含糊糊地說:「那你賣力點,我沒睡爽就換下個睡了。」
「反正我野男人很多。」
靳凌覺得這話聽得他真想打她屁股,兩個人在床上都跟打架一樣不甘示弱,其間兩人的電話都響過,但沒有一個人能冷靜下來去接。
恨和愛真是雙生子,碰撞時的響聲,啪啪啪,打破了這個本該是個意綿綿靜日玉生香的時刻。
靳凌摁著夏怡瘦得有點硌手的肩頭,喘粗氣,確認最後一次,問:「夏怡,睡和餵是吧?」
夏怡嘴裡還含著靳凌的下巴,都嘗到了一絲絲血的腥甜味道,含著淚水,努力忍住生理性的眼淚,這次她確認,她並不想哭,鬆開嘴,顫抖著聲音,「下次有需要再找你。」
結束時,靳凌臉冷得眉眼都快凍上了,拍了拍夏怡現在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臉,白皙的皮膚透出粉紅,低垂著眼睫,濕漉漉的,沒心軟地說:「行,誰先慫誰孫子。」
丟下這句話,起身,拿起床頭的手機,徑直進了浴室,留下摔得瑟瑟發顫的門。
夏怡躺在床上,迅速坐起來,狂扯紙巾,擦自己,哼哼著罵:「脾氣真大。」
「行啊,誰慫誰孫子。」
紙巾越擦越多,全部揉成團,泄憤般地扔向浴室的方向,越想越氣,又覺得不夠衝著里喊:「誰慫誰小狗。」
誰都可能是小狗,但她不可能是,低頭看看自己原本光潔的皮膚現在各種曖昧的紅痕,隨著呼吸各種起伏,晃得她迅速裹上被子。
看著靳凌又從浴室圍著浴巾走了出來,還是昨天晚上那副模樣,只是耳邊接著電話。
靳凌掃了一眼地上的紙團,輕皺了一下眉,如果不是這些紙團提醒了他剛剛發生了什麼,剛剛還覺得事情沒有任何進展,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在浴室里,靳凌看到秘書發消息說,他可能需要等到九點以後,才能趕去風洞試驗場。
靳凌把電話撥過去問,直擊問題:「為什麼?」
他要確保哪些人必須在場,高級工程師在場能講解他們提前準備好的複雜構建模型,風洞試驗計算結果,還有他們特別的材料,他只是給出了名單溝通了內容,但人都是秘書提前一周就通知,安排好了的。
萬一有問題,他至少需要有個問責的人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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