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凌挑眉,理直氣壯道:「誰知道這繩是什麼時候掉的?我看你親得也挺開心的,是誰剛在樓下親完我,就又要讓我低頭,說她還想要親親的?」
眼裡全是逗弄的神色:「我這麼信任地把繩子給你了,寶貝,有你這麼當媽的嗎?把我們的狗弄丟了就想跑,現在狗生氣了還怕哄,你是不是怕了?」
夏怡委委屈屈地皺著小臉,覺得這話聽起來好像也沒錯心裡愧疚得不行,嘴裡嘟囔著:「誰說我怕了…我…我…沒有…」
話語未落,兩人身後的門「咯吱」一響,門縫裡商予寧露出半張臉,先是朝屋裡的人扭頭呵斥了一句:「你們能不能別擠著我,趴在門上偷聽像什麼話?」
最後對著靳凌,義正言辭地小聲斥責:「靳凌,你是不是有毛病,這麼晚了還在樓道里大聲喧譁什麼呢…這棟樓都快知道你晚上幹嘛了,我叫你遛狗,狗回來了,你人跑哪去了?」
兩人見狀對視一愣,夏怡一想到靳凌剛剛大聲喧譁說她纏著他親親,臉立刻就紅透了。
「狗是誰帶出去的?你怎麼不自己看著繩,自己把狗丟了還怪別人?夏怡快進來坐,別站著聽他瞎扯。」
商予寧後半句語氣陡然變得溫柔,靳凌聽得起雞皮疙瘩,覺得這是在表演變臉嗎?
夏怡聽見她名字,頂著一張緋紅臉看向商予寧,十年了,美人當然會容顏漸衰,但是她的眼睛不會,依舊亮堂和動人,正笑著向她眨眼睛。
一切美好如初,但她還是緊張得後背繃緊,覺得自己還是有被那句似真似假的「不靠譜」評價影響到,她有點內疚地說:「阿姨好!也不都是靳凌的原因,主要還是剛剛我走神了,真的不好意思,我…」
靳凌接下商予寧的「沒事」,還有她剩下要解釋的話,特意當著躲在門後暗處的八卦幾人,傾身貼著夏怡耳朵,輕撫著她的背,不大不小的聲音說:「不用解釋,剛和你開玩笑的呢,怪不到你頭上啊,我在這兒呢,沒什麼好緊張的x他們又不會吃了你。」
「第一次見家長」她也想留下一個好印象,誰知道出現這樣的小插曲,但靳凌輕輕鬆鬆地又把她的敏感情緒接住了,緊接著他又伸手去拉夏怡絞在身後些許侷促的手,五指穿過那些紛紛擾擾的擔憂,一一打散,十指緊握,牽著手一起進了家門。
只是最後又補充了一句,低沉到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夏怡,就你這雷聲大雨點小的慫包還幫我出氣?討好他們你還不如討好我,想想今晚在床上怎麼哄我。」
夏怡慌張小聲地說:「別亂說…我才不呢!」
靳凌懶洋洋地回:「那待會兒你別後悔。」
「我才不會。」
一進門,夏怡這才第一次與靳凌其餘的家人見面,外公外婆兩鬢斑白,但身形依舊挺拔和精神,也耳清目明,與她對視便用她揮揮手表示你好,更是忍不住責備靳凌:「你怎麼招呼也不打,就把人帶回來,家裡也沒有準備什麼水果。」
而夏怡總算知道靳凌在家有多「橫」了,比她在他面前橫多了,在玄關彎腰給她脫鞋,穿鞋,拖腔拿調地對著他家裡的人說:「你們剛剛不還在催嗎?反正人我帶回來啊,剛偷聽我們那麼久,有這麼好奇嗎?然後呢?你們給我女朋友準備的禮物呢?」
此時兩人主導地位像對掉了一樣,夏怡拘謹得不行像個尾巴一樣跟在靳凌後面,手裡接連不斷地接著各種「禮物」,不斷地說謝謝。
先是一個又一個鼓脹又沉甸的紅包塞到她手裡,靳凌外婆親昵地拉著她,又給了個冰清玉瑩的玻璃種翡翠鐲子和一枚祖母綠鑽石花形的胸針,夏怡從小就認得什麼是好東西,這一看便知道是過去的古董珠寶,她接連推脫,但靳凌外婆悄悄地說:「我這些東西都不值錢的,還有好多呢,我知道你們現在的小女孩都不喜歡這種祖母綠的顏色和款式,但這個鐲子和靳凌脖子上那個平安扣是用一塊料打出來的,我母親當時就是想要做成一對的,想要留孩子們。」
「所以這個你一定要收下。」
夏怡收下之後人都有點飄飄然的,感覺大家像是很早就準備好她要來了,然後小姨顏舒羽對著她笑,開玩笑說:「靳凌,怪不得之前你帶不回來呢?原來是你高攀了啊。」
隨後顏舒羽眯著與靳凌如出一轍的漂亮桃花眼睛,環抱著手臂,語氣肯定問:「夏怡,一開始是不是他先追的你?之前靳凌還告訴我們,是你先追的他。」
夏怡立刻嬌嗔,警告了一聲「靳凌!」,然後看向正哄狗的男人,他手裡拿著找到的狗零食,歪頭聲音磁性叫「兜兜」,但狗趴在地上扭頭不看他,正假模假式兀自舔著自己腳上乾淨的毛,簡直和他傲嬌起來一模一樣。
靳凌先是甩了甩零食包裝,塑料嘶啦響,狗沒反應,這才轉身走近繃著面子的夏怡,饒有興趣地和她對視,抿嘴咳嗽了一聲,兩人就像啞謎一樣,靳凌笑著問,後悔嗎,夏怡立刻點頭,靳凌又問,那哄嗎?得到了滿意地點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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