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貴妃卻一把將金元寶塞進她袖內,眯著狐狸眼笑。
「瑤瑤很喜歡你,別讓她失望。」
她做過什麼讓寒瑤失望的事嗎?
……除了質疑寒瑤站在陳貴妃那邊,對付自己之外。
「謹遵娘娘教誨。」
到底金元寶收了,許南清沒得了便宜還賣乖,只畢恭畢敬退出去,直至出昭華宮,冷風一吹才清醒過來。
這哪兒是金元寶,這是封口費啊!
不好將金元寶還回去,許南清想了想,決定想錯就錯,回百獸處的路上,又感覺不對。
那餵鳥的人,怎麼就突發惡疾暴斃了?這件事到底與陳貴妃有無干係?
她正要找林明遠商討,卻發現他不在。
老六正算著帳本,見許南清找過來,忙不迭轉達林明遠的話,「林副掌事說他身子不適,告假回府去了。」
許南清沒多想,只應了聲「好」,便去驗收林明遠留在桌子上的成果,想著寒山月讓她多留意鷹的動向,翻到宮中寵物記載,她看清上面的文字,不由大驚。
昭華宮裡原本養的,並不是鸚鵡,而是只玄鷹!
鷹養了十三年,而鸚鵡,是上個月新來的,鷹和鸚鵡差別可大,是陳貴妃換的?還是有人掉了包?鷹還是惠妃死的那年開始養的,怎麼會這般巧?
懷揣著滿腹心事,許南清照常散值回東宮,卻懶散不想動,連給烈風餵食都沒了興致。
「烈風啊,你到底是獵犬,總吃熟的東西不好,會喪失野性,來,試試這生肉。」
烈風之前就一直在吃生肉,現在也不是不能吃,但最近總吃熟食,嘴被養刁了,一朝回到解放前,不由一臉委屈。
它蹭許南清褲腳,一聲叫得比一聲悽厲,「嗷嗚,嗷嗚~」
被它磨得沒辦法,許南清只好拎著生肉去灶台,給它燒了個半熟,「好吧好吧,最後幾頓啊,之前是考慮到你久未進食,腸胃沒有恢復,才給你煮熟的,但你再這麼吃熟食下去,之後狩獵也沒法幹了。」
烈風吭哧吭哧乾飯。
「你生來就是獵犬,還是要留點野性在,要不你沒價值了,太子會不要你的,東宮不養閒人,閒狗也是,知不知道?」
許南清蹲在一邊教育了半天,發現烈風吃完東西,一個勁傻樂,自己只是對牛彈琴,嘆了口氣,揉揉烈風腦袋。
它只是只天真可愛的狗狗罷了。
而她不一樣,她若沒有價值,身上的毒估計就解不了了。
想在寒山月面前展現更多價值,許南清輕車熟路去主殿,發現門沒鎖,只是虛掩,「殿下,我這邊查到線索了。」
沒聽到回應,她謹慎再敲了敲。
「殿下?您可在裡頭?我方便進來麼?」
「不便。」
殿內忽地乒鈴啪啦的,寒山月聲線還算平穩,語速卻比平時快得多。
「你不要進來!」
許南清本來確實不打算進去,只打算交代一下進度就走人,聽他這麼一說,反而是好奇心起。
門不知怎地,留了條小縫,宛若無聲的邀請。
許南清不由自主看了過去。
玄色常服下,皎潔如雪。
寒山月一個男的,皮膚這麼白,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說了讓你別看!」
寒山月「啪」一聲砸過來個腰帶,身形一閃,躲到旁側去。
許南清被砸,一瞬間居然先聞到香味。
她剛才在幹啥?偷窺?
「你偷看做什麼?」
寒山月披了條外衣,信步走出,「你可知上一個偷看本宮更衣之人,早已被剜去雙目,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許南清怕了,咚一聲跪下。
「殿下息怒,我不是有意的,是我的眼睛,它不受我控制!」
寒山月明顯不信,他彎下腰,指腹抵在許南清眼尾,「你這個做主人的不指示,眼睛還會自己跑過來?」
許南清恨不得穿越回去毆打幾分鐘前偷看的自己,「抱歉抱歉,無意衝撞,還望殿下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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