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甚至也有靳凌乾淨衣物上清新的柑橘香,所以那個時候她幾乎全權信任了她的話,甚至把那句話當成了當下他對她的承諾。
靳凌盯著她的眼睛,抿嘴笑著說:「那你又為什麼來找我呢?我猜猜啊…是不是因為你媽媽發現你早戀了,然後要你做點什麼?」
夏怡最後將手指停在了嘴唇的地方,故作深沉地說:「差不多吧。」
靳凌將她的手指攥在手裡:「那你呢?為什麼當時也不告訴我?」
夏怡仔細打量著他的黑瞳,像是平靜的避風港灣,許印月之所以當時要她去分手,是因為靳凌特別橫地說,他不可能分的,要分讓夏怡自己來和我說,可他這個人這麼多年居然也沒和她翻過這件事情,輕輕說:「大概是很多時候,我們都不想讓對方為難吧。」
所以更願意委屈一點自己,兩人嘴唇不斷貼上又鬆開,若有若無似的輕柔觸感,只是輕吻,呼吸打在彼此的臉頰上,靳凌覺得他本來是沒有那麼醉的,今晚是夏怡的醉意把他傳染了,重新開口:「你都到我家樓下了,讓我生氣的人都還在上面呢,他們都嘲笑是我把你帶不回去,那你還打算幫我出氣嗎?」
夏怡閉著眼睛,笑著問:「那幫你出氣了,就算把人哄好了嗎?」
靳凌挑了挑眉:「算啊,你敢上去嗎?」
第97章
夏怡哼笑了一聲,覺得這有什麼難的?
「去就去!」
這句話說完,靳凌立刻就勾上嘴角,捏住她下巴說:「寶貝你太爭氣了,我先獎勵你,親一個。」,
緊跟著傾身,親吻劈頭蓋臉而下,兩個人又再難捨難分地親了一會,而他攻勢太猛了,舌頭似破門而入的強盜要搜颳起口腔的全部,吮吸得夏怡整個人像只昏頭昏腦順著情。欲迷路而擱淺的鯨,最終小口喘著氣,軟綿綿地靠在靳凌身上,全靠他托著她的腰。
兩人抱在一起,視線交織,都又快親起來了,靳凌稍微清醒一點,晃了晃四下,就像突然想起什麼,低頭問仰著臉還酣醉模樣的人:「我們的狗呢?」
夏怡捏了捏手,空無一物,原本眯著的眼睛陡然睜大問:「狗繩呢?」
「兜兜?兜兜!」無狗應答。
兩人立馬回家,一前一後爬著樓梯,夏怡感覺自己心跳有點快,退堂鼓敲得咚咚響,完全不是剛剛揚著下巴說「去就去」的牛哄哄模樣,雖然靳凌安慰她,兜兜不會亂跑的,它一定是回家了。
但靳凌也不太理直氣壯,他都聽不見樓道里狗刨爪子的聲音了,倒不是覺得走丟了,而是擔心可能狗生氣了,兜兜是一隻有自己脾氣的小狗。
還有最後一小段樓梯就到家了,夏怡突然在樓梯上愣住了,看見了它的發聲玩具就孤獨地躺在門口,好消息兜兜回去了,壞消息生氣地把它最喜歡的玩具都丟外面了,這些玩具是她買給兜兜的,孩子回家告狀了,這要進去了
該怎麼解釋呢?
兩人像是沒照顧好孩子而心虛的父母,指著地上的玩具嘀嘀咕咕,鬥嘴的聲音在樓道里響起,原本還很小的音量,結果愈演愈烈,聲音在樓道里晃晃悠悠地迴響。
夏怡已經找好藉口準備遁了,「靳凌,不行,兜兜丟了,我要下去找狗,找到了再上來。」,說完就準備下樓。
靳凌偏著頭,看破這小把戲,拖著長長的音調說:「不准走。」
夏怡平視著人不滿地說:「你讓我!」
然後掙扎了一下,步子飄著往左走,靳凌就長腿邁左,她往右,人就邁右,面前的人就像堵牆一樣擋住她的去路,最後靳凌注意到夏怡鼓著的小臉蛋上的異樣,若無其事地用手指擦她嘴角花掉的口紅,萬一待會兒被看到不就知道他出去幹嘛了嗎?狗沒溜,光去親人了。
糊弄喝多了就迷愣的夏怡:「你還好意思說找兜兜,狗繩不是在你手上嗎?」
夏怡嘟著被親得紅腫的雙唇,撒痴撒嬌地抱怨:「那都怪你,要不是你親我,我會不小心地把繩子掉了嗎?而且兜兜是你帶來的,弄丟了不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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